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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海鸥

天空开始泛着光亮了,微微的阳光照射在海面之上,微波粼粼,好看极了。远处海天相接一道红光,如果曙光般的存在,照耀着大地,赋予了希望。在甲板上仰望着淡灰额天空是是那么的漂亮,很快天就会完全地亮起来了,到时候距离南城也是不远了,新的一天,新的地方,就从那个时候开始。

每一个人向往着明天会是美好的一天,但是又有多少得偿所愿呢。对于现实主义者来说,最好的明天就是能够把今天的事情解决掉,不要把它们拖到明天,日复一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千钧一发之间,虎鲨已经靠近到了昊杰的身边了,从一米到几十厘米,知道能够看到虎鲨血盘大嘴里面的牙齿,看到牙缝之中夹杂人类的肉身,发出了腐臭的味道,随着距离慢慢地靠近,那种浓重的味道更加地让人恶心,只是现在昊杰的神经根本关不上这些了,他的神经都在思考着怎么能够上到大船上面。

没有办法了,再走几步便是目的地了,只是那几部,应该会让人阴阳相隔,同样的,善于分析的昊杰不可能盲目地一拼这个不可能的机会的,他选择了几乎所有人都不可能做到的决定——再一次掉回到水里去了。如果不回去,继续往上爬,会被虎鲨咬中,可能会掉一只手臂,可能是一条腿,但是如果跳回到了水里,很有可能就再也回不上来了。

“完了完了……..”

“年轻人就是冲动…….”

“真是可惜…….”

围观的人就像是看一场现场直播的危险动作片一样,发出了没有冷漠的叹息。

“不!哥!!!”若雪朝着水里大喊着,眼泪也朝着海面滴落下去了。

虎鲨扑了一个空,头部直接撞到了船身上,头也破了,留下一滩鲜血,然后掉回到水里,它是不会愿意放过昊杰的!

海水还是朝着东方流去,急流很快就冲淡了尸体上流出来到额鲜血,甚至把尸体都冲走了,还回来的会是一个干净的海面。海面恢复了平静,海底却没有那么的平静,昊杰落到了水里,他看到了远处虎鲨的身体,慢慢地靠着船身靠近,不料自己受伤的鲜血还是吸引到了虎鲨的额注意力,一旦发现猎物的虎鲨绝对不会愿意放过的。

一群虎鲨朝着昊杰的方向冲过来,船上的也发现了虎鲨正在聚集的地方,这是一个好消息,证明昊杰还没有死去,但是面对着一大波的虎鲨,断掉了身体某一个部分活下来的叫做奇迹,毫发无损回到来的叫做传说,只是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奇迹,更加没有传说,只有一滩血。

冲在前头的虎鲨张开了大嘴,很快就靠近了昊杰。

昊杰知道,这是最后的几乎了,在其他虎鲨还没有靠近的时候,他要利用它让自己捉住到了梯子。昊杰用力地用双腿朝着船身一蹬,和虎鲨迎面冲过去,在虎鲨的大嘴前面举起了双手,用双手按在虎鲨的头部,虎鲨在看到目标朝着上方逃走的时候一定会朝着上方撕咬的,正是利用虎鲨一秒钟往上的时间,双手紧紧地捉住了鲨鱼的头部,形成了一个倒立的姿势,整个身体都浮出了水面上,让船上的人都惊呆了。

虎鲨的头部是非常滑的,这也在昊杰的计算之中,他知道根本没有逗留的时间,就捉紧了零点几秒的时间,双腿夹住了绳梯,在其他虎鲨正要冲过来跳起来撕咬之前把自己的上半身也弄上了绳梯之上,他成功了,昊杰成功了,他成就了这个不可能的事情,是传说。

跃进的虎鲨进行第二次更高的跃进前,昊杰已经捉紧了绳梯爬到了甲板上了。当双脚落在了甲板之上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为自己死里逃生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若雪紧紧地抱紧了死里逃生的昊杰,两个人都湿漉漉了,可是她不会介意的,紧紧地抱紧着自己的哥,丰满的身体贴近了昊杰,眼眶中的泪水落到了昊杰的衣裳上。

周围的人都鼓起了掌,脸上带着羡慕的笑容。

新一天的第一缕阳光把两个人都披上了金装,衣裳上的水珠像是珍珠一般还在反光呢。昊杰的眉毛上滴落了水珠,落在了若雪的肩膀上,一手抚摸着若雪常常湿透了的长发,安慰道:“没事了,哥答应过你,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这个世上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着制服的老男人走了出来,嘴里叼着一口烟,带着海帽,常常的鬓毛,已经花白的卷头发,身体因为发胖制服也只能够不扣上纽扣了,从他肩章可以看出来,他就是船长了,用手把叼在嘴里的烟斗拿开,用命令式的语气说道:“死里逃生还这么得意!快散去快散去,不要围在这了,很快就到南城了。”

“还这么嘚瑟,不知羞耻,如果不是你开的船撞上了我们,我们会有几天的下场!”

