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纯怒了,景夜凡也愠怒起来了。
他不擅长照顾人,特别是照顾女人,但是他却破例照顾乔以纯,就是不想看她病恹恹的模样。但是,她不仅不心存感激,反而又拿她自己的身体胡乱折腾起来,现在更是恩将仇报地骂他禽/兽。
“你……”乔以纯快要把牙给咬碎了,却是拿景夜凡没办法。
楚翘的个性是像一颗火爆的小辣椒,但是能因为涉嫌故意伤人罪,闹到警署里去,那事情肯定也不小。楚翘在景城没有亲人,如果自己不去,那她在警署里说不定会很害怕……
她不能让她一个人在警署里……
乔以纯的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景夜凡的胸膛上,愤愤地说道:“我告诉你,放开我!我现在真的有很急的事情,我非去不可,就算你拦我也没用!”
景夜凡把乔以纯扛到卧室里,然后把她直接丢到大床上。
乔以纯只觉得脊背一痛,来不及去管背后的疼痛,她便想起身从大床上逃离,但是甫一起身,男人的躯体便不期然地覆在她的身上,修长到逆天的长腿横在她的双膝上,把他紧紧地禁锢在身下,强迫她大半个身体与他相贴。
她倏地抬眸,却对上那双深邃如黑洞般的凤眸,
他忽然认真起来的眼神让她莫名惊惧,她忍无可忍地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力道在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变得骇人,一瞬间的凌厉气势,锋利眼神,令乔以纯在一刹那明白为什么外界传言总把他形容成如暴君般残虐霸道的人。因为,这不是传言,而他的确是。
“又是因为司逸?”他居高临下地说道:“我已经许诺过你?你是不信任我,还是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行动?”他很少见过她那么不淡定的模样,除非是为了……她口中的未婚夫——司逸?
她是他的……
她却心心念念总是为了司逸,这令他相当不爽。
他的东西,他的人,只要是他所拥有的主权,除非他愿意给予,不然就算是毁掉他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这只小猫,答应了自己。
转眼间,又想反悔?
乔以纯抬起头,发丝掩住精致的小脸,同时也掩住眼里的慌乱。
她咬了咬唇,垂眸又抬眸,重新望向景夜凡:“景夜凡,你想什么呢?谁说我离开景园是因为司逸?才不是为了司逸!”
闻言,景夜凡一怔,声音稍有柔和:“你……不是为了司逸?”
“不是!不是!”乔以纯抓住景夜凡的胳膊,认真地说道:“我的好朋友被抓到警署了,警察说她涉嫌故意伤人罪。我出去是因为要去警署保释她!”
可是——
景夜凡压在乔以纯身上,却迟迟未动。
“景夜凡,我已经把理由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不放开我?”乔以纯瞪圆猫眸,问道。
“我记得,你刚才似乎骂我禽/兽?”景夜凡嘴角勾起几丝可恶的笑容,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我……”
“你骂我,还想让我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