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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凤秀的下巴差点掉下来,小幽是他控制大女儿的一张王牌,有她在手上,就不怕雅儿翻出手掌心。小幽一向住在下人房,凤秀从不去看那个丑陋跛脚的女儿,已经是个赔钱货还长成那副德性,要不是碍着雅儿,早把她扔了。对这个小女儿,凤秀半点感情都欠奉。
凤秀还想再问,那老太监已经没影了,凤秀脸上有些苍白,一滴滴汗珠出现在额头上,凤雅知道的秘密太多了,现在已经没有可以用来挟制她的法宝,要是她把这些事情都告诉皇上,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不行,绝对不能容许这种情形的发生。凤秀捏紧了拳头,指节咯吱作响,显然下了很大的决心。
“凤大人,等很久了吧?”黄萧的声音虽不大,却吓了心不在焉的凤秀一跳。
黄萧不动声色,笑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怎么,凤大人,难不成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如此紧张?”
冷冷的眼神有若实质,盯得凤秀有些发抖,但他老奸巨猾,分辨道:“皇上说笑了,微臣怎么会做亏心事?”
“不会就好!”黄萧道,“凤大人,这次让你来是想要问问你,回疆的战事进行的怎么样了?左宗棠来折子说阿古柏在新疆南部建立”哲德莎尔“伪政权,占领了天山南北的广大土地,对此,凤侍郎有什么高见?”
凤秀傻眼,最近他只顾着日本人的事情,根本就没关心过新疆的军务,而且皇上以前也从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措辞回答,嗫嚅着找不着合适的言词来回答。
黄萧道:“凤大人不必紧张,朕也不会为难你,现在答不上来不要紧,麻烦凤大人三天之内拟一道折子上来,为人臣子者,不就是为皇帝分忧的吗?”
凤秀连连点头,很庆幸皇上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忙不迭保证道:“皇上放心,臣一定尽快拟好折子。”
打发走了魂不守舍的凤秀,黄萧突然想起那****见过自己和冯婉贞的面貌,凤秀略一比较,就会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难免会打草惊蛇。不行,得赶紧派人封住那****的嘴才行,事不宜迟,黄萧密授了冯婉贞几句话,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婉贞去办万无一失。
却说凤秀记挂着和德川少主的会面,从紫禁城出来就直奔怡红院而去,这怡红院是他多年的心血,日本人送来的金银珠宝几乎有一半用来修建这所园子,当然也已经给凤秀带来了更多的财富。五花八门的服务项目,不仅让京中的达官贵人、富商子弟趋之若鹜,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都有慕名而来的豪客。天子脚下,能把这风liu乡里的生意做到如此地步,他凤秀如果屈居第二,绝对没有人有资格任第一。只这一点,就够凤秀自豪的了,但他并没有满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是天经地义,凤秀根本不相信除了功名利禄以外的任何东西。无论是女人还是女儿、手下,全部都是工具而已。当年为了功名,他可以将妻子送给穆彰阿陪睡,只为了得到兵部侍郎的缺,今天也就可以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生的孽种凤雅送进宫里,必要的时候,就算掐死女儿,他也不会心疼的。
