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大猩猿侍卫竟然在进入骨突国后便遇上了奴隶贩子。
对他们来说,这些奴隶贩子可是只有在那些茶馆酒肆,只有在那些逃亡奴隶所讲述的悲惨故事里才听得到的啊!
所以五猩猿知道后面那三个人是奴隶贩子后,感觉新鲜刺激,既好奇又激动,就象他们是那些惊险传奇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
这种新奇刺激感,让他们象突然换了个人似的,个个情绪亢奋,人也随之开朗活跃起来,甚至还一反常态地彼此开起了玩笑。
“白兄,你去黑水河庄园摘苹果好啊,以后我们几兄弟可就时常有苹果吃了。”蓝猩猿冲着白猩猿打趣说。
“我来摘,你们来吃,想得倒是挺美的。”白猩猿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脸。
“白弟,我不会白吃你苹果的,平时没事时可以帮你提提铁链嘛。”黑猩猿想起那些奴隶拴着脚镣铁链劳作的情形,忍不住插嘴打趣起他来。
“我们是五兄弟嘛,到哪儿都得在一块,我当奴隶拴铁链你们也跑不了,我拖都得把你们拖过去,同小弟长相厮守。”
“白兄,别拖我们了,你还是把后面那两位风骚花娘们儿拖去与你长相厮守吧。”紫猩猿话还没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
豹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些金牌侍卫如些开心呢,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本这些铁面侍卫还会相互逗趣取乐。
当然他知道,他们这种尽情嬉闹情形只会在暗地里进行,只会在亲挚朋友间进行,外人是很难有机会看到他们这种戏谑嬉闹情形的。
在宫廷里,在长官同僚面前,他们这些宫廷侍卫永远都得戴着副铁面具生活。
要不是现在已经离开皇宫,要不是他们已经跟豹戈子很熟悉,要不是他们知道豹戈子是位豪爽豁达之人,他们绝不会在他面前如此放松,尽情嬉闹。
豹戈子见他们如此兴奋,难免有些欣慰,只是他知道,这种兴奋只属于他们,他可不能插足涉身进去。
毕竟他跟他们交往时间还不长,毕竟他跟他们关系还没好到亲蜜无间的地步。
他这时插嘴说话,只会破坏气氛,影响情调,真要那样的话,几位猩猿侍卫很可能会停止戏谑,重新恢复出副铁面表情出来,那就太煞风景了。
所以在他们嘻闹过程中,豹戈子并没吱声,直到他们尽情戏谑嬉闹完后,他才搭着话题说道:“你们几个兄弟好象对这些奴隶贩子挺感兴趣嘛。”
“豹哥,我们之前从未见过奴隶贩子,这次跟你出来执行任务,还真见世面。”青猩猿是五位猩猿侍卫的大哥,说话很能代表大家心意。
听了青猩猿的话,豹戈子忍不住有些认真地说道:“你们可得要记住,这些奴隶贩子邪恶狡诈,要是跟他们交起手来,你们可得多长几个心眼才行。”
豹戈子知道他们这些宫廷侍卫没接触过奴隶贩子,怕他们在随后交手中上这些恶人的当,便借着赶路机会,向他们介绍起这些奴隶贩子的情况来,希望他们能对这些邪恶奸徒有所防犯。
豹戈子知道,他们这些宫廷侍卫都有身过硬本事,可要对付那些奴隶贩子,还得让他们多警觉谨慎些才行。
“豹哥,这些奴隶贩子人很多吧?”白猩猿饶有兴趣地问。
“他们组织零散,有的以家庭亲戚为单位,有的以邻里乡人为组织,时聚时散,彼此之间大都有所联系,有时聚集起来有上百人之多,连小股军队都怵他们。”
五位猩猿侍卫听豹戈子这么说,才觉得情况有些严峻,刚才那股戏谑劲随之悄失了。
“豹哥,我们这次可能会跟大批奴隶贩子遭遇,是吗?”蓝猩猿不无担心地询问道。
“很有可能,我们这次进入骨突国,奴隶贩子、巡卒警吏、当地军队都很危险,大家一定要小心行事,决不能惹出什么乱子来。”
“是,豹哥。”五位猩猿侍卫齐声应和道。
“还有,我们这次过来是接妖巫儿的,执行任务的环境陌生而复杂,弄不好还得随时准备逃命,所以大家务必要照顾好自已,最好别受伤,否则逃奔起来很麻烦,记住,关键时候我们要照顾的是妖巫儿,而不是伤员。”
豹戈子说得很认真,说完后特意扫了众人一眼,让大家感觉气氛有些严肃。
说完话豹戈子便继续带着大家沿着崎岖山径向前走赶路。
6、走了几段路后,刚才凝重严肃的气氛才稍稍有所缓和,这时紫猩猿又忍不住上前问豹戈子:“豹哥,那三个奴隶贩子任由他们跟着我们吗?”
