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主持人杨澜的《凭海临风》一书记载,她在美国公厕前排队,看到三位东方妇女竟如入无人之境,心安理得地冲进了厕所一泄为快,任凭排队人高声抗议,她们假装听不懂英语。有人猜出是中国人。
1997年8月,《环球时报》刊登一篇文章《有感于这些中国人》。作者回忆在法国参观时,有几个人加塞儿,法国人认定这是中国人。作者一次在巴黎违章驾车,险些撞上其他车,对方训斥:“这不是在中国!”
抗战时期,4万中国人被日本侵略者用刺刀、绳索强行押往日本出苦力,死亡25%。如今许多人不用胁迫,大量涌入日本,甚至偷渡去为日本解决劳动力紧缺问题,也为自己赚取更多的金钱。但是他们大多只能干些脏、累、险的工作,当农民、清洁员、洗碗工、投递员。
根据日本方面统计,1993年,2万中国留日学生滞留不归,占在日留学生总数的40%。2003年,非法滞留日本的中国人29676人。据认为,仅2005年东京就有10万中国偷渡者。日本于是要求中国加强沿海警戒,杜绝偷渡行为泛滥。
有文章说,偌大的东京,只有一处可以看到不按次序排队的现象,那就是中国大使馆前的留学生签字处。原中国留学生学友会会长陈伟在东京骑自行车屡次违反交通规则,以至于警察都认识了他。
日本法务省和警视厅等统计指出,2003年,日本抓获2500名外国刑事犯罪分子,80%是中国人;遣返中国人12382名,在被遣返的外国人中数量最多。
由于信息的不对称,日本只愿意关注中国人犯罪问题,还就此渲染,以偏概全地说中国人在身边有种不安全感,不太愿意接受中国人打工,不愿出租房子给中国人,中国人甚至在图书馆借书都有困难。
2000年11月,日本警方以打击盗窃罪为由,要求发现中国人实时举报。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放言:“中国人的体内流着犯罪的DNA。”东京大学教授酒井信彦等人公然打出“中国人滚回去”的标语。
其实,不能因为少数中国人犯罪而否定大多数在日中国人的纯洁性,他们虽身处逆境,却用聪明才智树立了崭新的形象,奇迹般地取得了甚至超过日本人的成就。
秦朝,徐福带童男童女来到日本。据说,童男英俊,童女标致,穿戴整洁,文明大方,受到日本人欢迎。日本古琴曲唱道:“想中华兮,想中国兮,人物聪俊,衣冠整齐。”
学贯中西的大师辜鸿铭,早年在英国海军学校的成绩超过日本同学伊藤博文。甲午战争后,留学日本的许多中国人都勤奋学习,品质高尚,展示了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蒋百里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以步兵科第一名毕业,得到天皇御赐的军刀,连日本同学都羡慕不已。而日本教习来华执教,有人学识不足,品质恶劣,打人骂人。
目前在日华人超过75万,获得博士学位的达6000人以上。从老一代华人的“三把刀”(菜刀、剃头刀、剪刀)到渐入主流,华人生存状态和地位有了明显改观,可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段跃中原为《中国青年报》记者,1991年赴日本留学,度过了艰辛曲折和成功的岁月。作为《日本侨报》总编辑,他积极宣传在日本的中国人,推进两国的互相理解和交流。
在日中国人是中国公共外交的延伸,正在逐步展现、塑造积极向上、正直良好的形象,从而稳健自信地立足日本。
§§第六章 最后一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