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观城听仙公子说出了无头悬尸倒挂总领府,那一幕幕惊魂动魄的事件。不由得惊呆了,两眼望着仙公子,有些胆怯的发抖起来。只感觉到自己坐在凳子上,怎么坐着,怎么都觉得不是那么自在。感觉到这哪里是在跟人家说话啊!分明是在给他们发出一个严厉的警告。看来眼前的这个臭叫花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看来必有一定的来历。看着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竟然还敢如此大胆的说出这样的话,显然不是那么一时冲动,而是蓄谋已久的,有计划的行动。傻愣愣的看着仙公子,越看越发毛,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仙公子的面部表情,却显得是那么不冷不热的,随即对衡经说:“小毛崽子你可知道,那个苍苍八十年逃辑生涯的老妖婆,郭母削雀叉其母现身何处?”
衡经见他这根本不是想问自己,而是在借助别人的嘴配合着。要给那些不法分子一个严厉的警告,不由得兴喜若狂起来。故意亮开嗓门,大声回答说:“回禀主爷,在手掌心中。”
仙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苦苦一笑道:“唉!怎么那些人,就这么的没出息的呀!什么地方不好走,你说你怎么还偏偏要跑到手掌心里。弄不好人家一个不注意的,一不小心的把手捏起来了,那还不把你给捏死了吗?”
也就他这么的一惊一咋的,反复无常的一会儿是人,一会儿是鬼的。可把在坐的人,都吓得心神不宁的。谁也都没心思在吃了。
仙公子这回折腾得差不多了,撇开了那些敏感的问题,决口不提了。亲自给坐在桌子边的每一个人,都斟满了一杯酒。就是小衡经也不例外,随后举杯向他们敬酒。
一个个的人,都显得很不自然的站起来了。赶紧接受他的敬酒。
仙公子见他们都对自己这么尊敬,赶紧一挥手说:“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的呀?是不是见外啦?快都坐下来,别这么拘束的。”
在他们几个人之中,也就衡经显得很轻松,心里很清楚这一会的事情,也是因为着自己闯下的祸,才使仙公子动用了如此这般的心机。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大显身手,把一切严密保密的机密,都在忽明忽暗的,想出了似真似假的模糊态度,叫人摸不清事实真相的真伪性。不由得对仙公子产生了,一个无比敬佩的感激之情。
仙公子见衡经是那么的逍遥自在的。不但没有压制,反而还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向他暗示对西门开坠发出一个挑衅性的刺激。
这一下子可使得他更加猖狂起来了,眼珠子咕噜一转,也就冒出坏水来了。不紧不慢的从桌子上,拿起了酒壶给西门开坠的酒杯里倒酒,就象没长眼睛似的,一个劲儿的往里面倒。酒满出了酒杯外面,还是那么的往里倒的。
由于事先他根本都没有说话,西门开坠没有在意。不经意中的看到了他弯着腰在倒酒。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张大嘴巴在咋呼着,说不出什么的。
衡经一看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趁其不备猛地抓起酒杯。并将手上的酒壶一起往上一扬,随即一抖手,撒手往西门开坠的脸上砸上去了。一看结结实实的砸上了,把西门开坠给砸蒙了。只见稀里哗啦的声音,在连续不段的作响。顿时整个桌子上的酒席,一下子成立一片狼藉。
见势不妙,赶紧趁着西门开坠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之际,立即一转身拔腿就跑。
西门开坠哪还想到他给自己来这一招啊!更没有觉察到这是仙公子向他使了一个眼神,才有他干出了这样的事情来。刚反应过来了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酒杯里的酒,一下子就溅得满脸上,都是酒撒的痕迹。并且还溅到眼里去了,不断的从脸上淌下来。他可受不了啦!气的浑身直颤抖起来。破口大骂道:“这么个小狗日的,是不是活腻啦?老子今天抓住了,不把你的小骨头碾碎,才怪事了。”
由于头都给气晕了,没头没脑的往外就跑,根本没想着还在凳子与桌子之间的里面夹着的。一个不留神,只顾要追衡经,却忘了别的,一下子差一点绊倒了。
仙公子一看他显得是那么的仓促,似乎就象根本就没有觉察到衡经刚才的那个举动。显得对西门开坠很关心的样子,赶紧站起来,探头向他张望过去。一手伸过去搭在西门开坠的肩膀上,轻轻地摇了摇,连声说:“哎呦!西门大侠不是刚刚才喝酒的吗?怎么就没有一点点酒量的呀?我还以为你的酒量真是一个海量呢!怎么就这么有限的呀!不对呀!象你这样的江湖好汉,见过的人,多得数不胜数的。哪会有这么的没点酒量的呀!哦,是不是在此之前,在什么地方喝多了?”
西门开坠只觉得仙公子的手,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象一个钢钩,紧紧地把自己的肩膀,给死死的钩住了似的。痛得就象骨头架子,都快要散了架子似的。这才真正的感觉到仙公子的身份,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平庸之辈,那么简单的事,显然是一个身手不凡的世外高人。这一会什么都明白了,再也不敢对衡经进行追击了,只得乖乖的站在那里。
仙公子看了看他一眼,显得有些同情的说:“既然西门大侠酒喝多了,那就不要在这里硬撑着的啦!快撤退吧!不过,我没人送你走了,你一个人走,可要小心点。”
西门开坠一看仙公子很关心的样子,真以为只是给自己一个警告,也就完事了。赶紧谢过仙公子,准备要走了。
仙公子见他要走,微微一点头,表示允许他离开这里。但随后脸色一变,冷森森的对华敏说:“军政大老爷可要把眼睛,给我放机灵一点,脑袋瓜子是用来想事情的。而不是顶在脖子,上给人看的,你听明白了吗?”