“他们有两位鬣狗人,嗅觉灵敏,很擅于跟踪寻迹,要甩开他们是很难的,但让这些家伙老跟在后面也很烦,前面有片密林险崖,到那儿去收拾他们。”
五大猩猿侍卫听豹戈子说要动手,便忍不住磨拳擦掌地亢奋起来。
这几个奴隶贩子跟了他们一路,跟得大家心里直窝火,不把他们收拾掉还真有些不解气。
所以听了豹戈子的指示后,五大猩猿侍卫便加紧步伐向着前面赶去。
“别走这么快,他们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可就不敢跟上来了。”
经豹戈子这么一提醒,几位猩猿侍卫才放慢脚步,继续按着原先步伐,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前赶路。
尽管如此他们进入山林后,鬣五郎他们三个奴隶贩子还是没敢紧跟上来。
这几头猛兽看着就不是好惹的,三个奴隶贩子可不敢在密林里跟他们靠得太近。
那三个奴隶贩子停住了脚步后,几位猩猿侍卫都感到有些疑惑。
“不用急,他们一定会跟上来的,继续赶路吧。”
豹戈子说完后,便带着五位猩猿侍卫继续向前赶路,在爬过几道弯,绕过一座山岭后,他们才停了下来。
这时他们躲在一块崖石旁边,向着后面张望了一下,发觉那三个奴隶贩子也跟着走进森林里来了。
“豹哥,你太厉害了,连他们行动想法你都知道!”紫猩猿由衷地赞叹道。
“那还用说,我在边境上当了两年镇边将军,跟骨突国人打了无数仗,连这点把戏都不知道吗?”
豹戈子说得很得意,语气却很爽朗,说完后还哈哈大笑起来,所以他这种得意让人听起来并不反感,反而因此觉得他是个豪爽直率的人。
豹戈子出身贵族,父亲是镇边元帅,他是父亲手下一名将军,他们家族所有成年男人都是前线统军将领,所以在西南部边境地区,他们豹家军威望极高,倍受尊敬。
特别是豹戈子,武功超群,骁勇善战,这两年在前线战场上打过很多硬仗,立过几桩赫赫战功,是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镇边将军。
豹戈子有这种威望身份,原本应该让人望着生畏,不敢随便亲近,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因为他这贵族公子豪爽热情,豁达开朗,总喜欢跟人说笑逗趣,高兴起来,连家里那些老奴仆他都要拿他们寻开心,所以他无论走到哪儿人缘都极好。
在军队里,各级长官,甚至连那些普通将士都喜欢把他当大哥兄长看待。
青猩猿他们这些宫廷侍卫冷面无私,严谨肃穆,个个看起来都象铁塑木雕似的,可跟豹戈子相处几天后,也逐渐跟他亲近起来了。
在豹戈子面前,他们这些宫廷侍卫甚至都敢彼此戏谑尽情嬉闹了。
当然五大猩猿侍卫跟豹戈子相处时间不长,加上他身份显赫,地位特殊,他们在他面前还是有所克制的。
尽管如此,在经过刚才那番戏谑嬉闹后,他们现在跟豹戈子就更亲近了,在他面前更放松了,所以进到林子里后,黑猩猿便主动问豹戈子道:“豹哥,我们就在这儿等他们吗?”