“是啊,我的老公就死在下面了……..呜呜!”

“我可怜的儿子啊,你还我啊!!”

……..

落难的人看着嚣张的船长,开始责骂起来,如果不是看到船上一些水手哪有步枪,空怕又是一个悲剧的诞生。

等到众人吐槽得没有力气了,船长才点点头,把抽得津津乐道的烟斗拿走,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海鸥开了几十年的船,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开船的人这样子的,都不知道是不是正式拿牌了,还是用钱收买的,简直就是不会开船的,无端端转弯,不就是找死嘛,对了,怎么不见你们船长啊,死去哪里了,不可能活不下来的啊,你们都活了那么多人了。”

众人互相看了看,其实谁都没有见过船长的样子,只听过他的声音。

海鸥急了,让人群走开分散一点,然后他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人,终于一个穿着制服裤子的人引起了海鸥的注意,嘲笑地看着那个不敢正式海鸥的原船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一下砸就被海鸥抽了出来,向众人解释道:“他才是你们要找的人!!”

众人面面相觑,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只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会是原来的船长,明明听到广播的声音是一个老人来的。

“我…….我才不是船长呢……..”原船长尽力地为自己解释,只是越抹越黑,他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他。

海鸥也不需要跟他争辩,信心满满地说道:“好啊,到时候回去南城查查就知道了。”

“你…….”

“我什么我,没见过这么帅的老炮啊,给我将他绑起来,回去准备坐牢吧,几十年,有得你慢慢蹲的。”海鸥也不想跟他说话了,连水手来帮助原船长都不看一眼,他把目光投到了昊杰的身上。

围观的人,知道了罪魁祸首之后,有得直接朝着原船长吐口水,有得不停地责骂,有得恨不得冲过去给他捅刀子…….很快随着原船长消失子啊众人的视线,围观的额人也慢慢地散去了。

昊杰和若雪准备去船舱的时候,海鸥发生问道:“小帅哥,看你那么久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像你那样敏锐的人,而且身手也应该不错吧?”

昊杰本来不怎么想跟一个陌生人聊天的,但是知道了他就是海鸥之后,就把之前老人给他的一封信递给了海鸥,说道:“有一个老人叫我交给你的。”

海鸥似乎对于信封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没兴致地接过了湿漉漉的信封,问道:“你女人啊?小妞长得不错哦,皮肤真白,而且胸挺大的,臀也是,不错不错!”

若雪听到这么一说都不好意思了,只是一想到在人家的地盘,心里的不满就吞了下去,毕竟还不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不是特别侮辱的事,长出来就是给人家看的。真正让若雪觉得尴尬的问是不是昊杰的女人,明明就是妹妹,只是她们的行为好像还真的像是情侣一般……..

“嗯,还有什么指教吗,如果没有了我想先去洗个澡,海水在身上的真的好不舒服。”

若雪不知道为什么昊杰会回答是女人,但是她相信她哥,最有一种可能就是更好地保护。

“小子,看你也不是有钱人吧,是有钱人也不会做那些破船啦。是南城人还是名州市人,看你身手不错,要不以后跟我一起出去行船吧,当然你可以带上你女人,我也不会亏待你们两个的。”海鸥发出了盛意的邀请。

昊杰思考了一下,现在唯一的钱财有已经在咸水海里了,就算是去到南城,无依无靠,要生存下去还是得很辛苦的,如今有个船长发出了邀请,跟着行船虽然不是自己和妹妹喜欢的,但是在没有金钱的额情况之下,似乎又是没得选择或者说是最好的选择,先就业再择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从海鸥说话的态度还有几分钟的认识,也不算是大恶的人,算不上非常有理想的人,干不了大事,但过小生活还是可以的。

礼貌地伸出了右手,介绍说道:“海鸥船长你好,我叫华昊杰,她是我的女人林若雪,以后就跟着船长混了,希望一帆风顺。”

海鸥看到昊杰突然的伸出了手,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大笑起来,没有跟昊杰握手,而是走到昊杰的旁边,一手抽着烟斗,另一只手搭在昊杰的肩膀上:“我喜欢跟能够打架的人共事,喜欢跟有文化的人交朋友,不错哦,你都符合,以后跟我就好好混,老子不会亏待你们夫妻的。”

甲板上就三个人在瞎逛,若雪走到了船边,也没有跟着两个大男人后面听他们讲话,看着南城的海岸线,那个新的地方,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不知道会是怎样额结局呢,谁都预料不来,谁也不敢预料,但愿一切安好。

海鸥回头看看在船头的若雪,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样东西给昊杰,一看,是套套,海鸥看到了昊杰有些惊讶的表情,带着坏笑:“不会是没有上过吧,今晚好好玩玩。”然后有拿出了几百块塞到了昊杰的口袋中,就走到船舱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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