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伍教授这么一拍,泥猴哥似乎消失了,似乎这一天上午发生的事,都是只是做了梦。难不成是最近营养不良了出现了幻觉?还是全部都是真的,只是被伍教授的剖尸煞气给震到了,跑回自己的老窝看紧自个的身子以防下一个被剖的是自己
本来大脑是想把这件事给删除了,可是偏偏瘦猴一直追问个不停。无奈,将来龙去脉给他说了一遍。
说完了,他眉头紧锁,像一位资深老道就差掐指一算。
晚饭还没吃完,就直接拉我回宿舍,硬是要立刻看看那个古镜。古镜我是放在抽屉里鸡血红黑龙纹双蛟青铜扣的小木盒中。
我拿出盒子,递给了瘦猴。却没想到盒子刚到瘦猴的手中,砰的一声,盒子从瘦猴的手里掉了出来。我赶忙捡起了盒子,幸好没有摔烂,不然我家那个几个老唠叨不知又要叽叽歪歪上个几个月。
“猴儿,你是不是得了帕金森啊还是平时背着我们撸太多了啊,连个屁小盒子都拿不稳。”瘦猴没有搭理我,我往盒子吹了口气,吹吹灰。我抬头,发现瘦猴名片铁青,两眼无神,双手还是在抖个不停。
我纳闷了,稍微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他的“啊”的一声回了神。第一句话竟然是叫我把盒子收回去。他不看了,我去他孙子的劳资晚上都没吃就被扯回来说要看现在又不看了,这纯粹逗劳资玩的么?
瘦猴用手舒了舒自己的眉头,说:“鼠儿,这玩意从哪里来的。”
我吸了口气,压制住内心的重重怒火,回道:“这是我四五岁还是我五六岁的时候我家老爷子给我的。”
“祖传的么?”
“不清楚。当时小,也没多问。”
“老爷子是干嘛的?”
“普通的民间医生,好像还是术士,我也不是很清楚。哎,你查户口啊。”
瘦猴白了我一眼,“呸,谁有兴趣查你户口啊。”
我**丝不让须眉,白了一眼回去,“不查户口那问那么清楚干嘛。”
瘦猴无奈的摊了摊手,“服了你了。这东西煞气太重了,按常理说,应该是会封起来的而不是让人一直戴着的。你家老爷子让你从小就开始戴,不该啊,这会影响到你的身体啊。奇了怪了。”顿了顿又补了一刀,“你家老爷子是不是变态啊。”
“麻痹的,你才是变态,你全家都是变态。”劳资怒了。
“行行行,我是变态。”
我的怒气这才降了一半,“话说,你说这东西煞气重,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刚一模盒子就感觉一股很冲的气息从指尖流入的身体,卧槽,它是想把劳资给吞了。所以我一个机灵就松了手。光是摸盒子都那么要命了,要是摸了镜子,卧槽,岂不是当场毙命。”瘦猴好生激动啊,眼睛的光闪得特别厉害。
“你说得太夸张了吧,以前都是保留在老爷子那里的,怎么他没事。”说罢,我打开盒子,想拿出古镜修修,尽快挂到脖子上,不然泥猴哥又找上我,我可不喜欢。不过被猴儿制止了。
“你个大老爷们有必要么。”
瘦猴无奈地说:“我以前跟你们说过,我是半个道士。所以有些东西,我比你们更敏感,他们的煞气有时真会要了我的命。”
“道士?怎么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从来没见过你开坛做法?你骗人的吧。”我把盒子放在了抽屉里面。
“呸,道士一定要开坛做法啊。再说了,我只是半个啊,半个。”
“半吊子。对了,之前我戴它的时候你怎么没感觉。”
“我也不知道,之前只是觉得你的气场有一点点不对而已,其他的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链子断了原因,煞气才显示出来,才会那么冲吧。难怪我今天感觉你的气场变得好奇怪。你还是赶紧把它修好戴起来,以免出了大事,要了你的命。话又说回来,链子怎么会断了。”
“我也不知道,它自个断的。”我小心翼翼的说着。
瘦猴眉头又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自个断的?看来,有些大祸临头的意味了。你还是打电话给老爷子说说。”
“猴儿你表吓我。”
“不是吓你的。”
“难道真的天妒英才?!老天爷啊,你怎么那么不公平啊,长得帅就死得快么?”
瘦猴受不了我了,踹了我一脚“不想死就早点把链子修好挂到你颈部去,尽快给你老爷子打电话。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表抛下伦家。”我泪眼汪汪。
“滚犊子。债贱。”瘦猴像猴子一样躲开我,从门口溜了出去。
我把门掩上,打开灯,拿出小木盒。看着它感觉有一诡异的感觉,似乎冒出死一样寒气,令我不寒而栗。我打开盒子,将古镜取了出来,三五几下就把链子给修好了。难道链子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把玩起来了古镜,将它全身看了遍,认真得跟解剖标本一样。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停留在它微黄的铜镜面上,我仿佛从里面看到了泥猴哥,不过幸好只是瞬间的眼花。越看越觉得里面有东西在涌动着,看起来还是黑色的一团。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煞气?它这是要成形了么?
卧槽,这是要变成妖怪、妖精的节奏啊。是妖精就好了,起码长得好看,要是妖怪直接叫瘦猴把它收了。
呵呵,我是想太多了。不管我信不信瘦猴的话,东西坏了,还是得跟老叶子说说,因为他之前就一直嘱咐我古镜除了问题一定要跟他说。
我掏出诺记的手机,给老爷子拨了电话,在嘟嘟几声接通了。
果然老爷子啰嗦不减当年啊,叽叽歪歪了半天,终于说了重点,叫我生日那天的时候一定要回家,不然后果很严重。然后又开始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而我想知道的。听他说了半天手机有些发烫了,我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终于可以挂了电话。
生日那天回去?翻了翻日历,还有一个月就满了22岁了,时间过得太快了,身为小鲜肉的我快成老鲜肉了,唉,杀猪刀啊杀猪刀。
我把链子戴上,有种怪怪的感觉。还真的有点不详的预感。
希望不要发生什么。
正陷入沉思中,贱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寝室,狠狠地拍了我的后背。
“鼠儿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啊。”贱眉挑起,浑身透露出一股猥琐的煞气。
“码单,劳资在想你妹呢。”
“卧槽,不要脸,我妹才九岁你都不放过。”
“哼。劳资喜欢你管得着么。”
“不着不着。来来特大喜讯,隔壁班班花她们一窝邀请咱们一窝去玩,去不去?”
“去去,班花耶干嘛不去。玩什么呀?”
“不知道,班花都邀请了,管她们要做什么。”贱猪眼睛里突然闪起禽兽特有的绿光,“难不成是去做快乐的事。”
“嗯,有可能。”
我们两个一起猥琐的大笑起来,果然是**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