“不行,那两位鬣狗人嗅觉很灵敏,这里又是上风口,他们在数百米开外的地方,就能嗅闻感觉到我们的存在,那样他们就不会过来了,你追过去他们也跑得掉。”
“那怎么办?”
“你们这些猩猿侍卫攀爬悬崖峭壁肯定很厉害吧?”
“再陡峻都爬得上去!”
攀爬险崖峭壁,对他们这些猩猿侍卫来说,简直如履平地,所以豹戈子这么一问,他们都回答得很得意。
“好,那你们就顺着下面这片悬崖绝壁悄悄攀爬过去,从他们身后爬出来,找准机会,把那几个家伙给收拾掉!”说到杀人,豹戈子脸上表情就有些凶狠了。
“是,豹哥。”五大猩猿侍卫齐声应答完后,便准备集体出发了。
“你们不会五个人一起过去吧?”看着他们那架式,豹戈子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们五兄弟执行任务,历来都是共同行事。”青猩猿满脸认真地说。
“那只是三个普通奴隶贩子而已,你们五大宫廷金牌侍卫集体过去对付他们,出手太阔绰了吧?”豹公子看着他们满脸严肃的表情,忍不住有些乐。
豹公子这种笑意,让五大猩猿侍卫觉得有些尴尬,有些难为情。
然而仔细想想也是,要他们五大宫廷金牌侍卫集体出动,去对付三个普通奴隶贩子,其中有两个还是女人,这也实在太把他们当回事了,也反显得他们有些无能。
“白弟,紫弟,你俩去把那三个混蛋给收拾了。”青猩猿略为犹豫了一下,便对两个兄弟发话道。
他们五兄弟执行任务历来不分开,但以前他们执行的,都是些国家重大任务,所对付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朝廷重犯,跟现在这种情况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所以这次只好破个先例。
他们可不想让豹戈子觉得,他们五大猩猿侍卫只有联合起来才能做事。
豹戈子见五位猩猿侍卫脸上表情有些尴尬,才知道他刚才说话的语气态度可能有些伤他们自尊,但他毕竟是个贵族将军,现在还是他们五大猩猿侍卫的头领,所以对这种言语过失,他是不会太自责太当回事的。
只是见白猩猿和紫猩猿要起身出发了,他才走过去倍为亲切地抚拍着他们的肩膀说:“两位兄弟过去不要留活口,会后患无穷的。”
“公子放心,绝不会出差错”。两位猩猿侍卫掷地有声地回答道。
“这些奴隶贩子行事手段阴毒奸邪,你们要小心点,完事后顺便把那鬣狗男人腰间那把细齿弯镰带回来。”
“是,公子。”
两位猩猿侍卫揖手别过豹公子和三位兄弟,便转身向着旁边那片悬崖峭壁走去。
这片险崖有数百丈高,岩壁陡峻,巉岩嵯峨,云雾缭绕,往下面看着都让人头晕目眩的,谁要失足掉下去,肯定要摔个粉身碎骨。
两位猩猿侍卫对此却毫无怵意,走到险崖边,想都没想便纵身跃跳下去,然后他们便攀着岩壁石缝,牵着野藤荆棘,向着远处灵猴似地疾窜过去。
豹公子带着另外三位猩猿侍卫,继续向前赶路,准备到前边那个垭口去等他们。
那个垭口地势较高,树林茂密,躲在里面能远远地观察到两位猩猿侍卫的行动。
7、白猩猿和紫猩猿沿着险崖峭壁向前疾速攀爬了一段路程,在一个事先看好的大岩壁攀上了崖顶,悄悄探出头来张望一下,发现那三个奴隶贩子还在后面赶路,便又缩身下去,继续沿着岩崖险壁向前攀援。
等两个猩猿侍卫估计行程差不多,才小心翼翼地再次爬上崖顶。
见那三个奴隶贩子已经走了前面,他俩才悄无声息地攀爬上去。
因为是在身后,因为是在下风口,因为行动谨慎轻捷,他们爬上崖顶时,那三个奴隶贩子依然在前面有说有笑,打趣调情,根本对后面两个毛猩猿毫无知觉。
两位猩猿侍卫爬上崖顶,发现前面是片陡坡灌木丛林,地势复杂,很适合敌人乘机逃窜。
但他俩自恃武艺高强,根本不把这三个奴隶贩子放在眼里,也根本没想过他们会逃出自己手掌心。
正因如此他俩根本不在乎前面那片林子地势状况有多复杂。
所以上到崖顶后,两人相互递个眼色,便朝着前面那三个奴隶贩子疾扑过去。
他俩跟三位奴隶贩子只间隔着二三十米远的距离,两人几个纵跃,便迅速扑到三位奴隶贩子身后。
等三个奴隶贩子觉察出身后有响动,感觉有些不对劲,想回过头看个究竟时,两位猩猿已经探伸着手,向着他们扑抓过来了!
