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寒毛竖,大惊失色。
“这是哪?”张东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快速的思考。
“刚才好像是…好奇的想知道葫芦里是什么然后就到了这里。”
猜测这是玉葫芦里面,放眼看去,整个空间篮球场大小,椭圆形状,而自己刚好站在最中央。
左边一半是一片土地,黑色的,仿佛染了墨一样,但上边不见一株生长的植物,十分平整。
右边一半是一个大水池,池水十分清澈,一眼见底,两米多深。整个水池只有中央区域有一株葫芦藤,根系繁杂的扎进池水中,清晰可见,仿佛整个水池独独供养着这一株藤蔓。
藤蔓的根不长在土里,却长在水里,很奇怪,但在这个空间里显得十分和谐。
藤茎径直的悬在空中,叶片不多,但每一片都晶莹剔透的,挂着水滴。藤蔓上挂着两个葫芦,一大一小。
大的葫芦脱离了藤蔓,就直直的漂浮在藤蔓下面,碧绿碧绿的,整体通透,浑然天成,周身冒着灵气。
小的葫芦只有拳头大小,生机勃勃里汲取着来自藤蔓里的营养,周围还挂着水珠。
不想下水,葫芦离自己有些远,想拿到大葫芦。
只有一个念头,大的葫芦就向着张东来飘了过来,张东来有种感觉,自己和空间是一体的,自己可以随意控制着空间里的物体。
葫芦仿佛很重,但张东来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凉凉的。送到眼前,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面而来。张东来感觉到精神大震,宿醉导致的头痛瞬间消失了。
“哗哗……”晃了晃手里的葫芦,传来哗哗的水声,张东来顺着葫芦口往里看,果然里面都水,一样闪发着浓浓的香味。
意念一动,葫芦里的水就像失重了一样,从葫芦口飘了出来,化作一团,飘向张东来的嘴里。
一喝下去,张东来感到整团水化成一股热流,侵蚀着自己的身体,暖暖的,接着遍布全身。
“舒服”,只有这个感觉,肌肉的酸痛感逐渐减轻,浑身的疲惫一扫而光,张东来不禁感叹这水的神奇。
接着猛地喝了几口,同样的感觉,张东来只觉得全身有些发热,能量爆棚,立马按着记忆,打了一套形意拳。
结果发现拳法有了明显的进步,一些不理解的地方也有了更深的体会,慢慢的一套下来,出拳起势越发自然,感觉就要突破明劲巅峰,进入暗劲阶段,每拳隐隐有破空之势。
想到父亲处于暗劲巅峰,张东来也想突破暗劲阶段,就继续喝着葫芦里的水,只剩下四分之三。
“看来这水的效果也有个限制,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次吸收太多了”,张东来摇着头暗道自己贪心。
现在对上蔡军,张东来已经有信心立于不败之地,而自己怎么输的,张东来也已明悟。
在空间呆了许久,“出去”,念头一起,张东来就出现在屋子里,而手里的葫芦却没跟着出来。
空间对张东来来说,就是个新奇的玩具,忍不住反反复复的探索。
最终发现:
对于葫芦空间,意念集中时想着进入就能进去,想着出来就能出去。
并且通过手机录像,整个人就像凭空消失或者凭空出现一样。
空间原有的物体,除了池里的水和葫芦里的水,都带不出来。
在小葫芦瓜熟蒂落之前,葫芦里的水用一点少一点,要节约着用,功效还需进一步发掘,一整池的水不知道有什么用,喝了没有感觉,好像与普通水一样,张东来打算送到检测机构看看。
可以控制自己方圆一米范围内的物品自由出入空间,在空间里仅凭意念就可以控制物体自由移动。
在空间里,他能感受到外面的变化的世界。在外面,也能感受到空间里的情况。
空间里外时间比例一致。
