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想不到这种话,会从落音的嘴里说出来。
落音看他怔住的脸,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她知道这种想法对于池净来说,就如同在现代里女人听到男人可以一妻多妾一样让人难以相信,更别说接受了!
“公子,你听到了,我是一个极善妒的女人。”
“不!那不是善妒!”池净立刻摇头回答,这种话放在别人身上是善妒,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你是要用真心换真心。”
落音有些恍惚,他竟是明白的。
这个意识,让她的心防松了太多,怕自己坚持不住,忙向旁边挪着想要逃出池净控制的范围。他明白是明白,不代表明白的人就能做到。
这一动,突然,她感觉到了大腿上有异物,低了眼光向下看去,猛然抬头吃惊的看着池净:“你!”他……他的隐疾好了?
这池净就是太完美了,所以总让她忽略他的瑕疵。哪怕知道他不行,可是刚刚慌乱间,她总是将这件事情忘记,到了现在,她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的心都是白担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竟然好了……
落音一急,扭动的更激烈了起来。池净被撩拨的心痒痒,忙紧紧的压在了她身上,喘息道:“别!别动!”
这一开口,声音已是低沉,明显变了味道,落音这才想起她刚才简直是在点火,慌乱之下竟然忘记了这点,吓得也不敢动。
“落音,我可以只有你一个,你也只能有我一个,知道么?”池净努力压制住自己身体的渴望,凑在落音的耳边,轻声的道。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可是身体一但动情,已是难受的要死。
而她的问题,其实根本不用考虑,他真的贪恋女色,哪里还会等到今日?他等了这些年,就是想等一个能让他真心喜欢上的女人。
虽然离爱上落音还有些距离,可是能掀起他的情绪,她是自他长大这十年来的第一个……
恐怕往后十年里,也不会再遇到一个了。
落音心里的防线塌了!
池净的承诺本来应该是让她高兴的事情,可心底里突然就有了一种无边深的恐惧感,眼看池净吻来,她焦急的偏了头道:“我会恨你的,唔……”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消了音。
池净心底里真实的疼了起来。
他都承诺她了,她还说恨他。
还说心底里没人。
这哪里是心底没人的样子!
心一疼,就觉得酸的难受,吻也吻的狠劲儿起来。
其实池净心里很委屈,他等了十年,就想等一个让他有感觉的人,从来都让女人趋之若鹜的他,就算考虑过他喜欢上的人会不喜欢他这种事,也觉得不是多大问题。
开始不喜欢,不表示表示后来不喜欢,这世上不喜欢他的女人,真的很少。不过他却是没有想到,刚遇到了一个对眼的,却是遇见的迟了,人家已经名花有主。
这一气,什么也抛开了,而落音冰玉露的药效已经过了,脑子里开始晕晕沉沉的,只知道与池净纠缠。
“池净,你给我……”
意乱情迷之际,落音已经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了。
池净虽然发了狠的吻落音,衣服也解开了,却没有更进一步。
他还记得落音刚刚说的那句话。
她说,她会恨他。
但他想要她。
可她心底里有人,他不能害她,也不想她恨他。
只是如今,她身上的药又必须得解……
总得想一个法子。
脑子被逼的迅速运转着,池净一转头,瞄到了不远处的柜子。
心里想起了什么来,想要起身过去,怀里的人扒着人不放,他只好抱着她一起过去,打开柜子底下的抽屉,找了好几下,才找出一个紫檩木的盒子来。
揭开来,红色的绸布上,盒子是一溜大小不等的纯白色玉势。
池净盖住了盒子,拿起来抱着落音回了蹋上。
将落音放在了一边,他平躺在蹋上,右手捏紧了紫檀木的盒子,望着屋顶微微喘息。
这东西,是庶弟池澌送给他的,当时只是看着玉质难得,把手处雕刻精美,当着个新鲜物件拿来收藏的。
落音又缠了上来,一只手在他身前乱摸,低下头亲他,一只手更是乱来……
池净倒吸一口气,忙咬紧了牙关,脸上通红,现出羞意来。
羞着羞着,突然又恼怒起来,一把推开了落音。她亲的他全身都要炸开了一样的难受,这样怕是不知亲了别人多少回了。
落音刚才的坚持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觉眼前这人真是让人气恨,欺上身去继续吻,心里很是不满。
“池净,公子……”她磨蹭着池净的身子,吐气如兰。
池净咬了咬牙,心底不承认自己刚才紧张了,他把眼光转到落音身上,见她爬在他身上,抬头看他的小脸上可怜兮兮的,肤色红艳诱人,衣服已经散开来,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心里真想一个冲动就……
他自制力向来好,也有些受不住,加紧吐纳速度,只是身上的人已经急了,咬的越发的狠,疼的他都有些受不了。
他拿起盒子打开,修长的手指来回的划过一排的玉势,拣了个最小的拿在眼前凝望。
若她还是处子,今日以后也不会再是了,那这东西也就用不着,他也不用忍着了;若她不是,也就只能用这个东西了。
他抿紧了唇,左手抱着落音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手顺着她的衣口处伸了进去。
就算没有经验,可他懂些医,知道女子身体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
落音嘴里忍不住出了声。
尽管有心理准备,池净心底还是有些失望。
他不该抱有希望。
去年冬天第一次见她,张伯救她时,把完脉后就说她那时小命不保,已非完璧,又怎么可能会是个处子?
是他痴想了。
池净干咽了口唾沫,像是要将心底里的酸涩咽下去,他脱去落音的衣服,拿着玉势,为她解起了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