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公子并没有在意人们那诧异的目光。向衡经摆手示意说:“没什么事的,等一会就好了的。你把他给我拉到这里坐下来。有什么话,等一会慢慢的说。”
还没等衡经反应过来,康林马上就把姚观城拉到张庆义的身边坐下来了。自己跟华敏在一起坐下来了。
这也真够缺德的,可把华敏给气晕了,你说本来他们两个人是一对死对头的。平时他康林见了自己,想躲,也来不及躲开。今天可好了,他不但见了自己不躲开,而且还给自己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的,跟自己坐在一条凳子上,叫人怎么想,也怎么觉得有些尴尬。
姚观城坐下来,过了一会儿 的时间,眼睛已经慢慢的好转起来了。看了看这一桌子上的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感觉到自己这是在受到压迫,而被强制性的征服了,心里可真服不了这口气。一肚子的气,憋在心里直发慌。可他看着仙公子并没有以高高在上的权势,对自己展开高压态势打压自己。再看身边的那些人,虽然不是一个个的,都是那么高大威武,不可一世的气派,但有几个人在自己的面前,要比起来,也就自己的这个体格,那可真差远了。尽管是自己有统领企州三军部队神杀大权,但就是手里有千军万马,必因这一会也不在身边,提那些事,也是没用的啦!细细一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我可别在这里自讨苦吃啦!还是见好就收吧!免得到时候吃了大亏,也是白吃的,你又能找得到谁呀?想通了这个道理。他也是一个明白事的人。赶紧面带羞愧的向仙公子赔礼道歉说:“奴才该死,还望静旨圣驾多多海涵。”
仙公子见他已经认错了,即没有得寸进尺的嚣张起来,也没有为此感到有多高兴,而且显得是那么的忧心忡忡起来,有气无力的说:“县官大老爷哪来的话啊!不过,你可别叫我静旨圣驾,我这个臭叫花子不够格的。也是你今天说出这话,我不能对你怎么着的,要是换上别人,那可就不是这样的态度对待的啦!唉!你可别把我家的这几个畜生的话,当着真的了,他们都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就是开得不是时候,你说我家有这么个没头没脑的奴才,怎么也都分不出什么话,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该不该说的,一点点分寸的都没有。我还能说什么的呢?你说是把他们一个个的,也就只因为着说出这么一句错话,就给杀掉了,恐怕也是不合适的吧?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呢?”
姚观城听他这么一说,越听越糊涂的了,不知道该说什么,顿时一句话都不说了,只是呆呆的望着仙公子,两眼发直。
仙公子也不是诚心想要跟他说话的。倒是对西门开坠感兴趣起来了,撇开了姚观城,视线一下子就把姚观城给淡出了。满脸春风的说:“我久仰西门大侠大名,真是如雷贯耳,,令人敬佩不已呀!今天有幸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西门开坠被他这一说,不知是在挖苦自己,还是在给自己一个后发制人的严厉警告。一时间不知所措的了。面色苍白的望着仙公子,吞吞吐吐的说:“奴才该死,有眼无珠,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没头没脑的冲撞了、、、、、、”
仙公子微微一摇头,苦苦一笑道:“看西门大侠想到哪里去了。唉!也许是我说话不够好,没有很好的语言表达能力,叫你给误会了。”
西门开坠一听他说这话,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平稳下来了,看了看他的脸色,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现象。这才放大了胆子,还是格外小心翼翼的说:“静旨圣驾、、、、、、”
仙公子直摇头,笑了笑说:“你看你看,我的西门大侠呀!刚才县官大老爷犯下的这个低级性的错误,你又犯了啦!唉我可担不起这个至关重要的天职啊!这都是我家的这些奴才在想方设法要整死我,好好的给他们自己来一个刺激的,要看我的好戏,而玩出的这个鬼点子来。这可是要整死人的招,诚心要叫我脸上难看。你可别把这句话,当着那么一回事。咱们不谈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题了。唉!我一直想着一些问题,可身边就是没有一个令我可信任的人,给我解决这个问题的,久闻西门大侠博才广见,知识渊博。今天总算有幸相见,可就有机会了,可只怕西门大侠能否给我一个指教,真还就不好说啊!”
