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有点危言耸听
在某个冬天、某个安静的院落
一座老屋的拆迁消息,如巨石扑进
深潭,瓦解了长期的秩序
部分人与之休戚相关。
是像候鸟再次迁徙
或像失去巢穴的蚁群四散奔走
迟疑、埋怨由此成为必要
谁关注过最后的老屋
眼前的拆卸与几十年前的建造
何其相似。这种隐痛的背后
到底还有多少遗失和纠缠
2001年12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