鬣五郎见情势危急,赶紧惊呼一声,想招呼前面两个女人快逃,可话还没喊出口,便被紫猩猿一把掐住脖颈按翻在地上。
鬣五郎武功不错,可他再厉害都不过是名普通都头军官,怎么能跟紫猩猿这宫廷金牌侍卫相比啊。
所以紫猩猿纵起身子,掐住其脖颈,顺势一掀,便将这伙按翻在崖坡草丛里了。
鬣五郎挣扎着身子,想翻爬起来,可他脖颈上那些鬣毛被紫猩猿揪抓着,死死按住,象被卡住七寸的毒蛇一样,哪还挣扎得起来啊!
鬣五郎身体瘦削,而紫猩猿却是头健壮猛兽,两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对手。
所以紫猩猿把这精瘦男人强行按倒在草丛里,劈头盖脑地就是一阵暴打。
马二媳妇和四幺姑走在前面,所以逃窜时抢得先机,见情势不妙,便分头朝着旁边那些矮树灌木林疾奔逃去。
白猩猿岂能让这两个作恶多端的女人从自已手下逃走!
他疾跑两步,纵身飞跃过去,挡在马二媳妇面前,没等这女人惊呼出声来,便抬起腿,一脚便朝她猛踹过去。
马二媳妇惊惶失措,侧身疾闪,借势躲过这招猛踹,然后拔起腿,想继续往坡林里逃窜。
谁知这女人前脚刚迈出去,便被白猩猿探身过来,一把给拦腰揪扯住了。
马二媳妇是个丰满妇人,盈腰肥臀,体重可不轻,可在白猩猿这健硕猛兽面前,她那身体重轻得就跟个孩童似的。
所以白猩猿双手揪抓住其衣裙腰带,轻轻一扯,便把这娇艳女人轻易擎举起来,然后就着其身体当武器,朝着前面那没命逃奔着的四幺姑猛砸过去。
四幺姑正在慌不择路地想往旁边灌木丛林里钻躲,谁知人还没躲进去,便被马二媳妇凌空飞来的身体给砸倒了。
四幺姑摔倒在乱石草丛里,被撞得腰际生疼,然而在这危难关头,她根本顾不得这种疼痛,爬起身来,便急着继续想往旁边灌木林子里钻躲。
可惜她这一摔一爬,已把最宝贵的逃亡时间给耽搁了,以致她爬起身来,才跌跌撞撞地跑了两步,白猩猿便从侧面奔扑过来。
四幺姑身子旁边有块大岩石,很好借用,所以白猩猿从坡头凌空纵跃下来,一把揪抓住她脑颈后那些头发鬣毛,借着落势,将她一扯,按着其头颅狠狠地砸撞到那块大岩石上。
白猩猿身体壮得跟猛牛似的,又是借着坡势发力,所以这种按砸撞击力道极大,四幺姑那鬣狗脑袋哪经得起这种势大力沉的撞击啊!
