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傻话!知道有危险就别去,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你现在哪儿?呆那儿别动,一会儿我来找你。”
“没用的越哥,妈的,这次我被章鱼王摆了一道,为了越哥的面子,我和弟兄们说什么也不能退缩!越哥,你一定要帮我照顾英子。”陈实说完就挂了电话。
“喂?喂?陈实!shit!”唐越愤懑不已,他又连忙拨通了酒哥的电话,可语音提示电话已关机。
唐越这下更是急得不得了,恨不能马上出去找陈实,在内心的煎熬中,好不容易挨到饿了换班的时候,唐越迫不及待的骑上摩托车飞速赶往陈实家。
陈实家在一个破败的小区内,这里基本可以算得上是贫民窟了,老旧的楼梯令人上楼都不敢太大力,好像一用力那楼梯就会垮掉似地。
‘啪啪啪’唐越也不怕影响到周围的邻居,大力叩响了陈实的家门,“陈实,陈实。”
大门迅速打开,出来一个十七八岁长相清秀的女子,齐耳的短发让她看起来充满灵气。见到唐越,她嘴角勾起,腮边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她惊喜的叫道:“越哥,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唐越就挤开她进入屋里把每间房都找了个遍,没有见到陈实的人影,他急切的问:“你哥呢?”
英子有些懵,眨巴着眼睛无辜的说:“他刚刚说要出差公干一段时间,拿着行李就走了。”从唐越的表情里,她隐约读到了一些信息,“是不是哥哥出什么事了?我就觉得他出门的时候表情有些不对,说了一些好像遗言一样的莫名其妙的话,越哥,我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英子急得快哭出来了。
唐越定定心绪,僵硬着的五官舒展开来露出一个安定人心的笑,他握住英子的肩膀,“傻丫头瞎想什么呢,之前有个人借了你哥的钱之后就躲着不想还,我刚刚在酒吧遇到他了所以才匆忙找他的。”
英子似信非信,“真,真的吗?”
唐越揉揉她的头发,“连越哥都不相信了?”
“没事我就放心了。”
“时间不早了,你快睡吧,明天还得去上课呢,我过两天再来找你哥。”
英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唐越就走了。他找了陈实整整一晚上都没有找到,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所有能问的人都问了,却没有一点消息。
奇怪的是,在那几个地方,唐越没有见到一个帮派里的人。不管是他的手下还是章鱼王的手下或是其他人的手下,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直到天亮,唐越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在楼下一个老婆婆摆的早餐摊位前买了油煎饼和豆浆,唐越的视线不禁被报纸上的一则报道吸引。
‘建材老板美国豪赌被债主追债,与其情妇横尸街头’
报纸还刊登了一张经过处理的照片,虽然照片打了马赛克,但唐越还是认出,报纸上那个横尸街头的情妇,就是昨天和祝文君‘互撕’的那个女人。
同一时间,祝家别墅里,客厅的电视开着,娱乐频道里播放着歌唱节目。祝文君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坐在沙发上,她刚看到‘建材老板美国豪赌被债主追债,与其情妇横尸街头’这则新闻,手里的报纸就被一只大手拿走。
她抬头看去,祝谨声正微笑着看她,“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该吃早餐了。”
祝文君拉住祝谨声的手,借着他手上的力道站起来,巧笑道:“爹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