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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兆罡的到来在众人的看来有同的心情。北痴心中是喜悦,一些中皇山段云鹤一系列的人内心中是不满,皇人山和西皇山的弟子则是对他的话不理解,而心理变化最大的莫属于风仙。那一双惊炯的目光自从白兆罡的身影落在地上,就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似乎见到了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世界里面只有她与白兆罡二人的存在一般。
北痴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态,微微一笑道:“兆罡,多年未见,你怎么变得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到底发生何事。”在中皇山里,就连段云鹤都不知道白兆罡的底细,甚至连他在皇山具体有多少年都不知道,只是传闻他本来早就应该出山,结果每每到要出山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的犯下一个错误,到最后都被留在山中,久而久之已经很少有人理会他的存在,他的地位甚至连段云鹤的一半都及不上。
此刻,白兆罡从容地说道:“太师祖您见笑了,的确是事出紧急,能否允许弟子问风仙几个问题。”
他平日里一直都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态,此刻忽然严肃起来,就连在道袍内的叶凡都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北痴微微沉思了一阵,点了点头。
白兆罡站起身,慢慢的转过身,表情麻木的在风仙的面上扫过,眼角里出现了一丝怪异的表情。“风……风仙,可否允许在下问几个问题?”
风仙没有任何的动静,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白兆罡。
众人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多问,只是愣愣的看着二人。
白兆罡得面色变的苍白无色,又叫了一声。“风仙,可否允许在下问几个问题?”
“天齐,是不是你?”风仙痴痴呆呆般的问道。
白兆罡一皱眉头,略带出几分惊慌的看了看身侧的北痴,继续道:“风仙,你是否在与在下讲话?”
“是天齐,你果真是天齐,风儿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声音。”
风仙的脸上本来的那种煞气、傲气与怒气在这一刻,都被一种甜美的笑容所代替,令她娇美的面孔完全的展现而出。“天齐,你知不知道,我寻了你足足一千年。”她的那种口气,就好像是怀春少女对情哥哥一般的口吻。
只不过,在这种口气之后,应该还会有另外一个相同的口气应和,可白兆罡却非如此,一副面孔显得更加冷漠。“风仙,你是否听到在下的话。”
那种近似于断喝的声音是他之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似乎在尽力的远离着什么一般。
一声断喝之后,风仙如梦方醒一般左右看了看道:“你……问吧!”
“敢问风仙,你与火、雷、电、雨五仙本来应该在天外天玄机阁,传闻玄机阁远在天边,而五仙平日里除了执掌天地变化之外,很少走出玄机阁。加之近期气象异常,量五仙也不会走出玄机阁。”言到此,他目视远方,继续说道:“玄机阁距离皇山千万里,我们皇山又一向与世隔绝,为什么达笪师弟的事情不过两日的工夫就能传到你的耳中哪?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奇怪?”
这句话讲出,所有的人心中都产生了质疑,均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风仙沉思了一阵道:“此事我倒是真的没有仔细想过。”
她之前还口口声声地自称‘本仙’,此刻竟然用我来自称,可见其变化的速度之快。
白兆罡冷冷一笑道:“既然你没有想过,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中间的倪端。不明事由便跑到我们皇山来胡闹,不觉得过于儿戏吗?”
想那风仙之前对北痴一些皇山的老前辈都满不在乎,一幅傲慢的神态,可使此刻被白兆罡如此呼喝,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有些自责般的低下头,想了一阵道:“当日我们五仙在玄天阁探讨法术,忽然在天外天多了许多飞禽走兽。按说能够上天外天的,法术都是不一般的,况且还是这些飞禽走兽。出于好奇,我们五人便出了玄天阁,只见到满天遍野均是飞禽走兽,加上天外天的那特别的天色,简直无以形容。”
他讲起这段往事的时候眉飞色舞,似乎还在留恋着那份美景,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了看天。
“这么说就是这些飞禽走兽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自然不是。”风仙道:“告诉我这件事情的是一个姑娘。”
“姑娘?”一边的贾雯霄闻听此言,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走上来问道:“风仙说到飞禽走兽,又说到姑娘。敢问是不是一个粉纱罩面,坐在鹿蜀之上,背后跟着一只羽毛七彩斑斓的凤凰,肩头上经常站着一对黄鹂的姑娘?”
“不错。”风仙如同遇见知音一般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雯霄,你也见过这个人?”玄叶终于开口问道。
贾雯霄点了点头,满面怒气的说道:“何止见过,弟子还曾经与她交手。不知道这个丫头是什么人,看上去也不是仙班人员。可惜弟子不济,即便是有季芒在手,竟然都不能占到半分便宜。”
“就凭你?”风仙撇了撇嘴道。
贾雯霄见到她的那种傲气,心中也是怒气横生,一撇嘴道:“看风仙的样子,也不见得占到半分便宜吧!”
“哼,若不是她懂的召唤运用飞禽走兽,专凭她的那点法术,怎可可能使我的对手。”
“说来说去岂不还是输掉了。”
“你——”这两个女子都是烈女,怎么也不能忍受相互间的讥讽,特别是风仙,怎么也不能容忍贾雯霄如此,猛然间一转身,眼见就要发作,可是不待她有所举动,白兆罡已经道:“这个少女,怎么会无故的去往天外天,又为什么与七师妹发生争执?”
风仙见他开口,再也不理会贾雯霄,向他走近了两步说道:“本来她到皇山是挑战我们五仙的法术。并扬言如果我们单独一个仙家赢了她,她便答应战胜者一件事情。可惜我们没有一个人胜的了他。后来她要我们二人联手与她交手,我与雷仙才险胜。可是我们身为仙家,自然没有什么奢求,于是那姑娘便将你们皇山弟子迫害虎妖的事情告知。我们的争斗足足一天一夜,所以当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过了近两日。倘若不是这个姑娘,我还被蒙在鼓里,还以为虎妖在西皇山安心修行哪。”
北痴静静的听罢几个人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淡淡一笑,这才已拂手,松开道袍下的叶凡,叶凡得以解脱,匆忙走出,左右看了看,惊喜地叫了一声。“二师兄。”此时此刻,在这所有人之中,只有白兆罡才能给他一种安全感,所以看到他,他所有的恐惧和担心全部消失。
风仙一见到叶凡,脸色微微一变,顿时升出一股杀气,不过只是一瞬间,又消失而去,因为叶凡已经站在了白兆罡的身后,说道:“二师兄,当初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我的记忆里面我是在梦境中……”
“师弟。”白兆罡一摆手,打断叶凡的话,转头又冲风仙问道:“风仙,那姑娘到底如何描述的此事?”
风仙道:“皇山的宣林皇法比试的事情原本三界都知晓。那位姑娘的原话是说虎妖与中皇山的一个年轻弟子比试,那个年轻弟子本来不会半点法术,不知为何忽然法术大增,打败了虎妖,不但如此,虎妖明明已经认输,他还不罢休,百般ling辱之后将其活生生的将他踢下中皇山的天河瀑布。当年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今日岂能任由他如此丧命。”
“这位姊姊。”叶凡听到此,忍不住说道:“达笪师兄从来都没有认过输,再下更没有什么百般ling辱。”
“不错。”玄叶道:“风仙,达笪的确已经被劣徒叶凡踢下天河瀑布,可是事实绝非是你所听到的那种,相信这其中必然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