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圣驾的威严,于不顾的东方直管道正要动怒,衡经把林璐给甩出来了,才使得他不由得大惊失色起来了。诧异的望着衡经,疑惑不解的问道:“你见过林璐了吗?你是听谁说过这个人的名字,还是真的认识他的呢?你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了他吗?你可不要在我的面前耍心眼,咋呼起来,想要在我的面前蒙骗过关。自作聪明的,可没有好的结果呀!”
衡经一看这个形势,眼前一亮,觉得有门啦!马上耍起坏水来了,故意装着有些害怕起来,赶紧把这句话给遮掩住了,把话题一转说:“唉!!你说我这个小孩子,怎么这么没出息的呀!那根本没的事。可我怎么没事找事的,在胡乱瞎说什么的呢!我说东方老祖你老人家可别当真。这是我头脑发热,一时间的糊涂,胡乱瞎摆活一腾的。”
东方直管道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想:看来这个小家伙,真还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我得要小心一点。别叫他这么鬼,就把我给玩的团团转的,我得非要把这件事,弄明白不可的。想到这里,他改变了对衡经的的看法。面带笑容,苦苦一笑道:“我一看小将军的面向,就知道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将来必有大用啊!大才必有大用的。也难怪静旨圣驾,把你放在重要的位置上,由此可见,你是一个非凡的人物。既然是一个绝非等闲之辈的人,那自然有令人敬佩之处的。大人做大事,大笔写大字,我相信你不会在胡乱瞎摆活的。希望你能说出林璐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又是怎么认识他的,这一切的情况,是否可以透露一点吗?”
这正复合衡经的心意,他心里话:哼!老家伙怎么了?哦,就你也还想跟我玩这一套的。你呀!也是白活了这么一辈子的啦!既然你是这么说,我可就装着头脑发热的样子,傻愣愣的把这些话,全给抖露出去,叫你认识认识我加主爷的厉害。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道:“我说东方老祖,你是不是在这里跟我装糊涂啊?要知道,他就是在你这里刚被我手下人,给抓捕归案的。你倒还在这里跟我装大半蒜的,我看你不是不知道,而是利用了人家,这一会见人家没什么用途的啦,也就给他来一个一脚蹬开的,把什么责任,都推得远远的啦。”
东方直管道被他说得脸红脖子粗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过了好半晌,才瞪大眼睛望着衡经。
衡经见他被震慑住了,装着以为他觉得自己很冤枉的样子,很歉意的说:“东方老祖多多包涵,我这个小孩子不懂事,说起话来,没有个把门的。有什么说什么的,一点点都不带拐弯的,叫你老人家误会了,但我可没有那个恶意的。”
东方直管道微微一笑道:“小将军,没关系的。但知你对林璐了解多少?”
衡经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才回答说:“我只知道他是自从义侠汇光老祖甩开义纲令官要职,盛世众望处于断层危机以来,他就是继曾阔除之后,为第二任华北宾受旨,不过这个小子是一个短命的掌权人。只可惜屁股在龙椅上,还没有坐在得稳当,就成了一个逃逸的重案要犯啊!最终还是法网灰灰,疏而不露,想不到落在东方老祖的手上。静旨圣驾叫我代表圣意,向你老人家表示最真诚的感谢。”
用不着说得太多的话,东方直管道也就明白了什么回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就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身边的林璐,竟然还有担任华北宾受旨的经历。不管这个时间的长短,必因经历过了那个场面,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能随便坐得着的呀!心里不由得暗暗的想:既然是这样的,你东方直管道把他这样的人,留在你的军中大帐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呀!这可是一个窝藏重案要饭的罪行啊!他默默的站在那里,再也没有说一句话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晃晃悠悠的,抬过来了一个大轿。再也简陋不过的到了他们的面前,
衡经一看左写生已经来了,还有沙重豹兄弟六个人,史地文和云遂都来了,不由得欣喜若狂起来了。在他看来,别人来不来,倒无所谓的,唯一左写生不能不来。因为左写生不但是他的精神支柱,而且还是他的撑腰靠山。没有左写生在这里,他什么都玩不转的。
左写生他们又是怎么来的呢?这也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在他把衡经打发走了之后,又到树林里搭上了简易的军中大帐。他们在里面,左写生又要大摆酒宴,在开怀畅饮起来,沙重豹等人,可不管那么多的事情了,你要怎么着的我就跟着你怎么着的,反正这么一回事了。跟着划拳行令,推杯换盏的,别提有多高兴。 可三杯酒下肚子了,左写生又犯毛病了,扑在桌子上睡着了。这一会他们也就不管他了,继续的在大吃大喝起来。
别人没什么的,史地文可受不了啦!想着瓜三爷和另外两个人,都还是生死不知的,你把这件事,交给一个小孩子,就能完事了吗?心里怎么也不踏实,哪里还有那个心事跟他们在一起合欢畅饮啊!一直都在忍耐了,可过了很长时间,只见他们一个个的,喝的东倒西歪的,酩酊大醉了。这可真沉不住气了,大吼一声:“不要再喝啦!外面都要死人了,你们还有心事在这里大吃大喝的,良心何在啊?”
