那名保镖把她拖出了几步远的距离,钳制着她,她不能挣脱分毫。两个佣人早在黑衣保镖冲过来时,就抱着孩子躲得远远的了。
唐越和其余几个保镖迅速站成一道人墙,把祝文君和那女人分隔开来。此时的祝文君是狼狈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有一道小口子,是被那女人的指甲抓伤的。而那女人,比祝文君还要狼狈百倍。
老轨焦虑的问,“小姐你没事吧?”
祝文君余怒未消的摸着脸上的伤口,轻轻摇摇头。被保镖钳制着的女人还在使命挣扎,嘴里还在骂:“死婆娘心虚了哈!这么多男人替你出头,他们都是你的奸夫吗……”
老轨使了一个眼神,钳制女人的保镖就狠狠的甩了那女人一巴掌,保镖的手劲很大,光听那巴掌的声音就知道女人的脸肯定肿了。
祝文君怒不可遏,不过她没有说话而是上了自己的火红色跑车,踩下油门,红色跑车重重的从小男孩的自行车上碾过。停住,倒退,车子又退着碾回来。
小小的自行车成了一块废铁,祝文君下车朝保镖的黑色轿车走去,“这车脏了,给我砸烂。”说完,她拉开黑色的车门坐了进去。
几名保镖从附近的花台里找了大石块,面部表情的抡起石块一下一下往车上砸,被打的那女人也是识货的,如此名贵的车子被这样糟蹋,她被这架势吓到了,“你、你们是什么人。”
老轨冷哼一声,“你惹不起的人。”
砸完车,保镖丢掉石块回到车上,老轨和其中一名保镖耳语了几句,那名保镖点点头才跟着一起上车,几辆黑色小轿车就这样消失在女人眼前。
祝文君和老轨坐在后座,唐越充当司机,偶然间和祝文君的视线在后视镜里交汇。
祝文君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唐越讪讪的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小姐。”老轨喊了一声。
祝文君冷冷道:“不准把这事儿告诉爹地和哥哥。”
岚姐看到祝文君好像心情不大好的回来,关心的问:“怎么了?”
祝文君低下头,散落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脸上那一道抓伤的痕迹,“没事。”说完就直接上了楼。
祝文君上楼后就没再下来,祝家父子应酬完回来没见到祝文君的影子,祝谨声上楼敲响她的房门,“丫头,我们回来了。”
“嗯。”隔着门板,祝谨声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不大真切的闷闷回应。
他又敲敲门,“怎么了?不开心?”
“没事,我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这次的应答声比刚才稍稍大些,但仍是听不大真切。
祝谨声没再说话,盯着门板看了几秒钟才转身下楼。老轨站在客厅里看着从楼上下来的如神祇一般的男子,恭敬的鞠躬敬礼,“少爷。”
祝谨声瞥一眼老轨,神情已不复刚才的温柔,“说。”
还没到换班的时间,唐越就接到了陈实的电话。
陈实的语气有些急促与不安,“越哥,有新任务了。”
唐越听出了什么端倪,“什么任务?”
“不知道,这次酒哥用了很多人手,具体什么行动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要先去一个地方,去之前还要上交所有的武器,而且还不能带通讯工具。”陈实的声音小了下去,“越哥,直觉告诉我这次的行动不简单,危险系数比之前的每次行动大得多。万一我不能平安的回来,越哥,你能不能帮我照顾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