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大营,刘双便借口治疗伤兵,取到了所需药材并将它们熬制好放入小罐内带走。正欲回那伤者所在的废弃民房,却在大营门口撞见了袁术。袁术身披金甲,腰胯宝剑,好不威风。他骑在马上,见刘双面色焦急,手中又握有什么东西,便大声喊住刘双。”站住!你是何人?手里是什么东西?
刘双在战场见过袁术一次,心里有些印象。来时已经编号措辞,若被盘问也好有个准备。刘双便心下不惧,镇定自若地将手里小药罐交于袁术检差,口中说道:“回禀大人。小人姓刘名双,乃军中司马阎象大人麾下士兵,负责帮阎象大人记录粮草,计算用度。此次城破,阎大人让小人另一小队人马打扫战场。小人途中发现一名百姓身受重伤,下身已被斩断,岌岌可危。小人想若是能救得此人便是帮大人争取民心,便自作主张回来哪些药材,请大人降罪。”
袁术接过刘双手中的药罐见其中确实有不少已经煮好的药材,心中不禁讥笑:“药确是药,只不过这种药只能外敷,下身已被斩断还能怎么救,唯有等死而已。似这等低贱之人就是如此无知,哪比得上我袁氏一族四世三公,名门望族。不过他懂得为主着想,还是不易。但是我袁术不需要什么民心,只要金钱和权利。”袁术对阎象颇为信任,所以对刘双也少了几分刁难,况且此时袁术在壮大自己的实力,正到处收买人心,便含笑说道:“你有此心,十分难得。传我令,赏百钱,以彰其心。你快将此药送过去吧,免得那百姓身亡。”
刘双谢恩之后,立即拿了药动身去找那人。见过世面的刘双虽早已不把百钱放在眼里,但现在处于乱世并且身无分文,心头还是不禁高兴起来。
到了那间民房的时候,天色已然傍晚。那人等了许久,心下早已动摇。现在又见刘双归来,不禁热泪盈眶,向刘双讲述自己的事情。
此人姓隋名夏,字介元,原本是江南人士。七八岁时一家游猎,他贪玩冒进,与父母走失。之后便琉璃失落,给种机缘巧合情况下流落北方参加黄巾叛乱。而此人正是今日与纪灵交手三回合被打下马的那将,他的伤势就是被马狠狠得瞪到了屁股,最后因为杜远的插手最后他被同伴救了回来的。城门瞬间被攻破,所有人都逃命不及。此时隋夏已经完全无法行走,韩忠觉得他已将死,已经没用了,便下令将其扔在这里等他自生自灭。本来已是万念俱灰,但是刘双冒着犯军法将他相救让他感激涕零,不禁也和邓当一样直呼恩公。
“病情紧急。等我按完摩,不对!是施展完乾坤点穴手,接着上完药你再继续说你的事。”刘双好久没有医人,眼下突然可以解解馋,自然心里也十分开心。他拨开遮住隋夏屁股的干草,表情瞬间又开始认真起来。隋夏见刘双又开始这么认真的看着自己的下面,又不禁害羞起来。
”我先施展我的独门绝技乾坤点穴手。可能会有些疼哈,忍着!”隋夏听罢,刚点头应承,突然屁股传来的疼痛痛地他死去活来。刘双先用手由大腿根部自下而上往隋夏的屁股处推了数十遍,接着又双掌摊开平放手背与手掌交替着在其屁股上反复翻滚,力道由弱至强,渐渐增大。开始时十分剧痛,屁股宛若要裂开一般,隋夏拼死忍住。随着时间的推移,隋夏渐渐地感到了习惯,甚至由最开始痛楚慢慢变得舒适起来。“可能是恩公的乾坤点穴手起作用了吧。”隋夏如是想着。
刘双见隋夏的表情似乎已经不是那么疼痛起来,便开始改用力道更大揉捏法,即用两只大手包裹住伤者屁股用适当得力气揉捏。这种方法比翻滚法更疼痛一点,不过出乎刘双意料的是隋夏马上就适应了。随着刘双的双手在隋夏屁股上有节奏的一张一合,舒适感慢慢散遍隋夏的全身,隋夏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仿佛沙场上遇见了武艺相当的对手,又像是宠幸着怡红院内风情万种的歌妓,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也说不清楚。
就在隋夏心乱如麻之时,刘双见隋夏貌似完全没有了痛感,只当是自己妙手回春,转而进行下一步。刘双的双手开始不断的按摩隋夏的股沟。隋夏顿感心跳加速,空气不足,脑袋空空的不能思考身体却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仿佛即将吞噬一切,然后以后面为中心向全身放出一股射苏麻感,还会有一阵阵的收缩,让人抑制不住想叫,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
隋夏的双手紧紧抓着几撮干草,身体隐隐有些颤抖。刘双敏锐的觉查到了这一情况,赶紧停止了手中的“乾坤点穴术”,担心问道:“隋兄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其实这也是刘双第一次给淤青这么严重的病人按摩,难免有点心里没底,怕将人家越医越伤。
隋夏的呼吸十分急促,随着刘双手上动作的停止,隋夏的精神终于得以“休息”。隋夏强令自己冷静下来,颤声的回答道:“恩公,你且放心,我还~撑得住。恩公以后唤我表字即可,隋夏担不得。”
刘双见状,心中微微一动,“莫不是他害羞了?古人真死要面子,哈哈!”刘双的心里都是二十一世纪学的医学理论,莫说是个男人,就算是一个下身赤裸的美娇娘此时刘双也不会害羞。将自己在学校里所学所掌都用出来,自己多年心血没有白费,自己的医路越走越远才是刘双心下所想。眼下既然已经获得了不错的治疗效果,便停止了乾坤点穴术,至少刘双是这么认为的,。
刘双将罐子中已经煮好已经热潮的药材取出一部分,小心地均匀地敷在隋夏的屁股以及大腿根部。观察了一会隋夏的淤青恢复情况,刘双开口说道:”介元,放宽心,我观你伤势十分有起色。若继续以我之法,十日之内你至少可以拄拐走路,二十日左右便可痊愈。这外敷之药每次最少要敷半个时辰,你定要记下。你当真的运气好,若那马再蹬重点致你骨头碎裂,神仙也救不了你。现在天色已晚,我要先回军营了,你今晚先在这里休息,明日我再寻时间来医你,雇人接你去客栈住下。“
虽很很想开口大哭,感谢恩公冒着巨大危险的救治,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内心仍然回味着刚才如梦似幻的感觉,实在无法说出这许多话来。
刘双脚步不停的赶向大营,恰好此时所派出去打扫战场的士兵们终于回来了。刘双赶紧汇总大家所统计的数据,呈报给行军司马阎象,以免耽误军中大事,遭到处分。刘双不愧是学过数学的人,虽然他的数学很烂,但是对付这些加减法还是轻轻松松,飞快的汇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