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联合国课题组根据国民教育、营养、健康、平等和环境来衡量生活水平,日本居世界第一。1994年,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所评价认为,日本现代化水平实现程度居世界首位。1995年,联合国认定日本是世界上最适宜居住的国家。2006年,中国现代化战略研究课题组评价也公正指出,日本知识创新指数世界第一。2008年10月,全球宽带环境排行榜显示,在通信速度、容量等用户使用的便利性方面,日本居首位。
日本发展如此,形象亦如此。2005年6月23日,美国有机构调查显示,巴基斯坦和中国认为中国形象好于日本,而14个国家对日本的好感度要高于对中国的好感度。2007年3月,美国《时代》周刊作了一项调查,由27个国家的近3万民众评估12个主要国家,结果中国国家形象排第五,以适度的正面形象出现,但日本形象却位居第一,高出中国多达12个百分点。
2009年5月调查显示,38%的台湾地区受访者表示最喜欢日本,其次是美国(5%)及瑞士(3%)。
我们不应该妄自尊大,也不应该妄自菲薄。日本战后仅用20年时间就实现复兴,但是在中韩等国人看来,日本侵略导致的形象损毁却与日本的经济复兴极不相称,现在还没有修复。多次中日舆论调查显示,针对“提到日本想到的是什么”的问题,中国人作出的“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和“靖国神社”等回答都位居前列。这种日本形象的构成,显然无法美好起来。而在日本大笔资金援助和利益驱动下,一些国家对于日本历史问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当然,国家形象是多元的,历史问题不是日本的全部和唯一,也不是国际社会通行的标准。如果只看到日本的历史错误一叶障目,而没有发现日本的优点,无疑会迷失自我。我们有千百个理由谴责日本,但是要求其他国家的人也要像中国人一样看待日本有些勉为其难。有人认为,不必太在乎西方或别国关于日本的评价。可是中国主动参与被全世界普遍接受的联合国、奥运会、世界贸易组织等国际组织和国际活动,也必然会受其制约,因而就不能无视这些国际组织对日本的态度和评价。
《地雷战》、《地道战》、《烈火金刚》等文艺作品中的“日本鬼子”形象总是很狼狈很低贱很愚蠢。作家老舍在《四世同堂》小说里更是把日本人比喻为一种笨狗与哈巴狗杂交的“板凳狗”,“一种既不像笨狗那么壮实,又不像哈巴狗那么灵巧的,撅嘴,罗圈腿,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矮狗”。
色情和恐怖电影或许会揭穿日本人的假正经,但是艺术领域的日本受到美国《时代》周刊杂志赞誉,在评出艺术家与思想家的亚洲英雄榜中,日本人占绝对优势:电影大师黑泽明、动画大师宫崎骏、建筑大师丹下健三、指挥家小泽征尔。
日本不总是第一,有些第一仅仅是评选出来的,但是日本成功了还不满足,没有止步。承认日本的长处,并不影响我们揭露日本的短处,这才是一个成熟民族应有的气度和智慧。
§§第二章 “东亚病夫”PK“小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