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洁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宇文勖想试着起身,那双环着他脖子的藕臂紧了紧,无意识的在宣誓着所有权。宇文勖闷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元芷汀的背,“乖!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嗯!”元芷汀翻了翻身,小脑袋蹭了蹭,继续睡了。
宇文勖摇摇头,起身穿好了睡衣,来到门口,“小李子,弄点滋补的鸡汤和饭菜来!”
正在门外享受美人做的美食的小李子一听,反射性的站起身,三两口吞咽下口中的饭菜,“啊!一直备着呢!”说完小跑着来到阶梯下,从宫人的手中接过准备好的吃食,小跑着来到门边,敲了敲门,“主子!”
宇文勖打开门,接过食盒又关上了门,回到床上,将元芷汀抱进怀里,“起来吃点东西!”
“嗯?不要!”她是真的累极了,折腾了一天一夜,全身没有一处不是疼的,唯一想要做的就是休息,睡觉。
宇文勖拿起鸡汤,喝了一口在嘴里,俯身吻上了元芷汀的小嘴,将鸡汤送进了她的嘴里,当然,鸡汤喂完,顺便吃了点豆腐。
元芷汀也饿了,但睡意又浓,有人愿意喂她东西吃,她就接着,已经顾不上是怎么喂的了。
就这样一边喂,一边吃豆腐,一小碗鸡汤,宇文勖整整喂了一刻钟才喂完,之后又喂了元芷汀一些粥和菜,估计她吃的差不多了,才算作罢。
这种喂法可苦了宇文勖,软玉温香在怀,只能偷点香,吃点豆腐,怎么能满足他正无比旺盛的精力,于是,饭菜刚喂完,宇文勖就开始收取服务费,将元芷汀再一次的吃干抹净。
所以,等到元芷汀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
“你终于醒了!”宇文勖撑着脑袋睡在元芷汀身边,一双丹凤眼含着无限的魅力盯着元芷汀。
看清了身边的人,元芷汀慢慢的恢复了理智,之前两人****的一幕幕如电影镜头一般在脑子里刷刷刷的闪过。一想到那些羞人的画面,一抹红晕从头晕开至全身的每一处,“qinshou!”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能用来形容宇文勖了,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到了床上竟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让她这个开放的现代人都无地自容。
宇文勖的笑容慢慢的扩大,黑眸越来越深邃,大手将元芷汀朝自己的身边拉了拉,让两人贴合的更加的紧密,“你不喜欢?嗯?”
“停!”她的全身没有一处不疼,尤其是两人契合的部位,火辣辣的,如果这个qinshou再发情,她恐怕真的会死在床上,于是用小手撑开两人,“宇文勖,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饶了你?那你怎么补偿我?”他的小兄弟已经再一次的昂然挺立了,他想要她,很想。
元芷汀感觉到那顶着自己的东西正在苏醒,小脸瞬间苍白,“宇文勖,我是第一次!第一次你懂不懂?就是我真的很疼,明天,明天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这是你说的!”得到了承诺,宇文勖像个要到糖吃的小孩,笑的开怀,“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他何尝不知道元芷汀是第一次,应该温柔,可他一靠近她,就情难自禁,就想要她,就想埋进她的身体里,好好的爱。看着她一身的青紫,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伤到了她,大手轻抚上那些清晰的痕迹,满脸都是愧疚的神色,“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还很疼么?”
元芷汀委屈的点点头,小嘴嘟着,样子可怜极了,“很疼,全身都疼!”
轻轻的将元芷汀揽在怀里,宇文勖黑眸深锁,“对不起,我失控了!可是,我爱你,我无法控制自己想要你的渴望!”抬元芷汀略显憔悴的小脸,宇文勖在那张红肿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你睡吧!我还有一些政务要处理!”
元芷汀摇摇头,“我待在正阳宫几天了?”
“三天!”宇文勖不明白元芷汀为什么拒绝,很是疑惑,“怎么了,有事吗?”
“三天?”元芷汀惊讶不已,拉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天啦,他们竟然在屋子里耳鬓厮磨了三天,羞死她算了,“呜呜……”
“哈哈哈……”宇文勖被逗得哈哈大笑,原来她纠结的是这个啊,“你现在才害羞,不觉得晚了吗?”
“宇文勖!”岂有此理,宇文勖还敢幸灾乐祸,元芷汀恼羞成怒,掀开被子,犹如一只猛虎,张牙舞爪的扑向宇文勖,可惜,母虎扑向公虎的结果就是被公虎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正阳宫中继续上演着活春宫,一室旖旎。
元芷汀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旁边没有了宇文勖,被窝都是凉的,估计起床很久了。
元芷汀穿好了衣服,吃了点东西,终于走出了正阳宫。
“齐云小姐,主子马上就下朝了,让您就在这里等等他!”小李子看见元芷汀出来,立刻狗腿的上前跟着。
“不用了,你告诉他,我先回家了!”已经四天了,她也该回家了。她和宇文勖毕竟还未正式成亲,齐云濡估计会很生气吧。“对了,东越的二公子住在哪里?”