西门开坠怎么听这话,怎么觉得有些寒颤人的味道,但心里也没个准确的判断。有些尴尬的说:“仙大老爷过奖了,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西门开坠也只是一个平庸鼠辈,不值得一提的。但不知仙大老爷有什么疑问,只要我能知道的,会不惜余地的给你尽可能的满意解答。”
仙公子微微一笑道:“西门大侠太谦虚了,我的问题可多着的呢!也不知道西门大侠会不会被问的烦了的。当然啦!也许西门大侠对有些事情,的确是什么也都不了解。所以说,你也不用担心这些事情的。如果你能给我解答得了的,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即便是解答不了的,也没关系的,那就只当着咱们哥两在闲谈瞎聊的谈心。你也不要有什么心里压力的。你看怎么样啊?”西门开坠见他句句话,都是在以商量的语气,显得是那么的和蔼可亲的样子,心里的那个石头,不但没有落下来,反而只觉得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听得心里直发毛,只觉得脖子后面直冒凉气的。但他还是吻了吻神,冷静的回答说:“仙大老爷不用客气了,有什么话,就只管说吧!只要我知道的事情,也就不用说的了,我会毫不掩饰的告诉你。当然了,也是你说的话,要是我不知道的,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只当着咱们两个人在闲聊。”
仙公子微微一点头,脸色霎时间变得阴沉可怕起来了,冷森森的说:“但不知西门大侠可曾听过在京都华北宾京城,也就那个不可一世的神威总领华塌碑的总领府里,竟然还出了一个骇人惊闻的离奇事件吗?、”
西门开坠一听这话,再看他的脸色变得是那么的恐怖,吓得浑身一打哆嗦。口雌不清的说:“啊!我不知、、、、、、”
仙公子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淡淡的说:“我看这个样子,可能跟你西门大侠不说有直接的关系,恐怕也离不了有一丝丝的瓜葛吧?”
西门开坠这一下子可真慌了神,战战兢兢的说:“冤枉啦!冤枉!”
仙公子这会不但没有进一步的恐吓他,反而还没把这个事放在心里计较。微微一笑道:“看西门大侠在干什么的,有这么可怕的吗?你到底是在喊什么‘冤枉’呢?你说给我听听。”
西门开坠心神不定的说:“仙大老爷说的总领府离奇事件,与奴才没有任何关系的。”
仙公子摇了摇头,风趣的问道:“什么离奇事件?”
西门开坠被他这一问,可就有些打不上茶的了。这一会可就有些后悔了,不该自己太莽撞了,还没有明白是什么回事,就只管自己在胡乱的瞎折腾的,折腾了好半天,叫人在看笑话。如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仙公子,这是在有心捉弄自己。有气不敢出,只好憋着的。但他就想弄明白仙公子说的事情,究竟是真有这么回事,还是在无中生有的,故意的在捏造是非的,要捉弄自己。马从容不迫的问道:“但不知总领府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知仙大老爷能否可以说出来给我们听听?”
仙公子淡淡一笑道:“不是你不知道,而是你不敢相信。恐怕无头悬尸倒挂总领府大院的事情,你早就有所耳闻的吧?”
不听这话便把。一听这这句话,所有听到的人,无不感到震惊。
连同仙公子在内的八个人,在仙公子不明不白摆好的酒席宴上。西门开坠被仙公子戏耍了一顿之后,道出了总领府倒挂无头悬尸的老账。一下子震惊了整个在场所有听到的人。一个个的都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尤其是康林的心里更是一阵的紧张。他心里很清楚,在这个时候,只要仙公子的脑袋一发热,犯糊涂,只要随口说出一句不对头的话。坐在身边的华敏,马上就对自己大大出手了。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就是想要躲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西门开坠这才明白了这个用意,哪是跟自己谈心啊!分明是在给自己发出一个严厉的警告。顿时吓得面色更变,惶恐不安的,哪还有那个心思吃饭啊!
姚观城只觉得这是在针对着自己来的,再也不敢蔑视仙公子了,在他的头脑在快速的运转起来,在揣摩着仙公子的身份来历。
华敏听这句话,不由得眼前一亮,不由得瞟了瞟康林一眼,就在等待着仙公子的一句话,只要仙公子发话,要查办这件事,他马上就立即行动,将康林抓捕归案。可就是怎么等,也没等到仙公子发这句话,有些失望了,低下头沉默不语的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对仙公子这个举动,究竟是什么用意,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仙公子可不管他们在想什么的了,一下子撇开了这个话题。不在跟西门开坠说话了一下子就象根本就不认识西门开坠似的。
这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华敏一眼。显得格外亲热的说:“华大军政可知道那个倒挂无头悬尸的,又是什么人?”
华敏刚听他在问自己,还以为要问自己,那个倒挂无头悬尸的重大案件,有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心里可高兴啦!总以为这一会可有机会抓捕康林了。只要仙公子一问这话,他马上就可以直接说与康林有直接关系的。并且立即把康林抓起来,要就地迅速审问。可哪知道仙公子根本就没有提到案件的进展情况,却问自己对那个无头悬尸的身份来。他知道仙公子本来就是在袒护康林的,这一会就连提,都没有提到案件的事情。也不敢提到这件事,只好回答仙公子的话,说自己不知道。
仙公子冲着华敏微微一点头,随后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变了,阴森森的冷笑一声说:“哼!你以为你辛国燎,有着苍苍百年抗衡生涯的丰富经验,就觉得了不起啦!别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要知道狂妄无道的结果,最终落入倒挂无头悬尸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