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倾城见两人离开,不满的嘟着嘴,美丽的眼眸深处隐藏着深深的恨意,看着元芷汀背影的眼神仿佛一道道利剑,恨不得穿透那让她厌恶的女人。
元芷汀终于感觉到了宇文勖的不安,环着宇文勖的脖子,小心的问,“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
宇文勖没有说话,几个起纵来到了正阳宫,一脚踢开大门,抱着元芷汀进了寝殿,“今天发生任何事都不许来打扰朕!”
小李子知道宇文勖是在对他说,缩了缩脖子,他跟了宇文勖这么久,很少听见宇文勖用这种阴沉得可怕的语气对他说话,灰溜溜的关上了门。
元芷汀感觉到宇文勖的怒气正在上涌,低着头,不敢说话,心里猜测着原因,想来想去也不过就是因为林介坤,于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着,“宇文勖,其实,我和介坤就是很好的朋友,他这个人有时候喜欢开玩笑,你不用太当真!”
宇文勖一直不说话,面色紧绷,抱着元芷汀直接到了内室。
“额?宇文勖,其实我觉得你真的不用那么在意介坤的话,他?恩?”元芷汀被宇文勖放到了床上,紧张兮兮的看着宇文勖。
宇文勖撑着身子趴在床上,将元芷汀圈在自己的怀里,悬荡在空中,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怀里的人儿,“不在意?林介坤说你们在巴黎铁塔的时候为什么指着自己的唇,巴黎铁塔又是什么地方?小汀,你有事瞒着我?”
“额?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复杂!”她要怎么说,自己是死后重生才到了这里的,宇文勖会不会信,又会不会将她视作怪物。
“我有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时间听你说!”宇文勖坐起身子,摆明了她今天不说他不罢休。
元芷汀缩了缩身子坐了起来,“宇文勖,我们就要成亲了,夫妻之间本该坦诚,我也没打算瞒你,但有些事听起来可能有点不可思议,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你母亲是神鹿这种事我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宇文勖的心里总算平静了不少,这说明元芷汀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事情太复杂不知道该如何说。
“你相信死后重生和前世今生吗?”元芷汀朝宇文勖身边靠了靠,“其实我不是齐云芷汀,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在那个世界我已经死了,重生到齐云芷汀的身体里,林介坤是那个世界里我的朋友,和我一样,重生到这里。我们都保留了前世的记忆,他说的其实是我们前世的事情!”
宇文勖愣了一下,难怪他一直觉得元芷汀的思想和他们不一样,明明是个小姑娘却有着异于她这个年龄的成熟和智慧,原来是死后重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宇文勖心里的疑虑消失,唇角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你和林介坤真的只是朋友?”
犹豫了一下,既然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元芷汀决定全部招了,免得以后再生出什么事情,“我们是很亲密的朋友!”
“亲密到什么程度?”宇文勖微眯着眼睛,靠近元芷汀的脸,有些紧张,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害怕事情的真相。
“额?”看着宇文勖紧张的申请,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元芷汀知道古代人思想保守,尤其宇文勖又是个醋坛子,她如果告诉他真相,以后铁定会成为一根刺,卡在他们两人婚姻生活的咽喉里,不疼,却总是会觉得不舒服。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实话,“我们互相钦慕,仅此而已!”
宇文勖如释重负,唇角微勾,在那张殷红的小嘴上亲了亲,“有没有这么亲密?”
元芷汀傻傻的摇摇头,“没有!”
宇文勖大手一揽,将元芷汀抱在怀里,“有没有这么亲密?”
元芷汀又摇摇头,“没有!”
大手熟练的一拉,元芷汀的衣衫尽落,“那有没有这么亲密?”
“没有!”元芷汀的脑袋像个拨浪鼓,左右摇着,呼吸也开始急促了,全身犹如被抽干血一般,没有一点力气,摇摇晃晃的,小手无助的乱抓,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好不容易抓到了宇文勖的衣服,却被宇文勖推倒在榻上。
“有没有这么亲密?”宇文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声音沙哑而磁性,充满了魅力,当看见怀里的人儿不断的摇着脑袋,宇文勖的黑眸深凝,大手一拉,那件绣着大红牡丹的浅蓝色肚兜飞了出去,“以后只可以和我这么亲密!”