“哦,二公子住在圣都城东越王室的别院中!”小李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元芷汀身后。
元芷汀得到林介坤的住址,决定先当一回鸵鸟,离开了正阳宫。
小李子千算万算,马失前蹄,后果就是当宇文勖得知他告诉了元芷汀林介坤的住所时,罚他去洗马桶了。
元芷汀出了皇宫,直接朝东越皇室的别院中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躲过了侍卫,飞进了别院中。
林介坤的住所很好找,他爱竹,到了痴迷的地步,哪里的竹子多,他肯定就在哪里。
“你不是在查案吗,如此悠闲?”元芷汀落入院中,四处欣赏了一翻,“斑竹园?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年衣!你什么时候开始伤春悲秋了?”
林介坤坐在一张竹躺椅上,悠闲的摇着,听见元芷汀的声音,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闭着的黑眸倏的的睁开,“啧啧,小汀,才四天,宇文勖就不行了?嗯,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堪忧啊!”
元芷汀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呲了一声,坐到了林介坤对面的躺椅上,“这种事情贵在技巧,本小姐觉得我家宇文勖活儿很好,又懂得怜香惜玉,比起某些被欧美大片误导的蛮夫强多了!”
林介坤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不一样的表情,起身微眯着眼睛盯着元芷汀,微微笑着,咬牙切齿的低声吼道,“元芷汀,你信不信我将什么都告诉宇文勖!”
“我已经全部招供了,所以你威胁不到我,更何况,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他还不至于去吃那莫名的飞醋!”元芷汀也坐起身,微笑着盯着林介坤。
“没良心的女人,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好歹也陪你同生共死过一次,你现在移情别恋不说,还如此伤我的心,女人啊,果然是最狠心绝情的!”林介坤改了怀柔战术,开始装无辜,装可怜。
“呵呵呵……你还说对了,本姑娘就是狠心绝情的人,所以,你不用再做出那么一副被人抛弃的样子,本小姐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更不用说同情了!”元芷汀笑的猖狂而放肆,笑声听起来还阴测测的。
两人四目相对,暗潮涌动,外人看来却像是在谈情说爱。这让刚进来的宇文勖醋意翻涌,一个闪身来到元芷汀身边,将她揽进怀里,拉开了两人距离。
“你不是说要回家吗?”宇文勖的俊脸黑得犹如锅灰,语气也冷的吓人。他一下早朝就赶回了正阳宫,得到她回家的消息,他又赶到齐云府,被齐云濡训了一顿,回到了寝殿,向小李子询问才知她还问了林介坤的住所,急匆匆的赶来,看到的却是两人如此亲密,含情脉脉的相对而视,他如何不气。
元芷汀缩了缩脖子,没想到这个醋坛子如今变成了醋缸,“我本来是想要回家的,可我又怕回去被爹骂,所以不敢回家,想了想就来了这里看看老朋友!”
“我陪你回去!”说完,抱着元芷汀准备离开。
“从来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林介坤躺回躺椅上,态度轻松闲适,“只可怜了我那个妹妹了,死的不明不白的!”刚才他早就感觉到宇文勖的气息,才故意和元芷汀表现得亲密,目的就是气一气宇文勖,没办法,日子太无聊,不找点乐趣,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宇文勖回头瞪着林介坤,知道他是故意在元芷汀面前提起德妃,想给他们添堵,“除了小汀,任何的女人朕都不关心,也不需要关心!”
“我已经查到那个公子的行踪了!既然圣皇不想知道,那就请便吧!”林介坤闭上眼睛,悠闲的摇着躺椅。
宇文勖的怒火已经升到了脑门,睨了一眼林介坤,“朕不感兴趣!”说完,抱起元芷汀,准备飞身离开了。
“等一等,宇文勖,相信我,我和介坤真的只是朋友!”元芷汀制止了宇文勖,这种情况下没必要吃这种飞醋,于是捧着宇文勖的脸,献上一个香吻,“德妃之死牵扯很广,那个公子的威胁太大,我们必须尽快找出他,否则宫里无法安宁!”
宇文勖得到元芷汀的香吻,之前的怒气全部消失了,坐回到躺椅上,将元芷汀抱在怀里,“你说吧!”他现在有什么担忧的,元芷汀爱的是他,该不开心的应该是林介坤啊,于是收起了之前的臭脸,笑的得意而放肆,还故意在元芷汀的小嘴上亲了亲,“待会儿我还要送小汀回家呢!”
林介坤摇摇头,拿出一块红色丝帕丢给宇文勖,“我在翠儿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你看看!”
宇文勖接过丝帕仔细查看,眉头深锁,“你说可能是他!”
“翠儿一个普通的宫女,怎么可能拥有血蚕丝,还将这块丝帕保存的这样好,这普天下,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魅力,可以让众多的女人为他卖命!”林介坤始终闲适的聊着,仿佛在和宇文勖聊着今天的天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