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家里的电话是多少,我和不和你墨迹,就叫你的家人给我们一个解释。“
刘睿立刻呆了。
怎么也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家里,自己躲还躲不及的,如何还会叫他们知道这个!
再说,娟子你咋就这么荒唐,既然我是个冒牌货,还把你之前的破事交代出来,安到我的头上,这不明显的给我脖子上勒绳子吗!
这个局面太无奈,自己根本没有背着这种罪名的必要:“事情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刘睿终于忍不下去了,爱怎样如何,就去找那个杨华。
娟子大急,急忙喊着:“去医院做人流,是我自己做的,和猴子没关系!”
我的个天!
这个操蛋的借口也能从娟子你嘴里冒出来,平时没看出你有弱智的迹象啊。
噗通一声大响,小白兔的电脑桌子上的东西乒乓乱跳,有的还呻吟着掉在了地上,哭泣着破碎成记忆。
就听伯父怒吼着:“弄出这样的事情,竟然还叫你一个人去医院,刘睿,你还是个男人嘛?”
“和他墨迹什么,叫他家人过来解释,不行,咱们就到法院说话!”
伯母更是被气得浑身发抖站不住了,一下子就坐在了床上,不想伯父正要起身,一下子把伯母弄到了床下,噗呲来个狗啃泥。
“爱大了受伤了吧!”
电话不合时宜的开始唱歌。
刘睿也正尴尬的不行,就拿着电话出了屋门。
是表哥韩鹏的电话:“晚上六点,到豆花酒店,我请客。”
“我有点事,一时半会怕是不能过去,咱哥俩谁跟谁,改日我请你。”
刘睿知道,娟子的父母绝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不行,今天一定要来,知道吗。哥哥好不容易谈了个对象,对方可是娇滴滴大美人,可不敢含糊。”
刘睿电话里苦笑连连:“哥哥你也真是的,你谈对象,要我去做电灯泡,咋回事?”
“嗨,今天请的可是人家的家人,哥哥有点发虚,你小子鬼主意多,就来帮着哥哥镇场子,哥哥才放心啊。“
鬼主意多?如今面对自己的尴尬,却丝毫拿不出好主意啊。
刘睿哭的心都有了。
“那你就等一会,一会我给你电话。“
进了屋子,伯母狐疑的问:“谁的电话,叫你去干什么?是不是想借机溜走?“
我至于那么下作?
“是表哥,说是相亲,请表哥对象的家人,叫我过去帮着参谋一下。“
伯母忽然古怪的一笑:“无论这件事如何了局,我家的娟子好歹跟了你几个月,我一家子老远跑到这里,中午都没吃饭,你难道就想把我们饿死,也省的找你算账了不是?“
“那里能这样,不可能的,那这就下楼,咱们去饭店。“
伯母一挥手:“也不耽误你的事情,咱们也去豆花饭店,也认识一下你的表哥。“
刘睿心里哀嚎:这是看着自己不愿意把家人供出来,是去找表哥攻破堡垒了。
几个人才下楼,电话又开始唱歌了。
一看,竟然是华姐的电话,叫你天老爷行吧,这时候你咋也过来添乱。
只好掐了,不想才掐了又响了起来,伯母一脸怒气的喊着:“为什么不敢接电话?是不是背着我们搞鬼?”
华姐才会不会搞鬼,想的是今晚自己去她家里搞她,可这话儿更不敢说了。
只好接了电话:“啊,我正在去豆花饭店的路上,等回头我再和你联系,啥!你也要豆花饭店?好吧,见面再说。“
当着娟子的家人,刘睿可不敢和华姐多说,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谁呀,好像一个女人的声音?“
伯母看向刘睿的眼神更加阴冷了。
“啊,那啥,是表哥的一个同学,知道表哥相亲,也想过去凑凑热闹。“
好在,华姐和表哥一般年纪,给他们临时弄作同学,也算合适,却没有仔细想一想,华姐那一口浓浓的东北HLJ口音,而表哥却是标准的昌黎老塔儿口音。
这一次,坐的是出租车,时间眼看着就六点了,这一次,伯母也没反对。
倒是刘睿,上了出租车,竟然有一种上刑场的觉悟。
五个人,应该两辆出租车车,伯母不愿意,非得用一辆,出租车司机先是苦着脸:“不行的,大姐,这时候高峰期,警察管得严,一旦被逮住,兄弟就惨了。”
“怕什么,叫我儿子趴在下面,一个小孩子,外人不注意如何能看见!不想赚这份钱,就闪开,我花钱难道还找不到肯拉我们的,哼!夏都的人咋就这么素质低下啊,我在我们县城,车子里挤满了,警察都不言语。”
司机紧忙启动,跑了,唯恐再次给夏都人民丢脸。
又喊了几辆,结果都是一个结局。
伯父终于看不下去了:“她妈,这里是夏都,乃京城夏天的陪都,咱们的县城如何能比,你在家里,凭着县委大院的身份,还可以出去威风一把,到了这里,嗨。”
“到哪里都要讲理!我咋的了,还不是为了家里省几块吗,你看看,你的宝贝闺女弄出这样的事情,今后可咋办?
