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大作家,发什么呆呢?”正当我诧异自己刚才那种奇妙状态,王姐姐忽然拍了下我的肩,将我惊醒了过来。
稍微定了一下神,将刚才的一番惊疑抛去,这才看到两美女正在那奇怪地看着我,不好问,刚才我脸上现了什么表情我自己都没数,更怕她们寻根究底,只好嘿嘿一笑,讪道:“没事,忽然想到些别的。”说着补充到,“明治以后,小日本打心眼里都在做梦想要踏足陆地,争雄东亚,为此不昔以国运作赌,接连两次下注,第一次算是他赢了,但是第二次,自珍珠港那枚炸弹落下,就意味着他们200年的明治维新梦的破灭。所以!别看他们现在经济如何如何,只要美国人一天不离开,一天不忘记五十年前的那次偷袭,就绝对不可能让日本人真正地崛起。而兰德,则代表了美利坚社会的主流观点,就算他们不说,我也可以断定,小日本的日子长不了!”
“这么说,你是认为日本的经济会跌?”
“对,只要我们有足够的信息,任何事情都可以推理,而小日本现在,一者是物极必反,二者是防范未燃,想当年美国佬在印第安面前干的如此出色,断不会在隔了几百年后将发家的手段给忘了,要知道,那可都是钱那!所以啊,一个仰人鼻息,甚至有外国军队驻足的国家,在政治和经济上是没有主权的,而占了这两点优势的大洋对岸,我不相信他们不会善加利用,有句话,你们听过没?”
“什么?”
“猪要养肥了杀。当年马歇而提出铁幕计划,向东欧、东亚提供大量资金和贸易优惠加以扶持,真的只是为了对付苏联吗?”说着,我轻轻一笑,开始变得越来越有条理,“看着吧,好戏就要开场了,养了20年的肥猪要宰,这里面,我们吃不了肉也要去喝口汤,还记得前些年小日本买的洛各菲勒广场吗,那时候日元美元比是360:1,现在,哼!一进一出,小日本估计亏了有数亿美元了吧。”
说着一声轻叹,思绪至此早已忘了自己孩提的事实,直接称呼道:“不知周小姐有没有听过‘股指认沽期权’这个东西,现在的日经指数已经超过30000点,估计再冲个4、5000点就要到顶,如果有这个,买的正是时候。”
“你这么一说到也有理,这些年美国人吵着和日本人闹贸易纠纷,名义上是谈判,实际上却是一面倒的施压,前些年又开始逼迫日元升值,按你这么说来,这些全是苗头,”忽然,周大美女眼神一楞,死死地盯着我,“美元还会升值?”然后眼神微变,自言自语地道:“不对,是日员还会贬值!升得时候赚一票,贬的时候再赚一票!”说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不亏是专业人士,刹那间想到了里面的种种关键。
“宾果。”我眼神一抛,打个响指,“会不会贬值我不知道,但是,日元如果一直升值的话,绝对不是日本人能够承受的,涸泽而渔?估计美国人不会,”说着我忽然清醒过来,抬头看见王姐姐审视似地玩味笑容,立时明白自己做的过了,不过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只好珊珊而笑,吐下舌头打趣道,“他人吃肉我喝汤,不过台湾的,”说着不好意思地装着脸红,讪讪笑道,“刚才我看了一下,嘿嘿,台湾的股市我估摸着也快要跌了,不过事情要有主次,我们人小力微,必须要有舍取,我的看法是先日本再台湾,以日本为主,在主战场上先跟在美国人后面吃他一票,再看机会在台湾下手。”
说罢一张小脸满是笑意,只是,笑容还未展开,我就看到了王姐姐脸上一丝诧异!
阿弥驼佛,罪过,罪过!
终究还是金钱的魅力最大,种种如同先知般地怪异在赚钱大计面前变得弱不经风,最后,全权委托周尹文小姐操作这一次的金融投机。先由她返回香港收集最新的金融动态,然后由王姐姐出面在第三地建立一家空壳的离岸公司,负责向周小姐注资,并通过法律途径委托她代为操作,为此,王姐姐特地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了7、8万来。
我不知道这背后她们有没有问过别人,反正当我以为一切搞定,可以回家稳坐钓鱼台继续我的快乐童年的时候,王姐姐忽然说到:“可惜我们手头能够动用的资金实在太少,要不然......”说着有意无意地向我看看,吓得我直接装傻充楞地跑了回去。
玄哪!
忽悠赵老实才三言两句,雷老虎那个来人精也不过连哄带骗,就算在非常最了解我的王老师面前也只是多唠叨了几下,那有象现在这般如同巫师一样将结果摆在人前!巫师还好说,准或不准都可以归于神佛,一个大神上身就可以推脱开去,但是我呢?王姐姐本来就对我充满疑问,如今又来这一下,就算没问题都会发现问题。
不行,必须得找个说词!
人为鱼肉,俺为刀俎,绝对不能反过来!
不要承认,这是我一直对自己说的。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无论从那一方面来说,恰当的审视、刨析,是对自己生命乃至人生价值的一种升华,是进步,是众里寻他千百度一朝得悟的人生至境,是一种赤裸裸坦荡荡的真诚。
但是,我不需要。
那种境界需要底韵,需要大势相合,对于如今来说,私下里弄弄也就够了,犯不着去摆地摊。自我价值的实现对我已经几无意义,也不会在乎旁人如何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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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来回反复地修改底稿,总算自己看了有些满意了,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