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赶紧弯腰扶住她胳膊笑说:“陈某愧不敢当,方才也是陈某一世情急才如此,还请林大人原谅则个啊!”林宥趁势起身并未多低声下气。此事便算揭过了。
几位大人围着上官想走,陈瑞急忙转头看上官从刚才她就只顾得着与林宥这只老狐狸周旋并没注意到上官的情绪此刻再回头时却只能看见他一片金色的衣角。
陈瑞低头苦笑,这种情况下身为帝卿的她怎么会表现出那种儿女情长不该有的小心思呢?看顾了下左右不想再迷路只能跟上去。
可实际情况是上官依旧在人前中心走着,脸上也带着笑只会那笑怎么看都有种不寒而栗的味道。林宥大人首当其冲缩着脖子揣测她们的帝卿大人何时心情不好啦?想来想去觉得也就是在听到自家女儿质问卿侍是否还对老情人留有旧情的时候,她恍然大悟状偷眼看了看笑的发寒的帝卿又立刻低头深吸了口气,心里后悔方才要是与卿侍说话时再低一些就好了。
外头那些人不知陈瑞跟上官以前是分房睡的,所以陈瑞被安排住在帝卿的房间。一天的应酬忙完后上官同往常很多时候做的一样跟内阁大臣们吃完了后便往回走,只是今日在临近住院的时候挥退了下人自己孤零零的往回走。衣服上带了些微醺的酒意让他神经莫名的又放松了几分想起上午听到的林文略说的那几句话:‘看见曾经的老情人在别人怀里碍眼想逃避’一遍遍在他脑子里回响提醒着他这几跟她的相处都跟易碎的瓷器似的经不住敲打,酒意上脑上官一手扶住了脑袋摇着头想明明喝的是最不醉人的梨花酿本香甜甘口的滋味到心里竟然微微的发苦。眼前微黄温暖的灯火有很多好几个都在他眼前晃啊晃的就是不知道哪一个是为自己张起。
得到什么总要以失去某些为代价。他想,然而落寞的眼神被一簇灯光照亮,他抬眼昏黄的灯光上面是一张不输于男子般娟秀的脸庞此刻正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瑟缩的如如一只等待主人发落的小狗。“怎的这么晚才回来?于往常晚了好几刻钟。“他听见耳边响起她微微埋怨的小声咕哝声后又将脑袋低下叹了口气几不可闻,也许林文略是对的没有女子甘于位于男子之下更兼如她这般有主意的人啊!可是真的不甘心呐!上官抬起头来直视陈瑞眼里有着莫名的类似于侵略的光芒。
陈瑞被他看得心里一颤一颤的总觉得自己跟个待宰的羊似的,咳了咳声暗解了无声的尴尬才小声道:“回吧,站的时间长了当心着了凉气。”
······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房里,上官先去洗漱陈瑞跟往常一样坐在沉香木的桌子前一手拿着书册就这灯光在那装模作样,上官斜眼看了她半晌直到又把她给看毛了才慢悠悠道:“你是在看书?倒着看?”
“哈?!”陈瑞赶紧回神发现还真是上下颠倒了,忙慌乱解释,只不过还没手乱脚乱完上官已经慢悠悠的起身走了扔下一句:“回来后侍寝!”
侍寝,··侍寝?!!陈瑞瞬间炸毛,热锅上蚂蚁一样手舞足蹈半天才缓过神来,吞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自言自语:“什么?侍寝?上官不是脑子坏掉了吧,他那种高山白雪似的人不应该是那种对感情要么不动情一动情便一生的人么?”陈瑞自个儿分析他那种人感情冷淡而贫乏一旦动心便不会更改绝不会滥情的可他现在是要·····难不成又是形势逼迫?
陈瑞现在什么心理呢,跟韩谦之间已经不需要约定所以现在他心情是有些放纵的对即将来临的事既期待又有些退却,期待是这辈子女人的生理本能退却是上辈子女人的心理本能。你说哪个女人能做到她这样苦逼又纠结?反正重活一次该放纵的就放纵一下对吧?何况这是顶头上司要求的啊!
想通了这一点,陈瑞下定决心了,不就是那啥吗上辈子又不是没看过,她自认做好了准备效仿电视上看到的伺候皇上侍寝的规矩好像是脱光躺被子里就行于是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还真老老实实躺被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