一听这句话,可把沙重豹等人给惊醒了,吓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赶紧站起来,纷纷的冲出去,要进行全力解救三个人。
正在这个时候,高盘和安乐文匆匆忙忙的赶来了。因为安乐文一直都没有走,在那里等着看这个结局,究竟是怎么过去的。他一边看着高盘他们三个人,要被人家放到哪里去,一边看左写生他们救兵是从哪里来的。这一会是见衡经就出了三个人,而衡经不想把高盘带在一起,才把高盘带到这里来了。
史地文等人,一看他们两个人来了,不由得喜出望外,可当他们没有看到瓜三爷和夏侯散落两个人,就是一愣,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两个人可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一看左写生,赶紧跪下参拜道:“叩见静旨圣驾。”
这可把左写生给惊醒了,见他们两个人跪倒在地,赶紧一伸手给搀扶起来。深情的说:“快起来,你们辛苦啦!还有那三个人上哪里去了?”
安乐文离得太远,他根本不知道上哪里去了。高盘知道是什么一回事的呀!因为衡经把话,已经说得很明确的了,要解救白玉啄去。这才回答说:“他们解救普光大元师去了,叫我们上前一步,先禀报静旨圣驾,随后也就回来啦!”
左写生一听这句话,冷冷一笑道:“哼!一个小小的毛崽子竟然还能摆平得了东方老奸头,我只怕到时候,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了,我再也挽回不了的。来呀!快被好大轿,我要亲自前往。”本来那个简易的大轿,只要稍微的组装一下子,就可以用的了,用不着多长时间,也就搞好了。
大轿差不多搞好了,左写生传话说:“快备好酒席,我们一起开怀畅饮一顿,再说吧!”
可把史地文给气坏了,但也没办法,他一想:这样的,也好啊!刚才没那个好的心情,吃得下去。这一会总算有机会了,可要好好的吃一顿了啊!
他高兴得太早了,酒席准备好了之后,搬到大轿里去了。左写生和高盘,安乐文三个人钻进大轿里去了,命令沙重豹兄弟六个人,还有史地文和云遂八个人,一起抬起这个大轿。
史地文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呀!本来不敢说话,这一下子再也憋不住的啦!他没有好直接的反驳,只是拿云遂做说话的依据。冷冷一笑道:“我说高写,也亏你想得出来、、、、、、”
没等他说完话,左写生不以为然的说:“哦,你不服,是不是啊?没关系的。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唯一只是狗腿子多的事,你爱干嘛,就干嘛去,在这里没有你的事。”
史地文一看坏了,这个肚子饿了,还要抬轿,真是那么的不好受的。要是不抬,恐怕抗旨不尊,不会有什么处治的。只不过是从今往后,要想得到他的重用,可没有那个表现的机会啦!这才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他赶紧向左写生跪下参拜道:“叩见静旨圣驾,奴才可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刚才酒喝多了,出现了一些口误,还望静旨圣驾多多受罪。”
左写生没跟他计较这些事,见他找了一个台阶下了,不想追究下去,顺便装起糊涂来,打了一个愣神,掩盖了那清醒的头脑,笑了笑说:“奥!既然如此,本写生也错怪了你,什么都不谈啦!快备轿,赶奔东方家族军中大帐。”
史地文可遭罪了,饿着肚子,八个人抬着大轿,正要起身的时候,景天来的庄丁可不干了,一个个的,都跪倒在地,要跟着他一起赶奔东方家族的军中大帐。有的干脆要顶替云遂。
左写生淡淡一笑道:“你们可以跟着我后面走,但给我抬轿的人,都是什么身份,不用说,你们心里也很清楚的。当然我也不阻拦你们怎么替换谁,只要他自己不想为我效力,当时就换人,我没有任何意见地方。”
云遂本来就想要出这个风头,一听他这么一说,哪还肯放过这个机会。冲着要来替换的自己的那个庄丁,狠狠的瞪了一眼,怒不可遏的说:“你想要干什么?”
有了他这一句话,谁也不敢在说什么的了,谁也不敢惹他生气了,只好还是乖乖的跟着他们后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