只听呯地一声闷响,她那娇脑瓜子便砸在那块大岩石上,灰皮西瓜似地炸裂开来,脑浆鲜血溅出来一大片。
马二媳妇被白猩猿抛砸下来时,头颈正好撞砸在泥地草坪上。
她飞得高,砸得重,一下便撞昏死过去了。
白猩猿砸死四幺姑后,她还气息奄奄地睡躺在那片野草乱石丛里。
白猩猿走过去,照着其头颅使着力气猛踢一脚,便把她结果掉了。
白猩猿转身要走的时候,发现这两个女人横尸躺在崖坡上有些显眼,便过去拎死猫扔死狗似的,把她们拎起来扔到旁边灌木丛里去。
白猩猿收拾掉两个女人后走过来,紫猩猿还在继续揍打鬣五郎。
躺在地上的鬣五郎已被他揍得气息奄奄的,连还手蹬脚力气都没有了。
“紫弟,别浪费时间了,走吧!”白猩猿向他招呼道。
出尽恶气的紫猩猿听到他这声招呼,才放手站将起来,然后从这混蛋腰间抽出把细齿弯镰,顺脖子一抹,便把他宰杀掉了。
紫猩猿杀死鬣五郎后依然感觉很嫌恶,所以抬腿一脚,便把尸体踢到山下去了。
在外人看来,白猩猿和紫猩猿这种杀人方式相当残暴。
对三个作恶多端的奴隶贩子,你拿刀一下把他们解决掉不就行了吗?
可惜他们五大猩猿侍卫这次到骨突国来执行任务,为掩饰身份,身上都没带刀。
没有刀,自然便只能赤手空拳地收拾他们了,用手活活打死人,怎么看都不是件仁慈的事。
当然两位猩猿对这三位奴隶贩子下手暴虐凶残,还有个重要原因,那便是他们疾恶如仇,对这些丧尽天良的奴隶贩子满怀嫌恨,不痛快淋漓地除掉他们,不足以平心头恶气。
这些以贩卖奴隶为营生的家伙,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坏事啊!
有些小夫妻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蜜月还没过完,便被他们半夜冲进家里捉逮住,分拆开来,卖到不同地方去了。
有些老奶奶带着乖孙子难得去赶趟集,稍不留神,孩子便被他们拐走卖掉,让不少老奶奶哭得眼睛都瞎了。
有些小伙子,大姑娘,说是出去给家里砍些柴薪,摘点野果,谁知走出家门便从此音讯全无,其家人能找到的,只是那些遗弃在山林里的柴刀篮子而已。
有些男人带着婆娘孩子,顶着烈日在地里干活,内急了想去不远处乱石灌木丛里解个手,谁知这一解便从此人间蒸发,抛下娇妻弱子从此无人照料。
这些奴隶贩子破坏过多少家庭,分离过多少骨肉亲情,制造过多少人间悲剧啊!
这些奴隶贩子要是被那些受难家庭抓逮到,即使是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都难以解其心头之恨。
处决这些丧尽天良的恶徒奸人,他们这些猩猿侍卫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当然他们这些宫廷侍卫,是不会为仇恨嫌恶杀人的,作为执法者,他们杀人主要是为了惩治邪恶,除暴安良,维持社会正气。
所以他们每次处决凶犯恶徒,心里都充满凛然正气,有种清理人间垃圾似的感觉。
每次杀完人后,他们都感觉这个世界比刚才干净许多,连周围的空气都很清新,他们心里因此觉得很舒畅,很愉悦,很有几分执法成就感。
这次同样如此,杀掉那三个奸诈邪恶的奴隶贩子后,他们两人都象舒了口淤堵恶气似的,连走在山路上都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
他们大步流星地沿着崎岖山路翻过几片森林后,便回到豹戈子他们身边了。
看着他们那不辱使命的愉悦神情,豹戈子便知道他们得手了。
“做完了?”他问。
“做完了!”两个猩猿侍卫齐声应答道。
“刀拿到了没有?”。
“拿到了。”紫猩猿说罢,便将手里那把细齿弯镰递了过来。
豹公子这时是只大花豹子,不方便接他的刀,便让他把刀插在自已腰囊上。
五位猩猿侍卫都不知豹公子这时要刀做什么,但他不说,他们也不想多作追问。
豹公子让紫猩猿把刀别好后,便带着大家继续沿着驿道在森林里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