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呢。”队正此时也是十分淡定,包括雁月在内,虽然敌人数量众多,但是如果没有什么地方名将坐镇,完全都是一摊乌合之众而已。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还是劝队正尽快撤离,以安全为重..”
“哼,谁在跟我提我的安全,就拖出去斩了!”队正脸色严肃的说道。
这么一声呵斥,就没有别人敢说出什么别的话了。
这个是完全可以相信的,虽然队正平时都是十分亲民,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处理一部分人。
队正厉害的时候,谁都阻挡不了,就算是君上自己来了,都不行。
这么一会没人说话了,实际上,根本没人有信心和数量众多的未知敌人战斗。
但事实上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因为这一次敌人确实是有备而来。
因为这一次队正他们驻军的地方是齐国边境的底部南疆,所以触碰到战乱,理所当然是首当其冲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队正,还是齐国?
况且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的阵营是那个,是韩国的报复吗,还是其他。
刚想给自己放假的雁月,此时又不得不严阵以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知道,没有到达银级的水准,放在万军从中,杀的累都能累死,是杀不完的。
就连队正这种铜级顶尖,放在几万军队中,也是会被耗死的。
“哎,可惜我的十大太保不再身边,要是在身边,这些敌军还不是捏来的。怎能任由他们如此在我们齐国疆域里嚣张。”雁月说道。
“无妨,让我们先列阵,会一会东南方向来的五千轻骑兵。”队正道。
骑兵,一直都是依赖强大的冲击力和在战场中的移动速度,往往能让步兵反应不急,或者被追上,在战场上来回穿梭,是克制步兵的。
“依托有利地形,布阵开始防守,我已经让黄公公去都城报信,今日我们一队两千人,就要守在这地方,寸步不退。”队正位于齐军中间,放在那里,大有大将的风范。
仿佛一个人,就是全队的主心骨,也是全队的灵魂支柱。
“看啊,我们的队正大人亲自坐镇指挥,我还是头一次遇到呢,既然都这样了,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一个新兵道。
“是呀,既然有队正在,那么就算敌人再多,他也能带领我们走向胜利!”另一个士兵在底下同样悄悄的道。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敌人数量虽然众多,而且不知道他们的深浅,但是有我们百战百胜的队正大人,还没有失败过的呢。”
而队正,当然也不知道底下士兵们的议论,不过他是知道,属下都是信任他的,这就足够了。
“小雁,现在临时搭建防御工事,已经时间不够,我军数量上还是处于大劣势,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们损失最小,击退敌军呢。”队正问道,似乎是求问,似乎不过是试问。
前者是自己没有办法,后者是自己已经有了主意,看雁月是怎么想的,正好看看他最近思想水平进步到什么地方了。
“兵法有云,敌众我寡,不能硬拼,智取为上,攻心。”雁月想起韩信说过的,就道。
“哈哈,有见识,我没看错,既然你已经有了主意,那么按照你的来,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这里先交给你,我相信你能够保全我们的士兵,击退敌人。”队正道。
雁月满头黑线,心想道,“这是谁跟谁的。”她心里一万个***奔驰而过啊。
“迎敌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我当时本来已经在外地准备开始我的事情,结果收到了黄公公来宣召的事情,所以才临时回来了,现在,我需要在过去,这里区区敌人,交给你来练习吧。”队正说完,也不等雁月答不答应,就已经安排好了,自己转身一个潇洒离去。
“黄公公就是那个太监吧,这到底是什么状况?队正花样找借口离开?”雁月心想到,如果那个人不是名声在外的确实不会撤退的队正,雁月还真的就认为他是在找借口先自己逃跑了吧。
“有什么大事,那么重要,连守卫边疆的事情都这么怠慢?我也还打算着回去玩一会,放我走啊。”雁月已经无力吐槽了。
正当雁月槽点满满的时候,已经没有发觉似的身边站着三个大汉。
“报告雁将军,我们来报道晚了。队正的命令已经传达下来了,我们三个营司,现在开始听命于雁将军。”
“请雁将军吩咐。”另一个大汉说道。
“我的天,这就是当时我服军的时候,传闻中的营司,仅次于队正的官职?”雁月想到。
“当时远就听闻,只是迟迟未见,几位营司大人,我雁月还是一个后辈生,不敢当诸位营司大人的重礼。”雁月说道。
这几个脾气也不小,雁月也是知道的,不是队正要求,他们也不会这样,他们能作为队正的营司,可是战场老手,如果不是队正有安排,他们估计不会服自己的,在显示自己令人赞服的实力之前,还是对他们客气一点,再说了,他们也是前辈,怎么说都是老人的,尊老爱幼,在雁月身上的体现,一直都是很好的。
队正的办事效率真高,我和他的差距,可能从中就看出来了啊,要向自己有一天达到队正的水平,真的是需要好好修炼一番的。
闲话这里都省去了,阵前,两军对阵。
“哎,那个不是雁将军吗,你看到我们的队正大人了吗。”
齐军这边,有士兵在底下道。
“雁将军也是新出的青年才俊,哎呀差点忘了他了,有他在,顶半个队正的了,即使我们的队正大人不在,也是可以打的。”士兵议论道。
雁月耳朵尖一点,在自己身边不远处嘀咕,还是听了一个大概的。“这几个小毛兵,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啊。”
“叫你们将军来见。”雁月喊道,在想不出他们到底是褒贬,雁月也不管他们是怎么看自己的了,是时候证明一下自己的,光靠嘴皮子说是不行的。
只见骑兵从中,分开列阵,走出来一个骑马的人。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
“策士将军?”雁月看着这个人的打扮,脑海就冒出来了这么一个词汇。
这是属于后面的时代的一个官职,谋士骑马,也是当作一个将军的,往往能文能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