华敏一听这话,马上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见这个往日想找他,也都不知道上哪里,找的这个反叛西门开坠,这一会要走了,本来就怕没机会抓他了,无奈有仙公子这个主子在这里,他怎么也不敢动手。可这一会见仙公子在向他发出暗示的信号,把憋在心中的恶气,一下子就给发泄出去了。站起来一伸手,就把西门开坠的肩膀抓住了。交足了力气,狠狠的往怀里一拽。把本来就是神红不定的西门开坠,打了一个踉跄,随后倒在他的怀里去了。
这一下子可震惊了在场的人,尤其是姚观城看得比谁都清楚。由于是是敏感的官场关系,使他的神剑更是绷得紧紧地。,
仙公子有心跟西门开坠过不去,连耍带戏的,把西门开坠弄得分不出是非真假的来。见在衡经把自己整得看不过去的时候,仙公子很同情的向自己问长问短的。并且还关心的要他赶紧退出这个酒席宴。他信以为真的道谢之后,准备要走,还没来得及要走之际,就听仙公子严厉的训斥了华敏一顿。他根本就没有听明白仙公子,是怎么训斥华敏的,冷不定的就被华敏气势汹汹的一把抓住了肩膀,狠狠的往怀里一拽。也不知道华敏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正好抓在仙公子抓的那个肩膀上,并且还不偏不歪的,正抓在那个伤痛之处。可把他痛得差一点没叫出声音来,一股强烈的疼痛向心肺里钻着痛。一个站立不稳的,隔着桌子一头栽倒在华敏的怀里。
华敏正要准备把他按倒之际,见仙公子已经向他看了一眼,对仙公子的这个把戏。因为仙公子早就用这一招,整过自己了,所以他对仙公子的这个秉性,再也熟悉不过的了。一看仙公子的这个举动,马上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静静的坐在那里若无其事的。
仙公子一看西门开坠有些狼狈像,就象什么都没有觉察到似的。诧异的望着西门开坠,疑惑的问道:“西门大侠怎么还没走啊?”
西门开坠不听这话,还好一点,一听这句话,那个气可就大了。他也不是傻子,对仙公子的这个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象个明镜似的,就是不敢说而已。敢怒不敢言,只好也顺着仙公子的话,下这个台阶。装着有些念念不舍的样子,显得有些神魂颠倒的说:“奴才想跟着仙大老爷后面,打算混一碗饭吃,还望老爷子广开一面,大发慈悲吧!”
从这个说话的语气,一听就给人一种死心塌地的非得要跟着不可的决心。人们听了不由得咋舌起来。总以为这样的铁板钉钉的决定,使得仙公子有些无计可施的了。
令人万万没想到仙公子不但没有被难倒了,反而还显得是那么的干练应对自如的。显然早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会发生的。只是稍微的打了一个愣神,而且这个愣神,显得是那么格外的太假啦!叫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只见他打了一个愣神之后,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状态,苦苦一笑道:“唉!我说西门大侠酒喝多了,可真说中了。你说你跟谁混,不好混下去的。怎么竟然还说个跟我这个臭叫花子混饭吃,要是稍微精明的人,那还不嫌你在嘲笑,挖苦人家,那才叫怪呢!可你酒醉心里明的。知道跟那些明白人开这个玩笑,根本就开不起的。一眼就瞄准了我这个臭叫花子,见我没有什么玩意儿的。知道想要怎么取笑我,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我说你这个天生就是一个整人的惯客,怎么竟然还拿我这个臭叫花子来开心呢?往后可要对我这样的吃了上一顿,没个下一顿的人,别这么的取笑啦!说出去,你脸上不光彩啊!”
西门开坠见仙公子把自己回击个不轻的,面对这个耍滑头的仙公子,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对付的了。只好默默无言的,一句话都不说了。
显然仙公子也不想在这里继续的耗费下去了。随即给西门开坠找个台阶,为他打圆场说:“其实西门大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偏向的同情我这个臭叫花子,而跟我在调侃,搞活一下气氛的。有心想把我捧得高高的,只是捧的方式不对头,弄巧成拙。叫人给误会了,这就是一个江湖侠客高尚品德。”
西门开坠看着他在自编自导的,不由得有些好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比较合适一点,干脆还是什么话都不说了。
仙公子也不想刁难他,这才一本正经的对他说:“既然西门大侠有公务在身,也就不要因为着我们之间的友好感情,而丢了饭碗。要是砸了你的饭碗,我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啊!情归情,事归事的。我可不是那么缺德带冒烟的下贱之货啊!你可别把我拖下水啦,不过,你就是怎么拖,也没用的。”
西门开坠见情不自禁的忍不住“噗嗤”的笑了一声心里话:这才是你的真心话,你也还有说老实话的时候啊!但在表面上,并没有带出来,装着那么真诚的样子,苦苦一笑道:“仙大老爷的话,说到哪里去了。西门开坠今天有幸与仙大老爷接近,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仙公子显得有些尴尬的说:“要是这么说,西门大侠不是被迫无奈的啰!”
西门开坠一听这话,气不打应出来,但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仙公子。发至内心的感觉到仙公子,真是一个不错的人。要是能跟这个主子一起混,真是一个很荣幸,这才恳求说:“如果仙大老爷能相信我,只要有需要用我的地方,尽管交给我去办。你也放心好了,如果我要是出了任何差错,你怎么处治,我也都不会说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