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写生的提醒下,东方临逸群才想起了一件事,那还是刚过去不久的事。在刚到西关区域的时候,在不经意中发现了廖辉廖长吉,申潭申启琢两个人,在跟着行军部队后面,那么鬼鬼祟祟的。当时因为着赶路,虽然有所怀疑,但没有太在意这些事。可这一会,听左写生这么一说,可就认真起来了。回想到这些事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大惊失色起来了。
左写生见他有些非同小可,感觉到自己无意中说出的话, 想不到竟然给他一个极大的触动,真是有些意想不到的。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露嘴了,马上改口说:“唉!南方写侠也不知道上哪里去了,我还真摸不着底儿的呀!刚才是在胡乱瞎扯的,东方大侠可不要当真。这一会你回去,我只怕先祖爷绕不了你的,还不是关键的事情。更重要的致命问题,不在于他,而在于你加兄长东方玉艳,东方横。我看这两个人很可能要死一个不可的,有可能两个人都死的,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你可要把这个心理准备做好,不要到时候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东方临逸群诧异的望着他,直觉得他这是在跟自己摆弄,要装横的,在耍威风的。没有太在意他的话。拱手一抱拳,深施一礼说:“既然如此,我也就尽快解决这件事。”
左写生见他要走了,没有跟他说什么,随后把怀里的一个七彩缎艳纶巾,递给衡经说:“一切见机行事,该怎么做的,不用我多说的啦!主爷相信你。”
衡经感动的留下眼泪,微微一点头,没说什么话,一转身,跟着东方临逸群走了。
东方临逸群并没有令人失望,到了军中大帐,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活棺材里的三个人给放掉了。
三个人被放出来了,这个火气可大了,当即冲着东方临逸群直扑过去,要跟他玩命起来。东方临逸群根本没有想着指望着衡经帮助自己解围。他哪里还想着这个小孩子还有什么能耐帮助得了自己呀!直觉得左写生把他派出来,只是一个留着下台阶用的。可衡经一看他们三个人都要来玩硬的,感觉到自己要不阻止住了,对不起左写生的信任。再者来说自己的脸上也无光的。马上把七彩缎艳纶巾披挂在两肩上,冷生生的说:“你们来了能耐了吧!”
三个人一听声音,显得有些耳熟,赶紧收回了攻势。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衡经正站在东方临逸群的后面。而且看出来了,这是左写生给他的一个权力,显然已经代表着左写生的御驾亲临。就是有再大的气,也不敢动手了,这可是抗旨不尊的呀!赶紧规规矩矩的向他施了三击头九叩首大礼。衡经这一会可也摆阔起来了,摆开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向他们一挥手说:“免礼啦!你们要感谢的不是我,而是东方临逸群,还不快给东方大侠见礼。”
三个人见这般情况,也没有办法的,只好向他东方临逸群拱手一抱拳,深施一礼说:“我等冒昧的冲撞了东方大侠,还望东方大侠多多受罪。”
东方临逸群见他们这么客气的,也就以礼相还说:“各位的,东方临逸群失礼了,还望你们多多海涵。”
衡经多了一个心眼,看了看高盘一眼,心里话:我要是把你带在一起走,办什么事情,显得都有些不方便的。必因我们都是觅传四遣腹,这个身份不一样的,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奴才,这怎么着的,也叫人觉得有些别扭的。不管是我使唤不使唤你,叫人怎么都不舒服,干脆把你给打发到左写生那里去。这才一挥手说:“你去面见圣驾,他们两个人跟我去解救普光大元师。”
高盘本来也是不想跟他一起走的,有他的这一句话,那还用说什么的,干脆见好就收了。顺着他挥手的方向,直奔左写生那边过去了。
东方临逸群带着他们三个人,直奔先祖爷那个军中大帐而去。刚到军中大帐的外面,就被人拦住了,一个彪形大汉,一把抓住了东方临逸群,不容分说的,给他来个五花大绑的捆绑得严严实实的,。毫不客气的往地上一摔,大喝一声:“好一个大逆不道的反叛,东方家族的走狗,快给我押进军中大帐,面见先祖爷。”
随着这一个命令,跑过来好几个当兵的,推推揉揉的,把东方临逸群给推进军中大帐里去了。
衡经一看这个形势知道情况不妙,这才想到左写生所说的话,心里想:得啦!我呀!可别顾虑那么多的事情了,还是破罐子破摔了吧!想到这里,他冷生生的一谢了笑说:“但不知你是东方玉艳,还是东方横呢?”
