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地睡了很久。
不知是西瓜汁起的作用,还是额头上的冰宝贴奏效,乔以纯朦胧中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没那么晕,没那么疼,人也稍稍精神了一些,就是人还是没什么力气。
乔以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却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醒了。
“喂——”
乔以纯的嗓音还有些黯哑。
“请问你是乔以纯吗?”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
“是,我是!”
“我这里是警署,我是警察。”
“警察?”乔以纯不禁瞪圆了眼眸,开口问道:“那你找我……”
“是这样的,乔小姐,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楚翘的人。她现在在我们警署录笔录,她涉嫌故意伤人罪。她说你是她的朋友,你能不能过来帮她办一下保释手续?”
一听是关于楚翘的事,乔以纯立刻应道:“我是,我是楚翘的朋友。我现在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乔以纯掀开薄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贝齿紧紧地咬着唇。
阿翘。
好好的,她怎么会伤人呢?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乔以纯下楼的时候,正好遇上要上楼的景夜凡。
乔以纯紧张楚翘的事情,急着要往警署赶,没有时间和景夜凡打招呼,便与他擦身而过。
可是,还没走出两步,她的手肘就被景夜凡的大手一把攥住。
“你要去哪儿?”景夜凡拧眉,声音清冷而淡漠,却令人听出他薄怒的情绪:“你的身体还没好,给我老实躺回床上去!”
乔以纯虽然没有在发高烧,但是人还有几分热度。
要是不好好休息,这几分寒热,很容易发展回原来的高烧不退。
这只小猫,不是学医的吗?
而且她似乎还是医学系第一。
那她这书是怎么念的?
难道光会医治别人,不会医治自己吗?
“不要——”乔以纯的小手反抓住景夜凡的手掌,执拗地说道:“我不要休息。我现在有事,我要出去!”
乔以纯很担心楚翘,想要挣脱景夜凡的钳制,便用力去掰他修长的手指,却一根也掰不动。
“景夜凡,你放开我!”乔以纯恼怒地说道。
“放开你?”景夜凡的俊脸紧绷,低沉地开口:“乔以纯,这是我的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这里。”
话音一落,景夜凡已经弯下腰,把乔以纯的身体,像扛米袋一样扛了起来。
“景夜凡!”乔以纯发现自己被景夜凡扛着重新回到楼上,便手脚乱挥起来:“你是答应做你的女人,但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你把我放下来……”
“啪——”
景夜凡的手掌落在乔以纯挺翘的屁股上。
“景夜凡,你的手打在什么地方?”乔以纯的小脸气得绯红,死死咬紧后槽牙:“你…你……你怎么能那么禽/兽?”
他禽/兽?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骂?
乔以纯,她真是一只不知好歹的猫!
他冷哼了一声,大手便又在她的翘/臀上狠狠拍了好几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