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陆开虎数数,老二就嚷嚷道:“陆总,千万别动手,我知道怎么通过这个黑门。”陆开虎转头看向老二,半信半疑地问:“你懂?小子,吹牛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我可以保准让你生不如死。”老二面不改色地说:“陆总,其实说透点我们也算是从行。你经营的‘陆地明珠’在房地产业可谓独占鳌头,可是我的公司运行的也不差。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称呼我为刘总。”
我知道老二爱忽悠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过我也没有阻止他,说不定他还真能够将陆开虎忽悠傻。我听老二继续说:“陆总,我有一个办法,保准你很快就能够破除眼前的障碍。”
陆开虎聚精会神地听着,说道:“小刘总,还请你快点说说看。”陆开虎继续想知道办法,称呼老二也用小刘总,显然对老二有些信任。老二点点下巴,故作神秘地说:“你们外面不是有挖掘机吗?开进来挖一通不就行了吗?”陆开虎摇摇头,说:“这个办法我们之前已经用过了,不瞒你说,我们的挖掘工作实在是太不顺利了,碰到了很多这样的黑墙,若是继续往里挖,只能够看到更多的黑墙。这些墙壁异常坚硬,犹如钢铁,我们几乎用尽所有办法都不能将其突破,最后只能换地方,******,没想到换个地方还是见到这个烦人的黑墙!”陆开虎也口出脏话,显得跟他的身份不太相符,看得出他已经相当心急了。
刘老二倒是很悠闲,慢慢地说:“我还没有说完,我就知道你们会用这样的粗办法。你们想想,古代人民的智慧是多么的神奇,哪能够这么容易就被弄开?这里面的大有玄机啊!”陆开虎说:“王先生也说这里面大有玄机,但我不想听什么玄机,我就想知道破除黑墙的办法,若是再不说出来,我就先把你这个肥仔放点血。”
“别啊!”看到陆开虎拿着短刀逼近老二,我也开口了,“陆总,你不就是想知道破除黑墙的办法吗?实话告诉你,我跟你也算是同行,因为我们都是盗墓出身的,对付这一类的机关,我们有的是办法。”陆开虎大吼一声:“快说怎么办?在他妈啰嗦我就要了你们的小命!”
“刚才的那个苗人早就跟我说过破解的办法了,”我竭力稳住他,“他说这种黑墙叫做血墙,当然不是用血做的,而是要用血去化解,只要血墙占上血,就能够自行溶解。”
陆开虎顿时喜出望外,笑着看向我:“你没骗我?那个戴金环的家伙真的跟你说过?”
“那当然,不信你就试试,反正出事了我们也在这个地方陪着你,我不可能不爱惜自己的小命儿让你们去冒险吧?”没有办法了,我只能够按照自己的思路圆下去。
“好!吉力,你就把这个小子的血放出来,浇到这黑墙上试试看。”陆开虎对那个光头黑人说。那黑人答应一声,拿来一个碗放在我的手臂下面,手腕一转就要割下去。
我心说******这回命怎么这么背,这要是真给我放血,我还能活吗?老二他们几乎同时尖叫起来。但我还是稳了稳心神,努力镇定地说:“先别动手!陆总,其实这个血墙并不一定要人血,只要是血就行。”我看向洞穴中央的一个大铁笼,铁笼里装的是几十只大小各异的山魈,我看到我们追逐的那只黄山魈也在里面,看来这些都是被老王头弄来的。我继续说:“陆总,哪里那么多的鬼猴子,你随便弄一只便能搞出几盘血,我的血少,放完了人就完了,万一等下你们还遇到难题,就没人给你指明办法了!再说,我们都被捆在这里,根本就逃不了,要是那些鬼猴子的血都不够,再来取我的血也不迟啊!”
老王头赶紧凑到陆开虎的耳边说:“陆总,千万别这样做,这些山魈一旦见到活血,就会发疯,等下我可控制不住场面。您别听这个小白脸瞎忽悠,赶紧把他的血放了就得了。”
陆开虎么有做声,这时按个美国人奥尔德等不及了,他目露凶光地走到大铁笼前面,用绳子就其中一只山魈的前臂套住往外一拉,用脚踩住就是一刀。一边放血一边说:“这些鬼东西,我早就受够了,又骚又臭的,看着就碍眼。”山魈的血量很足,很快就装满一碗。
奥尔德端着盛满鲜血的碗走到我面前,挥刀将我身上的绳索割断,将碗往我面前一递,命令道:“你去将血涂在黑墙上!”
刚才我还想靠着忽悠过关,现在看来事情的发展又出乎了我的意外。到了这步田地,我不去也不行,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接过了碗,我将他们几个看了一边,大金环对着我直摇头,想阻止我。蓝天的表情很平静,手中紧紧攥住她的细鞭。老二倒是很快乐,他怂恿我说:“老三,真有你的,你就放心去吧,有我在后面帮你观敌瞭阵,保准你平安回来。”我苦笑一声,这时候也不可能有人帮我了。老大呢?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光秃秃地洞壁上恐怕连只壁虎都没有。
“你快点,还在这磨蹭干嘛?”奥尔德在我的大腿上踢了一下,我一个前倾,几步踉跄就到了血墙跟前。
这下我将血墙看的更加清楚了,远看光洁如玉,近看却有很多的凹凸麻点。在我眼前的黑墙有居家的门叶大小,但从黑墙跟岩土的连接处可以看出,若是继续清理周围的黄土的话,这个黑墙露出的面积将会更大。
我站着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我眼花还是灯光的效果,我觉得黑墙上面出现越来越多的黑点,成双成对的犹如一双眼睛。我回头看了看背后的那些人,所有人都焦急地看着我,让我感觉到背后犹针扎,十分地不自然。陆开虎跟奥尔德频繁地想我挥手,显然是要我快点动手,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奶奶的,不就泼个血吗?跟泼碗水有什么区别?”我学着独眼镖的口头禅,说:“我就还真不信这里面还有什么蹊跷!”我
把心一横,照着黑墙就将那碗鲜血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