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她们母子的陪伴,这无情殿就是他唯一的信念。
他端坐在无情殿上,手指敲打着着座椅的力度越来越用力,直到他身上散发的浓烈杀气骤然间将椅子击的粉碎。
他的身影伫立在空中,黑色的衣袍使他像地狱里的修罗,面具下的脸看不出情绪,可是眼眸中的怒意清晰可见。
白子山,他不知道的事情白子山肯定知道!
他冷哼一声,按了一下机关,一面墙开了一个出口,他徒步走到里面,七拐八拐的进了一间暗牢。
暗牢里面应有的东西俱全,什么都不缺,杯、碗、筷子,被子,一般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与其说是一处暗牢,不如说是一间居家小屋。
但是那里面的设备,比如火烙,刑鞭,这些都是一些给犯人施刑的工具,的确也像是个暗牢。
往里面走去,会发现里面有两个被锁链锁住的人,不对,应该是一男一女,两人的发丝都已到腰间,可能是由于常年没有打理有些凌乱。
他们的头垂落下来,浑身毫无生气,犹如死人一般,可是若隐若现的呼吸声证明着他们还活着。
听到有脚步声,两人都兀自抬起头,怒视着来人,这个地方常年不会有人来,除了青龙给他们送饭,如果要说有人来,那么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来人依旧带着面具,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眼眸抬都没抬一下,旁边的椅子上有一张虎皮坐垫,像是为他精心准备的一样。
他顺势坐了上去,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放在嘴边轻啄了一口,又轻轻的放下,一系列的动作贯彻无痕迹,这才抬眸看着他们两个。
“怎么还没想到东西在哪里吗?”他的声音依旧是没有一丝温度,但是他这次的话语却有着淡淡的喜色。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你说再多还是不记得!”身旁那女子声音凄冷决绝,她宁可这个魔鬼杀了自己,也不愿意她这般的折磨自己。
她的身体晃动了一翻,遮挡在脸上的发丝都散了开来,白皙的脸上露出道道疤痕,像是沟壑一般,再加上她嗜血的眸子,显得有些狰狞恐怖。
“还真是牙尖嘴利,要是拔了这满嘴的牙,看你还能那么能说会道吗?”说完,他的身影便来到了那女子的身边,他的手上不知何时戴上了手套,手指捏上她的嘴巴,稍一用力,便听到了牙齿断裂的声音,而后女子发出凄惨的叫声,鲜艳的血渍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滴在地上,像一朵渐渐盛开的血莲。
一旁的女子早已奄奄一息,如今她这般丑陋的容颜就算那魔鬼放了她,她自是不能再回去了,如今这般牙齿全部被他震的断裂,简直生不如死。
“你到底要做什么!”一旁的男子被他狠毒无情的举动怒红了眼,看着昏过去的女子歇斯底里的吼叫着,被锁链给束缚的手脚不停的晃动着,手腕脚踝处已经被磨的鲜血淋漓,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他的眼中满是仇恨,自己真是瞎了眼,将妹妹嫁给了他,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就算了,还弄得他义妹如此悲惨。
“我要什么你们不是比我还要清楚吗?”神秘男子话中带着戏谑的笑意,淡淡的说着,看着那男子的眼有着一种难掩的恨意。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身旁的女子气若游丝,可是还是坚持着,她每说一个字嘴里的鲜血就不停的外涌,一旁的男子看得于心不忍,眼泪湿了眼眶。
“还真是兄妹情深啊。”神秘男子一手握住那男子的下巴,只要他稍一用力,他的下场就会和那女子一样。
他是恨他的,要不是他在他妻子那儿说那些话,他的妻子怎么会离开带着他的儿子离开他,也不会在路上出了车祸,她肚子里可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真的就想这么杀了他,可是却不能,他要的东西只有他们知道,所以,他们必须要活着,但是他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活着。
“你…你要做什么?”女子忍不住吼了一声,他已经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为何不一刀杀了她,让自己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神秘男子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在整个暗牢,她嘴里残留的断裂牙齿被扇飞了出去,刚好一口鲜血吐在了神秘男子的身上。
神秘男子的眼里满是杀气,徒手抓在了她的手腕,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伴随着女子的惨叫声,被锁链锁住的手臂直直的垂了下来,女子疼的昏死了过去。
“你这个畜生!”身旁的男子看着他的残忍手段,忍不住骂了起来。
“我畜生?到底谁畜生?”神秘男子一边说着,一只脚踢在了已经昏死过去的女子腿上,瞬间她的腿骨别踢得粉碎。
骨子里的疼痛将女子的意识拉回了些,女子贝齿紧咬着嘴唇,嘴唇都已经被咬出血来,都没闷哼一声。
“还真是能忍。”神秘男子的嘴角露出阴狠的笑,越是能忍受身体上的折磨,那么精神上的折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