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深陷囫囵。锒铛入狱
次日清晨,张厚早早的起了床,洗了把脸,向小二道了别,便去大街上逛荡,张厚想着一来可以了解下这个世界的人情风貌,二来看能打探到关于修真界的消息吧,
走在熙攘的人群中,张厚望着两边充满古风的建筑,那一排排由木材建筑而成的水榭阁楼,宅院牌坊,无一不告诉张厚这里是在古代,确确实实的古代民众的生活。张厚在心里想到,这里的建筑和前世那个世界的古代一模一样,也不知这究竟是哪个未知的朝代。
正在深思中的张厚被一声“抓贼”惊醒,正好看到前方一名瘦小的男子慌不择路的向自己撞来,张厚一愣,刚准备躲到一边,看来无论那个世界,这种事是永远无法杜绝的,却不知这瘦小男子看到他一愣神的时间就快速冲到他跟前,然后慌乱的叫了一声“老大快跑”随即将一包东西塞到张厚手中,然后一溜烟跑的不见踪影,张厚下意识的看向手中的东西,却是一个精美的钱袋,一个词语瞬间出现在张厚脑中“栽赃嫁祸”张厚一想到古代对小偷的处罚,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我这前世界的身板可禁不住一顿古代的牢狱之灾啊,刚想把这钱袋丢掉,这时候却发现自己拿钱袋的手已经不能动了,张厚抬起头正好看到一名漂亮的女子正冷冷的盯着自己,自己那只拿钱袋的手腕正好被这女子一手卡住,随即就听那女子语气冰寒的说道“你就是那贼首,人赃并获,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厚这时候还能有什么话说,只能解释道“姑娘,你听我说,这是陷害,我。。”没等张厚说完,这女子便打断张厚的话,语气更加冰寒“你这贼子,不仅盗我钱财,还敢侮辱我,本公子堂堂男子汉,怎么会是女子,走,跟我去见官府”说着就拽着张厚往县衙走去。
“这位姑、公子,我真的是冤枉的,”张厚看着这女子听见姑字时那愤怒的眼神。便改成公子,继续解释道。
张厚这时候总算看明白了,眼前这人是女扮男装,人家明明穿的是男装,并且刚刚说话也是故意压低嗓子,唉,只怪自己还在以前世的目光在看待这个世界。
“冤枉,抓贼捉脏,人证物证俱在,你敢说本公子冤枉你,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正好衙差来了”这女子说着便看到正在巡逻的一众衙差。张嘴就喊“差大哥,这边有人抢劫”。
几名衙差一听有人抢劫,纷纷抽出刀走过来将张厚和这女子包围起来,围观的群众看到衙差一来便向后退出一个包围圈,这时候一名领头的衙差站出来对着张厚问道“是你小子抢劫,胆子不小啊”。
张厚已经明白今天这趟祸是躲不过了,可还是不得不说道“大人,我是被人栽赃嫁祸,请大人明察啊”。
“小子,你抢劫被人家失主亲自逮着,还敢喊冤,来啊,速将此贼子拿下,带回去审讯”一声令下,两名衙差走上来将张厚五花大绑,顺便把张厚手里拿的那个钱袋也拿起来送到衙差头领手里,然后说了句“头,这是赃物”这女子撒了手正好听到这句话,正想要回钱袋,那头领却说“这是赃物,等这小子定了罪再来认领”说完带着一众属下押着张厚快速离去。
“哼,抓了一个贼来了一群强盗,什么赃物,到时候还不被你们瓜分”这女子看着离去的衙差气恼的说道。
“这位公子,小声点,被他们听到你也跟着吃牢狱之灾”
“是啊,是啊,没想到那年轻人看着老实巴交的居然是贼首”
“人不可貌相啊”
旁边围观的人看到衙差离开了这时候才议论起来。
丰安城县衙大牢内,张厚坐在一堆杂草上面,神色无奈的看着这座昏暗污浊的古代监狱,思绪却飘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发生在身上的一件事,准确的说是一个梦,一个整整做了四年的梦。
四年了,每次只要一入睡,那个绝世倾城的女人就会出现在他的梦里,带着无尽的心痛和那永世的慈爱静静的注视着他,张厚不懂,更不明白,那种情态分明是一名母亲看待自己孩子时才会流露出来的情感,可这梦中的女人,自己分明不认识,再说自己前世也有父母,更不可能是她的儿子。
没有人知道这四年他是怎么度过的,那女人美眸中含着的无尽心痛,更是一次次的让张厚心脏刺痛而醒,而每次醒来他发现眼眶总是湿润的。
外面的脚步声从远而近,张厚收回思绪,坦然的望着白天的这群衙差,其中那领头的名叫王厉,走到跟前王厉眼神冷漠的望了一眼张厚,心中闪过一丝讶然,没想到这小子在牢狱中还能显得这么镇静,不像其他那些犯人哭闹喊冤求饶的,不过随即就厉声说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地,可有鱼符”
张厚知晓这鱼符就相当于前世的身份证,可他来历不明没法登记户籍,所以也就没有鱼符,也就是前世所谓的黑户。
“小子,你哑巴了,我们头问你话呢,还不从实招来,想吃板子不成,”一名衙差声色俱厉的喝道。
望了一眼眼前这几人,张厚淡淡的说道“张厚,流浪人”
王厉听到流浪人三字,眼神闪烁不定,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几名属下也都暗呼了口气,这次贡品被盗让陛下大怒,责令奉安县衙一应人马出动,限期7日内查出盗匪,若7日内查不到劫匪,所有人都要被抄满门,而据那7日之期就仅剩一日时辰了,所以他们才决定铤而走险,蒙混过关,就听那头领冷声说道“张厚,上次那批贡品也是你主使人盗窃的吧”
张厚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可有证据”
“证据,呵呵”王厉不屑的冷笑一声,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犯人张厚乃盗窃贡品主犯,其手下已被枭首示众,贼首自知在劫难逃将所劫贡品销毁,然贼首武力超强,五名衙差不幸战死才使贼首伏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厚看着王厉一脸严肃的模样不仅嗤笑道。
“欲加之罪,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识相的就老实画押吧,免得受皮肉之苦”王厉冷笑道。
不多时一名衙差已经将写好的证词拿到张厚面前,张厚冷眼看着王厉,“我要是不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