怡红院的芷芬楼是他的最爱,因为这座楼下面埋着妻子,也就是凤雅的额娘。虽然已经过了很久很久,凤秀仍清晰地记得那个夜晚,月华如练,温柔的月光抚触着人的肌肤,清风徐来,初秋的夜晚凉爽得沁人心脾,正是与佳人对月小酌的良机。妻子在花园中摆下一桌精致的素席,邀自己对月同饮。对自己的妻子,凤秀曾充满自得,妻子的美貌人间少有,可美貌带来的耻辱让凤秀刻骨铭心。两年前的此时,也有这样的圆月,穆中堂赏脸,到凤秀家小酌,谁知道却相中了凤秀刚过门的妻子。凤秀灌醉了妻子,将她送到了穆彰阿的床上,从此后官运亨通,一直做到兵部侍郎。妻子对此一无所知,不久就生下了凤雅。同样的环境让凤秀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夜,醉酒的癫狂让他将这一切吐露出来,当夜,美貌的妻子就上了吊,而凤雅也因为受惊过甚,变成了哑巴。
“老爷,到了。”
凤秀听到轿夫的呼唤,才回过神来,时过境迁,还想那些事情做什么?当务之急是除掉一切绊脚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即便是凤雅也不能例外。
芷芬楼就在眼前,所有人都以为芷芬指的是《红楼梦》中薛宝钗所住的衡芜苑,其实芷芬是凤雅母亲的闺名,这芷芬楼其实就是一座坟墓,一座美丽、幽雅的坟墓,埋葬着自己最美丽的女人。
芷芬楼很平静,凤秀放下心,拒绝了鸨娘的殷勤,这些人虽然是亲信,但直到秘密的人越少越好。
遣退了所有人,凤秀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在偷看,才推门而入。想当然,门内的景象很精彩,凤秀的脸色红红白白变换了很多次,最后变得铁青。只见偌大的床上,德川庆喜三人赤条条绑地严严实实,撅着屁股摆成一排,到处里一片狼藉,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德川少主和他的随从被强奸了。
凤秀快步走上前去,把三人身上的麻绳解开、放平,三人都眼神发直,口吐白沫,身上红红的瘀痕沭目惊心,而且还夹杂着一些唇齿咬过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在流血。凤秀看得碍眼,将三人丑陋的样子用被子盖上,只露出脸来。
德川庆喜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说实话,刚才的*带给他的感觉可以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容。
不好意思开口,德川庆喜很希望自己可以昏过去,那就不必如此尴尬,可兴奋的神经末梢不容许他昏迷,屁股上意犹未尽的翕动也不容许他昏迷,实际上刚才的数度高潮已经差不多让他攀上人生的极乐巅峰。只可惜,因为太过于沉迷,他竟然不知道是谁带给他这种美妙的感觉。
“德川先生,你还好吗?”凤秀勉强压服怒气,在自己的地盘上,请来的客人竟然被人暗算,他的老脸往哪里放?
德川庆喜也猜到凤秀的身份,在中国知道德川庆喜这个名字的人除了凤秀没有第二个人,更何况对方还说着一口流利的日语。
“凤大人的安排太好了,庆喜感激不尽。”德川庆喜的脸红了红,但还是照实说出心中的想法。他也听说过在中国有很多独具特色的风俗习惯,比如有些地方会让妻子陪客人睡觉,没想到京城之中也会这么开放,可惜,回到日本以后就享受不到了。想到这儿,德川庆喜微微有些黯然。
凤秀嘴里差点塞进去一只咸鸭蛋,再看那两个随从虽然累得爬不起身,但脸上也是通红一片,显然一点恨意也没有,甚至还很感激。凤秀不禁想到,看来如果在日本兴办提供这种特殊服务的妓寮,说不定可以赚大钱。
“少主,此次前来,将军可有什么吩咐?”凤秀没有忘记见面的正事,此时正好用来转移这不怎么好玩的话题。
德川庆喜道:“父亲誓要报仇,让庆喜将仇人的脑袋带回江户。父亲说,要想报仇,一定要得到大人的帮助才行。为了感谢大人,父亲让我给大人带来一把宝刀。”
“宝刀?”凤秀眼睛一亮,满洲人天生好武,凤秀也不例外,常因为没有一把宝刀而抱憾,因此对宝刀二字格外敏感。
“不错,这把刀被称为鬼丸国纲,相传为镰仓北条家家传宝刀,锋利无匹,曾饮无数鲜血。”一说起宝刀,德川庆喜如数家珍,要知道刀是日本武士的生命。
凤秀捡起地上的宝刀,轻轻抚mo着那古朴得煎柄,说道:“不错,老夫可以帮你,杀死德川庆一少主的不是别人,正是醇亲王奕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