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父亲他们再次找到这些人的时候,那些人因为上一次父亲他们那种无情的把们赶走,就不同意了。就对父亲他们产生一种芥蒂。不愿意继续让父亲他们研究。
父亲他们想来想去,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们决定偷偷的抓一些村民进行研究。
父亲他们抓了很多人回去研究,有男有女。这期间他们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但是这些研究的成果,父亲他们却没有记录。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期间还出现了一个插曲,一个无投村女子,因为父亲他们的疏忽而逃走了。
父亲他们寻找了许久仍然没有找到。不过在一年之后父亲他们在又一次的寻找中找到了那个女子,不过那个女子竟然和一个男子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小孩。
父亲把他们全都带了回去,想进行研究。尤其是那个孩子,让父亲他们惊讶的是,那个孩子脑袋犹如正常人出生的婴儿一样大小。
父亲他们便想要对这个孩子进行研究。因为这是无投村里的人与常人生下的孩子,他们想要看看究竟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父亲他们一直想要找一个无投村的小孩进行研究,可是他们始终没有遇见村里的小孩。似乎小孩他们都不出村。父亲他们又不敢进村直接抢人,所以抓到的都是大人。
于是就把精力都放在了这个有着无投村村民血缘的孩子身上。
也是这一年我因为母亲去世,被人送到了父亲这里。可是这却是一场灾难。
当然父亲从来不让我进他的研究所里,只是把我关在一个房间里,不准我四处走动。我也什么都没有接触到父亲究竟是做什么的。
这一切都是前几天我重新来到研究所,拿出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才知道的。
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听见研究所的方向有很大的动静,然后便听到一阵嘈杂声,好像是人们对打的声音。
我很害怕,躲在屋子里甚至不敢往外面看。
一会儿时间过后,我父亲突然冲进我的房里,很紧张的对我说到:“金峰,赶快离开,记住长大以后一定要做一个脑科学家。帮助父亲继续完成没有完成的事情。”
然后他塞给了我一样信封。然我赶紧从一个后门逃走了。
父亲又冲回了研究所。
我还不明白什么原因。就看到一大堆人拿着举着弯刀冲进父亲的研究所里,那里面顿时火光四溅。
因为天色已是深夜,我害怕极了,我害怕那些拿着弯刀的人冲过来把我杀死。于是我在父亲的嘱托中逃走了。
讲到这里金峰忽然自己主动的问我们两人:“你们猜,父亲最后给我的东西是什么?”
我说道:“一定是你父亲留给你的这研究所的一些东西。想让你以后过来继续按照他的事业去完成。”
金峰笑了笑:“差不多吧。”
“父亲留给了我一封信,还有一个地点。藏着他笔记本的地方。父亲喜欢记笔记,把一些事情都记载了笔记之中。所以如今我才能知道那么多。而且我还知道那笔记本上记载到,那个孩子其实袁离,当初就是袁离的父亲救了那个逃出来的女子,他们结婚了生下来袁离。要是我能够早一点来到这里,或许就可以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了。”
金峰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悔意,不过我不相信他是一种懊悔,倒是像是一种无奈。
“这个我们知道了。”孙局淡淡的说道。
金峰倒是一脸的惊讶,肯定是在想我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去了袁离生活的地方,从他父亲留给他的心中知道的。”孙局说道,“后来呢?我们那个城市出现了那种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相信那些村民会告诉我们的。”金峰也是一阵皱眉,不过很快的就舒赞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接着继续说道,还是叮嘱我们不要插话。
后来我逃出来以后,在一个亲戚的帮助下上了学,并且按照父亲的嘱托,学了脑科。进行这方面的研究。我的成绩很好。最后还做了教授。也是在这个时候认识了丽鸿,他成为我的学生的。
我忍着没有问关于丽鸿的事情。
后来我渐渐的发现这个城市忽然了有了父亲信中提到的简短的那些研究事迹。最重要的就是那些研究人员在接触那些无投村人一段时间过后会变得,能够看到那一幕。
我便想起了父亲的那些话要继续研究这一切。而看到这一幕人的大多是学生,于是我就以开一个辅导机构的名义把这些学生召集起来,把他们聚集起来研究,为什么他们看到那几十年前父亲他们看到的一幕,这一切背后定然有什么联系。
在我后来的研究中发现,除了那些人因为是在特定的条件下发生臆想症,甚至是集体臆想症的情况外,其余的人都是实实在在的看到了那三十几年前的一幕。吓人的一幕,也就是你们尝尝听到那些学生说的,他们看到了别人的头颅掉在地上了。甚至是看到了自己的头颅掉了。
而这一切,在我研究中,我更加的确定了。人体中存在着第二大脑,除了头颅里面那个大脑外,还有其他的控制着人体的大脑。
而看到的这一切完完全全是因为在某种特定条件下,那第二大脑被激发出来,与真正的大脑也就是头颅里的大脑,我称之为第一大脑,发生了激烈的对抗。第二大脑想要占据第一大脑的位置,取代第一大脑。让整个第二大脑接受整个身体的统治地位。
“什么?你这想法也太荒诞了吧。这完全是你的臆想!我看你才是得了臆想症。”面对金峰那种近乎荒诞的推想,我实在是忍不住反驳道。
金峰却是很淡然的看了我一眼,不慌不忙的笑道:“当我一开始得出这个推测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我查阅了有些资料,还有案例,我可以肯定我的推测,人体内确确实实存在着第二大脑。只不过人们一直不知道他的具体存在于那里。我可以举几个给你听听!”