这个彪形大汉本来还是在耀武扬威的,想要跟他们两个人大打出手呢!一听这个小孩子这么一问,吃惊非小。打了一个愣神好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衡经心里想:唉!我别那么省市啦!今天就是把事情搞砸了,也值得的啦,我得看看臭叫花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要是你没有那个能耐,可以收拾得了这个烂摊子。要死,咱们都死在一起,我觉得很值得的的啦!想到这里,向他们两个人使了一个眼色,暗示立即就地处决。瓜炭和夏侯散落只知道他要杀人的意思,可不知道这是他自作主张的。还满以为是左写生的亲口旨言。这才不容分说,扑过去,一个人抓住一个胳膊,猛的往怀里一拽。这个人真经不起拽呀!大活人一分两半。
当兵的一看这个形势,可吓坏了,赶紧回禀东方老祖。可衡经还是满不在乎的,随即高声喊喝道:“宣奉旨意行义令:东方直管道接旨,静旨圣驾有旨,请你紧急见驾。宣奉此。”
东方直管道正在军中大帐里,要审问东方临逸群之际,一听说东方横死掉了,当时背过气去了。过了好半天,才被人们抢救过来了。有气无力的看了看身边的人,喃喃自语的说:“想不到我这个当年不可一世的东方直管道,到生命的最后时间段,却显得这么苍翠无力。看来整个东方家族,已经到了大难临头的地步啦!快把这个大逆不道的逆杖,给我暂时性的压下去。等我把外面的事情给处理好,再慢慢的接茬算这个账。”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面走去。
当他走出了军中大帐,一眼就看到了东方横的尸体,当时又再次的晕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苏醒过来了,看了看眼前的两个身高如半截塔一般的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稍微过了一阵子,才镇定下来了,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们两个人是什么人?与我东方家族有何仇恨,竟然还感来我军中大帐撒野。难道真的不怕死吗?有什么能耐,这也就给我亮出来,我看你们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随后抄起活棺材,甩开了铺天大网,只见这个铺天大网甩开了,呼呼挂风。震得耳朵都嗡嗡作响的。
瓜三爷和夏侯散落已经吃过这个亏了,也有经验了,知道不能顺着往外面跑,干脆就紧贴在他的身边,要是大网罩住了,也不是只罩住别人,会把他自己也给罩住了。东方直管道一看这一招不灵了,赶紧收起了招式,放下了活棺材。随后拿出了大拐杖。瓜炭微微一笑道:“怎么了?我说,东方老祖,你想要动用这个暗器呀!恐怕这只是枉费心机吧!我也不跟你这般年纪的人计较什么的啦!有没有年轻拿得出手的,你叫他出来迎战。要是赢了我。我二话不说,马上束手就擒,任你怎么发落,也毫无怨言的。除此之外,只要你把普光大元师放掉了,我们绝不为难你的,当即八角就走,你爱干什么去,就干什么去,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
没等东方直管道说话,从他的身边站出来一个人,高盛段河道:“哪里来的小杂毛,竟敢在我东方家族猖狂,来来来,你加太爷东方玉艳要好好教训你们一顿。”
衡经一听东方玉艳,心里想:唉!这个人可能不能再杀啦!要么叫人家东方直管道的脸上过不去的了,事情可不好办了。我得跟他们交代几句话。别到时候,出了事情,再说什么都没有作用了。这一会他也想到考虑到左写生的难处,不能给他增添无止境的麻烦事。看了看东方直管道一眼,微微一点头说:“东方老祖可以等我说完几句话,才让东方大侠动手,好不好呢?”
东方直管道刚才还以为只是那两个人,没想到还有一个小孩子,虽然有些瞧不起他,但还是耐着性儿的看了看他一眼见这个小孩子有些讨人喜欢的,这才微微一点头,淡淡一笑道:“料也无妨。你是受到何人所使,来我东方家族这个险要之地,有何贵干?”
衡经得意的一笑道:“恐怕要说我,你不认识,但我加的主子,可能你也有所耳闻的。安乐文安事几这个人,你不会不认识的吧?我就是他的书童衡经衡享通。也就是觅传四遣腹之一的一个成员。当前在我们的静旨圣驾,驾下听命为宣奉差。看见了标志物了吗?”
东方直管道不听这句话,还好一点点,一听这句话,可就来气了。连理也都没有理会他。只是撇了他一眼,冷冷一笑道:“这又是谁承认的呀?何人在哪里授权的呀?小孩子不懂事,可不要在外面什么话,都在乱说的,这可是要担责任的呀!我这般年纪的人,也不跟你这个小孩子计较这些的啦!该上哪里,还是上哪里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快逃命去吧!”
衡经听了这句话,鼻子都气歪了,心里话:嘿!真有你这个老家伙的呀!好,你不是严控四海,目中无人的吗?我这就叫你知道知道我加主爷的厉害。心里是不开心,但情绪却显得是那么的沉稳。微微一笑道:“恐怕东方老祖对乱世华夏的形势,不会一点点都不了解的吧?也不知道你所派出的林璐是何许人也?”
虽然这里发生的事情,真不小的。但东方直管道知道的,却真还不是那么太多的。这是因为谁也不想让他再为这个家族里的事情,而继续的操心下去了。所以没有人告诉他关于林璐的事情。当他一听小孩子竟然这么泰然自若的说出这句话,不由得大惊失色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