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呢?偶遇曾那么一刻想要珍惜的男子和其他女子亲热,她想或许感情还没那么深刻也或许事发紧急来不及多做反应以致她现在还是清醒的处理这种事情能明确地知道自己这个外女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她木然转身不想再多看一眼。
而韩谦在刚才那一声尖叫之后就再没有发出声音只将头埋在林文略的怀里像一只麻痹自己事实不曾发生的鸵鸟。
林文略很得意孔雀似得大声安抚怀中的‘小猫咪’:“好啦,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情她做得多了对于被撞破处理起来家常便饭似的,只是‘这只’稍微不同罢了,倒也没什么需要在意的。不过另一个她恨得牙痒痒的人走了那戏还怎么演?
“站住!陈卿侍这么急着走是想去哪?还是说看见曾经的老情人在别人怀里碍眼想逃避啊?”林文略大声将陈瑞叫住。韩谦倏地抬头泪眼朦胧看着林文略的侧脸眼里有一种绝望的情绪,他不傻能从这句话里听出别的意思,一般女子若是深爱的公子定会为这种事被外女看到恼怒可是·····她的话里明明就是报复的快感啊!韩谦不敢往下想了,这几个月她一直对自己上心至细微处就连被悔婚的痛楚都在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中消散,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很容易就能陷入她这种‘世上唯你一人’的爱腻眼神中。料想到指望陈阿三已是无望他才抛下礼仪教化放手一搏抓住这个女人的心。可是现在······韩谦低下头眼里已死灰一片,想到往日阿三虽是对他不冷不热可从没如此以玩耍自己的感情为快乐再想到刚才自己做的丑事已被她撞见再想重圆已是不能一时间心万念俱灰恍惚间才明白自己只想着进入大家氏族像一个世家公子一般身价高贵汲汲营营却抛弃了最难的的真心!
感受到怀中人儿身子抖得如糠筛,林文略眼底一片冷然就料想到怀中人对那旧情人还余情未了心下对陈瑞更是看不惯眼,看到陈瑞紧绷着身子并未回身眼睛一转想到阿娘引着帝卿应该快走到这里了便想着给她使绊子,再次高声喊出口:“卿侍心里也是极怨恨的吧?!想想也是这世上那个女子甘愿处在男人之下?又何况卿侍还是心有宏图的女人?还是说卿侍隐而不发是想等待什么机会?”
陈瑞眯了眯眼,心里彻底恼了林文略,她与她相见也不过两次本就没什么仇怨更何况还是文豪的亲妹妹本想着息事宁人可眼前这个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自己更说出这样污蔑的词来,她敢说若是今日她这想要谋逆的名声做踏实了连明日也活不过了。
冷笑数声开口:“小女子本就是一介布衣能得帝卿的青眼已实属上辈子烧高香的天大好事,陈某感恩戴德又怎会有那大逆不道的心思?到是二小姐从方才就数次语言刻薄想要激怒在下不知心思为何?说起来陈某自是与另侍人有过婚约,不过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婚约不成乃是市井之人的常有之事,小姐拿此话题唐突在下非礼勿视的行为实在是有损公允。陈某掂的清自己的斤两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还用不着劳驾二小姐费心,若二小姐无事陈某自当告辞。”
“你····你好个伶牙俐齿,我干什么?我自是心有疑惑才捎带一提你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妄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住口!孽女!”两人说到激酣处,却被林宥引带着帝卿的一行人恰好撞见,林宥怒不可遏想到又是自己的二女儿高处的事急忙开口训斥,又扫视两人见陈瑞好整以暇态度轻松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而自己的小女儿脸色急得通红一张嘴想被黏住了说都说不利索,暗叹一声陈瑞果不如外表看上去那样无害软弱。心下打定主意不能与其交恶,火气只能冲着自己的小女儿来,眼见着小儿女一副委屈找不到症结的样子还欲待再开口就气不打一处来急步走上前‘啪’的甩给了林文略一耳光子喝到:“放肆!成何体统?先是与小侍在此胡闹嚣张跋扈再者屡次出言顶撞卿侍大人,卿侍心善才不与你计较若再有下次我定不饶你,来人还不把这个孽女带下去少在这丢然显眼。”她话毕立即就有几个女子上前训练有速的将林文略拉走了。
林宥不愧是老狐狸一番斥责的话下来先是给陈瑞带一个高帽子让她追究不得再是三言两语将要害避过只当是两个年青人发生小口角,陈瑞咪咪笑着心里却是想着林宥此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与她为敌,见林宥朝诸位大人苦笑着作揖道让大家看笑话了,几位同僚都劝其放宽心云云等,顷刻后又向着自己走来,拱手:“卿侍大人大量犬女得罪老妇在此赔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