儿子眼看着就要高中了,到时候哪里有钱给他上大学?有能儿你也出息一次,赚个十万八万的,我就啥都依着你。”
终于上了两辆,伯母,娟子一辆,后面,李海坐在前面,伯父和刘睿坐在了一起。
伯父叹口气:“你们也太荒唐,太不懂事了,你好好想想吧,如何给你伯母一个交代,不然她一定把你家里闹翻天,嗨,有时候他妈也是过分了点,一样的话一样的事情,就不能静下心了好好说吗?”
刘睿想到自己的父亲,感慨万分,几乎本能的劝慰:“每一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最少,你们二老比我的父亲强多了,既没有重男轻女,也能讲道理的,可我的父亲,根本就不叫我说话,一来气就把我吊在房梁上,一顿胖揍。”
虽然伯母讲的理有点蛮不讲理,最少还给你解释的机会。
伯父古怪的看了刘睿一眼:“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你一定做的太过分了,才叫你父亲这样对待你的。”
我做的太过分?
刘睿心里叹气,这种事,交浅言深的也没必要和伯父解释。
下了车,伯母望着豆花饭庄豪华的大楼,痛苦的哀嚎一声:“天呀,这么大这么气派的饭店,一顿饭可得多少钱?”
“要是仅仅咱们五个,不点贵的,也就五六百就够了。”
几年前,豆花可是夏都餐饮业的老大,不过是三年前被海鲜居后来居上罢了,这也是豆花的老板把精力都放到房地产等行业之上,不再把豆花放在主产业的缘故。
但豆花的这个大楼可是人家自己建的,海鲜居则是租的楼盘。
“五个人就得五六百,我一家子,一个月每个人都未必花五六百过日子的,真是败家啊。”
刘睿只好解释:“这次伯母来夏都,所有的费用都是我的,不劳伯母费心。”
“你的难道就是大风刮来的?到时候你赖账,把这些费用赖在你应该给娟子的补偿里面,我和谁讲理去!”
我又和谁去讲理!
不过是被娟子的可怜相拉来的冒牌货,还要给你们补偿,奶奶的,我吃饱撑的!
刘睿已经有点压不住火气了。
“猴子,别和妈咪生气,妈咪是吓唬咱们的。”
看刘睿脸色不愉,娟子紧忙提醒,眼巴巴的可怜相,叫刘睿心顿时软了,只好强压心里的怒火,挤出几分笑容:“只要伯母一家高兴,大家乐乐呵呵,就是给大家花点,也没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我家的娟子长得天仙一般,还是个大姑娘,就被你坏了,你花多少都应该,哼!就怕你驴粪球光是外面穿的光鲜。
“哈哈,表弟啊,这些人都是谁啊,不会是也来相亲的吧,嗯,这个姑娘可是大美女,表弟真是好运气。“
表哥迎了上来。
伯母看是刘睿的表哥,立刻把目标转移到了表哥的身上:“相亲,做梦吧,你的表弟不是好东西,哄了我家的娟子的身子,又没有诚意,你这个表哥给评个理,这件事如何解决!”
表哥毫不理会刘睿给他的眼色,哈哈大笑:“那还不好说,叫她给伯父伯母在夏都买一套房子,再置办一辆车,好好地孝敬伯父伯母就是了,放心,那小子才赚了一百五十万,绝不能给他省着。”
吧嗒!
伯母赖以显示自豪的仿鳄鱼小拎兜,吧嗒就掉在了地上,夸张的长大了嘴巴,机械的嘀咕着:“天!一次就赚一百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