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精神劲儿很足,凌晨烧就已经退了,第二天虽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好动,但是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温从雪正巧也没什么事可做,干脆陪着宝宝说话。
“王妃。”敲门声打断了母子俩的笑声,只听福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福伯,有事么?”温从雪很是客气的道。
福伯弓了弓腰,指着院子里的一抹彩色道:“王府中原本没有婢女,我今早便买了个来,王妃看看可还满意?”说着就闪开身子,让温从雪能看清院子里的人。
温从雪看过去,只见一个个头很高的女子站在院中,看样子大概有一米七多,她穿着一身彩色的裙装,皮肤微黑,但五官还是很端正的。
不过让温从雪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她站在那里一脸很局促的样子,手脚一直在微微的动着,好似很不习惯一样。
温从雪将这些收入眼底,转身朝福伯道:“我相信福伯的眼光,怎么称呼这姑娘?”
“还不快和你主子说你叫什么?”福伯板着脸朝那女子说道。
那女子听此,两只手抬起来,刚要做握拳状,突然意识到不对,偷偷瞄了福伯一眼,声音又快又亮的道:“奴婢苏十四。”
温从雪被这响亮的声音惊了一跳,她朝苏十四道:“你以后嗓门可以稍小一点。”
“是!”苏十四下意识的高声应道。
福伯:“……”
温从雪:“……”
这天早晨,瓷碗摔碎的声音第三次从外院传来。
温从雪扶额看向端着空盘子的苏十四,扶额颇感无奈的道:“苏十四,你真的不是男人么?”
“王妃要验苏十四的身子么?”苏十四站的笔直,说出口的话却让温从雪差点喷出来。
“这已经是你今天打碎的第三个碗了,你穿着裙子,走路本就该慢一些,偏偏你走的跟风一样,时不时的会踩到裙角,照你这样下去,多少碗也不够你摔的。”温从雪摇头。
“十四知道了。”苏十四一听,立马双脚并拢,脊背挺直,声音响亮的喊了出来。
“好了,你下去吧。”温从雪捂了捂自己的耳朵,朝苏十四挥了挥手。
“是。”一声响亮的回答后,苏十四顿时跑没了影儿。
可是还没过一会儿,温从雪就又听到了瓷碟摔碎的声音,她只好捂着耳朵摇了摇头,装作没听见。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这些天温从雪一直住在穹天阁中,但除了宝宝发烧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再见过百里樽
。
偌大的穹天阁里,原本应该很安静,只不过自从苏十四来了以后,这里就再也没有安稳过。
苏十四的五官长相非常的女人,可做起事情来却是干脆利落又粗手粗脚,很有些当过兵的样子。
温从雪曾问过苏十四,苏十四支支吾吾的回答说,当年代替哥哥去当过兵,因此做事才改不了军营里的习气。
这天,温从雪带着宝宝在院子里识字,然后母子俩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
温从雪放眼望去,只见苏十四一个纤瘦的姑娘家,左手右手分别一只鸡,正拎着朝温从雪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