我不服气的说道:“你说。”
金峰缓缓的讲起来:“一个41岁的男子移植了被火车轧死的19岁姑娘的心脏之后,他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他本来从小就是个慢性子,是个性格忧郁的人。可自换了心脏之后,就像是注入了激情,萌生了对生活的强烈兴趣。有个36岁的女患者也很幸运,给她换了一颗20岁姑娘的心脏。姑娘是跑过马路去给未婚夫看结婚礼服时,不小心让汽车轧死的。这一来可好了:患者几乎天天都梦见跟一个心爱小伙子的幸福约会。据她说,她从早到晚都有一种幸福感,而且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开怀笑过。”
“还有一个例子,有个原先腼腆而又古板的35岁妇人,突然变得风情万种起来。究其原因,也是器官移植造成的。”
“然后这些例子都有着不同的解释。”金峰继续谈论着他的理论:“有些科学家认为这是因为认为,早就有人提出过,人体细胞同基因代码一样,含有一个人全部信息的想法,达尔文就提出了情感生化特征的假说。我们的“性情”,或者说性格,不是像过去认为的那样储存在大脑中,而是藏身心脏里。这种“记忆细胞”,或者说是性情,便在心脏移植过程中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我们对这些一点也听不懂,金峰有滋有味的继续说道:“有很多科学家肯定这种说法。他们发现细胞的神经末梢不仅能往大脑传输信息,还能靠一定频率的颤动将其传遍全身,使思想、感情和激情在分子级上变成行动。这些颤动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我们器官的‘语言’。正是有赖于它们,人体的免疫系统、胃肠系统、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才得以相互‘来往’。这就是说,一个人的性格“印迹”在人体的各个级上都有,其中也包括分子级。”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而我认为这一切完全是因为某种原因激发了人体中隐藏的第二大脑。”金峰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这就是你的想法?”
“你不相信?那我再说一个。还有一个案例,是一个孩子,他能够在蒙上眼睛的情况下,用手把书本扫视一遍,就能够读出里面的类容。完全不用靠视力。这一切的一切背后难道都是一种巧合吗?还是说就把这些人归于一种奇人怪事?那是错误的。”金峰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你说的这些都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如果真的存在第二大脑,那么人们为什么找不到。难道不是一种怪事吗?”我依旧有些争辩道。心中很难接受金峰的那种解释。
“世上的事情有很多都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但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不代表就不科学。我认为的第二大脑迟早会成为一门科学的。只不过现在才处于起步阶段。”金峰侃侃而谈,而我已经无话可说,完全辩解不过他。
“好了,你们不要在这里争辩这个了。金峰,你继续往下说,你的研究对于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呢?这种研究即便真的存在,可是现在你看看这种研究,或者说这些现象的存在已经成为一种恐怖开始蔓延开来,而且越来越多的人死于那种可怕的场景,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能够给我们一个解释吗?”孙局对我们的谈话显然是不耐烦了。打断了我们的那种毫无意义的争辩。
金峰望着孙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当然有意义,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会那些人会超出我的预想……”
“怎么超出你的预想了……”我与孙局一同问道。
“其实当我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就有一种预感,这种情况会蔓延下去。而且经过我的研究,这些人其实就是第二大脑被激发了出来。而且这种被激发的第二大脑会影响周围的人,形成一种锁链接二连三的激发起周围的人的第二大脑。从而会让他们也看到那一幕,可怕的一幕。其实那就是我刚刚说的,那是第二大脑在争夺第一大脑的位置。只不过这种影响在时间长短不一。有些可能只是需要很短的时间,有些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其中的规律我仍然没有发现究竟是什么。”
我内心一阵厌烦,暗自骂道,又在吹嘘他那种理论了。我的表情很不耐烦。但是孙局还是示意我继续听下去。
我只好耐心的听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