至于其他的,张东来暂时还不清楚。深深意识到这空间太匪夷所思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包括家人,就当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以后要谨慎使用。
正研究着,老妈打电话让他过去吃午饭,快速洗了个澡,套上一件白灰色的体恤就出发了。
即将要面对自己的家人,张东来多少有些忐忑,不过一想到前身也是刚回家不久,父母小妹对他的生活习惯不是很熟悉,有点异常也不会当做大事儿,才有些放松。
现在睡觉的地方是张东来自己租的,房东还有几个房客,好像是上班族,张东来也不是很熟悉。之所以出来住,是因为武馆虽然大,张东来还是不太习惯和父母住在一起。
好在这里距离武馆也就三四站的车程,母亲也就由着他。
今天正好周末,刚上高一的妹妹张雨彤应该也在家,这个家里最亲近的就是妹妹,妹妹特别信任他,依赖他,无论以前做什么混账的事情,妹妹都自然亲近他。妹妹对他的爱张东来甘之如饴,张东来也非常疼爱妹妹。
张东来一路走来,回头率极高,不知道是出众的颜值,还是摆动的两条大花臂,早以习惯的成为焦点的张东来对路人的目光看的很平淡。
“打法定要先上身,手脚齐到才为真,拳如炮形龙裹身,遇敌好似火烷身。”
“脚踩正意勿落空,消息全凭后腿蹬,蓄意预防被敌觉,起势好似卷地风。”
“……”
看着大门上方方正正的四个大字“北斗武馆”,里面传来洪亮的口诀声音,深呼吸口气,脸色平静的走了进去。看着张东来走了进来,陆续有学员停止了动作,看向他。
“好帅啊,好有男人味啊”
“帅有什么用,昨天还不是被打趴在地”
“那他也比你强,哼…”
“可惜了馆主守护的战绩,十几年来的武馆首败”出去说一声出自北斗武馆也是荣耀,就算是一名普通学员,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初来这儿也是崇拜本地最强者张怀义馆主才来的。
“不知道还有昨天那样的高手,以后怎么办。”
“嘀咕什么?还不赶快练功”,疤叔看着学员们松懈下来,越说越大声,赶紧催促道。
疤叔本命吴正良,因为脸上有一道疤,张东来就一直疤叔疤叔的叫着,虽然父母不许,疤叔却欣然接受。
记得当初的情况是,疤叔是被仇家寻仇,一路逃到附近,被父亲出手救了下来。在那次逃亡中被砍了一刀,现在脸上还留下一条大的疤痕,也许是感恩,反正就一直留在武馆。
久了,也没人把他当做外人,至于他的身世父亲也不曾过问,小时候张东来倒是好奇问了几次,疤叔都是笑着不说话。
也是因为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凶悍吓人,所以在教学中学员都很怕他。
和疤叔打过招呼,直接进入内堂。正中央的大方桌上堆满了菜,母亲还在厨房厨房烧汤。
“哥哥……”正在写作业,一抬头看到张东来进来,小妹张雨彤大叫了一声,扑进哥哥的胸膛。
妹妹张雨彤一米六几,对于身高一米八几的张东来来说,刚好抱住妹妹的肩膀。
妹妹,这是我的妹妹,也许是前世不曾拥有,也许是这具身体残存的记忆,张东来此刻只想紧紧抱住妹妹。
“呀,哥哥,我喘不过气了,”正在感慨,怀里的妹妹却挣扎开,看着沉思中的张东来,以为还在为昨天输了挑战伤心,“哥哥,别伤心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咱爸年轻的时候也没少输,嘿嘿”
“就你会安慰人,”轻吸了一口气,张东来亲密的捏了下妹妹精致的鼻子。
“哎呀,别捏了,都丑了,哼”连忙挣脱哥哥的大手,接着伸出手仰着脸,“礼物呢,说好的给我带礼物”看着张东来尴尬的脸,“算了,就知道你会忘”
转身对着厨房开心的喊着:“爸…妈…哥哥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