元芷汀的脑子里已经一团乱,根本没听见宇文勖在说什么,只能不断的摇头。
宇文勖被元芷汀的样子逗得闷笑一声,大手三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吻渐渐的下移,内心里也犹如火烧一般的难受,却还是不得不尽力忍着。
“啊!”元芷汀只觉得全身犹如被静电穿透一般,苏苏麻麻的,心底里的某一处空空的,那被吻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烧过一般灼热得很,一双小手不断的乱抓,留下了浅浅红痕。
“宇文勖?”那薄唇仿佛具有魔力,所过之处都带起阵阵涟漪。元芷汀只有无助的承受着,轻声的呼唤着内心里最渴望的名字。
的呼唤就像是最动人的情话,让宇文勖的全身一震,再也忍不住,大手轻轻分开那修长的玉腿,两个人终于容为一体。
“啊!疼!”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元芷汀喊出了声,疼痛席卷至全身,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流进了两人的嘴里,咸咸的味道在唇齿之间散开,轻微的痛呼声也变成了最美的音乐,和着宇文勖有节奏的律动,成为最美的协奏曲。
两人紧紧的相拥,再也无法分开,也不愿意分开,只想沉沦在这美好的梦境里,不再醒来。
女儿是水,是最柔最洁净的水,男人却是鱼,总是渴望融进那水里,去呼吸,去翻搅。鱼儿离不开水,水也需要有鱼,有了鱼儿的水才是充满活力和生气的,融进了水里的鱼儿才能自由自在的徜徉,才是最美的。
元芷汀就是水,终于迎来了她生命里的第一条鱼,虽然刚开始会不舒服,不习惯,慢慢的就变得水乳交融,和谐相处,甚至在宇文勖这条鱼儿的翻搅下,被重新塑造成为一池灵动迷人的春水。
宇文勖是鱼,是一条特别调皮而且精力旺盛的鱼,在元芷汀这池春水中不断地游走,摆动,翻搅,不知疲倦,反而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熟练,爱怜而急切的在元芷汀的身子里驰骋,释放着存储了二十年的精华。
都说鱼儿离不开水,殊不知水也离不开鱼,到最后分不清是鱼在水中,还是水在鱼中。同样的,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滋养,到最后也说不清是谁离不开谁,要不为何将男女****称为鱼水之欢呢!
一阵轻轻的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明黄色的纱帘随着风儿飞扬,增添了几许浪漫的柔情。窗外,鸟儿成双成对的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偶尔相互梳理一下羽毛。池塘里的鸳鸯交颈嘻戏,在一片残荷中显得那么美好而温馨。
深秋本是万物凋零的季节,御花园中的大多数花草都失去了往日的色彩,今天却到处一片繁华,其中一簇菊花竟然花开并蒂,明黄色的花瓣上还沾着几滴露珠,剔透晶莹,美轮美奂,恍若两个仙子,站在偌大的花园中,互相依偎着,遗世而独立。
正阳宫里,一室春意盎然,轻纱幔帐中,两人的发纠缠着,分不清你我,两人的身子也纠缠着,分不清你我,锦被翻滚,遮住了浓情蜜意,却遮不住爱的味道和气息。
宇文勖作为皇室子弟,十二岁开始就接受了男女之事的教导,除了第一次有些拘束,慢慢的就开始放开了胆子,一次又一次,尝试着各种****的味道。
元芷汀前世虽然经验丰富,今生却是初尝情事,最初的疼痛过后,慢慢的感受到了销魂的滋味,渐渐的开始去配合宇文勖,甚至开始主动的索求。
一天一夜中,两人尽情的在彼此的身上汲取爱的滋味,放肆的去感受男欢女爱的美好。
一天一夜,小李子都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打扰,西门倾城来过,被挡了回去,南宫嫣儿来了也被挡了回去,有几个大臣有政务,急着要上奏宇文勖,小李子这次端足了御前第一红人的架子,统统都给挡了回去。唯一有一个人他不敢得罪,就是齐云濡,结结巴巴的解释了半天,瑟瑟发抖的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门边,一直担忧着齐云濡会不会一脚踹开大门闯进去。没办法,他家主子苦等了二十年,第一次吃着了肉,他怎么也得把好这个关啊,否则万一被打扰,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主子后半辈子的幸福不就全没了吗,那他后半辈子的幸福也就跟着没了。
不过,他低估了国师的气度,人家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只是可怜了他在门外等了一天一夜,深秋的晚上更深露重,寒气浸体,他这小身板被冷的瑟瑟发抖,连饭都不敢吃,就怕打扰了主子的好事,“哎,这年头,差事不好当啊!主子在里面春风得意,美人相伴,我在这里受冻挨饿,小李子我真是苦命啊!”
“李常事,皇上还没出来啊?”一个小宫女提了个食盒走了过来,长得清秀水灵,见小李子坐在阶梯边,也坐到了阶梯边,拿出食盒里的东西,“您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吃点吧!”
小李子的双眼立刻盈满了笑容和幸福,主子的春天到了,他的春天也跟着来了。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正阳殿,映下点点影子,斑驳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为纯白的大理石增添了几分写意的美感。
明黄色的帐幔中,元芷汀趴在宇文勖精壮的胸膛上,睡的正香,莹白的脖子和手臂上点点红痕,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妖艳而魅惑。
宇文勖睁开眼,一瞬间的迷离后,唇角漾出一抹绝美而满足的微笑,抱着洁白光滑美背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重温那迷人而美好的感觉。
好梦被人打扰,元芷汀像只猫儿般不满的嘟弄着嘴,小脸在宇文勖的的胸膛上蹭了蹭,小手挥了挥,抗议那只又开始不安分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