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有命,此次征讨集诸位合将之功,遂决定大赏有功之臣,以资鼓励,望日后不懈怠,不自大,更加努力的为国家效劳,亲笔。”
“齐景天队正,因为统领有功,加封田五十亩,因为和寡人的几年之约,不升官,所以转换为三百两白银,粮一万石。”
“疆钧最为齐队身边一直以来的苦力,屡次出劳,原本为门下督,战时为督粮官,先封为牙门将军。”
“..”
站在主位上的一个太监模样的宣读着君上的圣旨,下面的纷纷得到了封赏。
雁月也自然在其中,听了半天,基本上都逐个多多少少的被赏赐了。
“雁月,原为队正亲卫队的人,后来得到了队正的赏识,也不辜负其期望,多次立下奇功,曾当任况现今实力已今非昔比,进步神速,潜力巨大,特封为骁骑将军,赏金五百两。望不辜负寡人之望。”
终于轮到了自己,雁月也是略微有点吃惊,自己的杂号将军,终于得到了提升,虽然也是一个杂号,但是已经是杂号中的上等了,可以统帅一定的人马。再往上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得到朝廷封赐的军队。
雁月此时也是觉得等待和努力没有白费,想当初自己当过伙夫长,九夫长,杂号将军,队正侍卫队中一员,现在可以有机会进阶了,现在的自己,可是相当于一个县长的地位啊。
但是诏书没有说关于军队的事情,也就是不管了,自己看着办,名义上都给你了。
“寡人考虑到雁月手下也有一帮的将士,所以也想到了封赏。黑牛,原是雁月身边护卫,忠勇非一般人可比,封为武卫将军。望日后尽职尽责。”
太监还在念着长长的一卷诏书,面部也是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已经是波澜不惊了。
“寡人还知道,雁月手下有九夫,现今赏赐每个人布五十匹,银百两。”
“关于后来参军的十大太保,原是蒙超手下,现已归入雁月名下,同九夫赏。”
“..”
然后又念了大半天,终于封赏完毕,这次可以说是下了不少的本钱,要知道每个人给的看似不多,但是人多了,积少成多,估计这一次赏赐的加起来相当十万户人家大半年的税收。
这些赏赐给一般人看似已经很多了,但是比起韩国国库的那些金银财宝。这些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可是那些财宝只能看不能贪图,队正下令采集其中大部分分给诸位士兵,还有维修军费,买装备,军粮等等的运输,就花掉了很多。
剩下的都冲交国库,让齐国的本钱又雄厚了一点。
正愁没有钱的雁月,也是心里想道:“这次不仅升官,还有额外的五百金,转化为白银,不知道够我吃多少顿好的了。”
想当初,自己被母亲花月夜贬去菜市场,每个月才一个银子。
还有自己筹备军队的事情,也有了缓解,蒙超给的那五十万铜钱根本有些撑不住,所以筹军的事情一直都在暂缓中。
好在蒙萌帮助自己训练那些现今招来的那几百个士兵,也不知道现今的训练结果如何了。
想了想日后怎么办,雁月觉得现在虽然升官,队正虽然没有升,可还是队正的地位高,日后抱着他的大腿,混一个啥的秘籍什么的,即使没有,也弄点经验什么的,总不算白白在他身边呆了那么久。
金鳞岂非池中物,总是居于人下,虽然也算过的安心,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不是说雁月要造反什么的,只是觉得总要自己自行打出一片天地,才能有机会见识到更广更高的天地,才能领悟更多的道理,得到悟道,领会传说中的至高境界。
现在,雁月也是“很久”没有突破了,总是维持在炼血的武力境界,相当于铜级初级,也就是说,是时候打算开始突破一番了。
太监在念完君上的诏书后,又讲了很多大道理,什么鼓励之类的,什么戒躁戒躁之类的,什么日后还有继续加油之类的。
“这个太监看起来也不算是太混的那种啊。”雁月心里想道。
美中不足的是,这次封赏,自己手下还是没有官职的,跟着自己也不是那么的名正言顺,心安理得,换句话说,跟在雁月身边的九夫等人,还是平民的身份,不过在雁月这里是她的护卫,还有战时可以统帅一点军队。
实际上,是没有官职的,就算是杂号也算不上。
雁月想到这些,觉得日后再攻战的时候,要为自己的手下谋求一些一官半职什么的,就算自己没有任何赏赐,这也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现在的境界,已经很难突破了,正常人从铜级升到银级,每个几十年是不可能的,甚至更长时间。
陷入目前尴尬的窘境,雁月觉得,反正急也是没有用的,趁着大战之后,这一段的休整时间,带着手下几个去哪里游山玩水什么的,放松放松,不妨也是一个好的办法,一直把神经紧着,也是不好的,时间久了,即使再厉害的人,也会垮的。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也没有好好的去哪里玩过,现在正好给队正请个假,可以去外面的世界逛一逛,总是拼命一般的训练什么的,这几个月以来,真的有些可以说是身心俱疲了。
想了这么多,雁月就开始计划着怎么去,去哪里,去多久的事宜了。
“报,大事不好,我军西南翼,传来前哨加急的消息,有敌军来袭,不计其数!东南翼,有轻骑兵不下五千,以疾速向我军驻扎营地的方向袭来!”突然,帐门外“闯”进来一个传讯官,因为他都来不及报告了,这种事情,搞不好被人家包围,齐队正身边这两千多人就可能重蹈前精锐大军全军覆没的覆辙。
还没来得及走的太监,听到消息后,吓得当时就有些腿软了。
“这,齐队正,敌人数量太多,我们还是赶紧收拾撤退吧。”太监道,他没有把逃跑说出来,而是委婉的说出来,就是他是知道队正的性格的,战争中从来就不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