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夷对华艺要动真格的,这么一发脾气,连华夏神州第一勇士的华塌碑,也吓得目瞪口呆。显然这位华夏大地的第一最高统领,平时不容易发脾气的。要是发脾气起来,谁也不敢粘边。既然连先祖爷都不敢求情,军政部的华敏,更不敢说什么的了。
华艺对高盘的真正身份,虽然还不是那么清楚的。但在心目中,已经隐隐约约的有所预感,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没有先祖爷的允许,不在高夷的批准下,怎么也不可能可以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的。就是连在平时的正常情况下,没有经过先祖爷的亲口旨言,连总领府的人,包括第一接班人的二哥华敏,也都不敢轻易的出没到这里来的。换上别的外人,谁能这么随便进入总领府的。何况还在这样的重大事件的背景下,还出现这样的一个人。从这个气势,看上去,不但没有一点逊色的狭义,而且还站有一定的份量。
这显然不是一般身份的人,除了跟义侠汇光老祖后面,进入了总领府的。又还能跟谁的后面呢?既然是跟义侠汇光老祖来的,除了义侠汇光枢纽密院院主以外,还有谁有那个资格呢!不用说在这个秘密会议场合下,在这个戒备森严的华总领密室里。平时任何人要想能见到先祖爷,也都是很难的。甚至于连总领府的人,哪怕是华敏,想见到一面,也是一个奢侈般的奢望。
他心里很清楚既然是高院主,那也不敢在义侠汇光老祖面前说话了,现在这个时候,只有自己进行自救了。要想指望别人来救,那也就等着受死吧。想通了这一切,显得格外的冷静下来,从容不迫的说:“且慢,义侠汇光老祖暂时消消火,能否容我说一句话?”
其实高夷也不愿意无缘无故的,说要杀华艺,也就当即立即处决。这只是为了悍卫自己权威性的尊严,来一个杀鸡儆猴的下马威而已。可是令他万万没想到,连这个堂堂的一个神威总领华塌碑,还这么的给震慑住了。这一回,既然是华艺自己说话了,那也就再好不过的了,正好要看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即使华艺不敢说话,他也会想办法,给自己找台阶下的。
见华艺毫不畏惧的气魄,顿时心里的这个气,一下子上来了。他冷冷一笑道:“好哇,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那也就只管说出来吧!”
华艺不以为然的问道“但不知我华艺身犯何罪。我连是怎么死的,也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不知义侠汇光老祖能否在我临死之前,可以给我一个明白的答案吗?”
高夷心里话,我这正想你说这句话,频频直点头,发出一阵奸诈的坏笑起来。冷生生的说:“哦,好哇!不管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的不明白。既然你已经说出来了,不用为难你了。我且问你,抗旨不尊,又该当何罪呢?在你眼里看来,是不是微微不知一道的小事,不值得一提的呀?”
华艺不假思索的,回答得很干脆起来,认真的说:“这当然罪该万死。”
高夷一看华艺说出这样的话,再也没有退路了。心里暗暗的想:哎呀!你这个小孩子呀!怎么还说出这样的话呢?与其这么说,还不如不说呢!你要是一句话,都不说了,我还能自己找一个借口,把你给绕了。可现在没办法了,这可不要怪我了,这是你自己不争气。又能怪得了谁呀?想到这里,心里也可气啊,马上把心一横说:“来呀,推出去、、、、、、”
华艺一看真要杀自己了,这一下子可吓坏了。心里想,要是真动起手来,只怕我怎么说,也都不管用了,没有等到高夷说完话,赶紧打断高夷的话,慌慌张张的说:“等一等。”
高高夷面部表情,显得是那么严肃起来,冷冷的说:“你还有何话可说的?”
华艺见自己不说,真的不行了。很干脆的问道:“回禀静旨圣驾,我有下情不明,还望静旨圣驾给我一个明白的答复,不知道可不可以的?”
高夷一看在华艺的身上,真还有不少看点的地方,值得深深的思考和研究一下的。这可是一个事关重大的事,不容忽视。突然性的,心里有一种纠心的预感,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过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吻了吻神,淡淡一笑道:“哦,如此看来,你华艺的道道,真还就不少的呀!好哇,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这一会尽管全给抖露出来,我保证你死个明白的。”
华艺很有底气的抖擞精神,昂首挺胸起来。理直气壮的质问道:“我想对关于当今天下布局的安排,究竟是由谁人掌控神杀大权。不知义侠汇光老祖觉得是谁,在主宰晴空?”
义侠汇光老祖听了这个质问,不由得敏锐的觉察到在这里,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顿时明白了这一切原委经过,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很可能又是那个神秘密信的使者,在作怪起来了。意识到了华艺到总领府来的事,真正的用以,并非只是看望先祖爷那么简单的事。显然,这个举动,完全不是自己的主张和意愿。而是受到人在幕后的指使,才不得已而为之的。要么根本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敢这么随便任性的在总领府,随随便便出出进进的。
尤其是看着华艺的一举一动,都是显得是那么从容不迫没有一点点顾忌感。那顺其自然的动作,显得是那么信心十足,那么的有底气。不过,在经过了一翻认真仔细的观察,也就发现了华艺,虽然在言行举止方面,看上去,显得很坦然自若。但是只要稍微用心一点仔细观察。看出了很多薄弱之处的不足,显得很不自然,有些叫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严重失态的现象。从面部表情和肢体的某些行动状态,只要用心观察,不难看出神情有些忐忑不安,显得很不自在。不难看出来,此时此刻,不象是一个轻松自如的表现。高夷断定出这个举动,必然是一个特殊行动任务。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着的,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人,很可能就是即将问世的新主子。
高夷看在眼里,放在心里,这才对华艺产生了怜悯之心和同情心。不忍心再对这个可怜的小年轻,再加以百般刁难。虽然不想把自己的心情,暴露在表面上带出来。但要想还象刚才那样的想大发雷霆,就要大发雷霆的发作起来,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已经看出来了华艺的难所之处,怎么都不下了狠心。他不禁忍不住流下同情的泪水,语气缓和的说:“好孩子,你也不要害怕,有什么话,也不要有任何顾忌。不要害怕是对是错,即使是说错了,也不会有哪一个人责怪你的。既然如此,我也知道了,很可能是新主子在派遣你来总领府执行特别重大的机密事件,但不知我说的对不对的?”
华艺也不是一般的人,见高夷这么一会儿的时间,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迅速来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个变化实在是太快了,真的叫人一下有些适应不过来。并且还问得这么的露白,一点点弯都不拐的,直接单刀直入的提出新主子的疑问,令人有些发直。不用说华艺对这个异常现象,有强烈的敏感反映的。就是其他的几个人,对他的异常反应,有些疑惑不解的。也是有很不适应的。他们几个人毫无疑问的,都在对高夷这个异常变化的原因,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和兴趣,从而开始了胡乱揣摩开了。
高夷所揣测的事,的确真断定对了。其实真是这么一回事,这真揣测对上路子,华艺本来是为了他所揣测的新主子,而奉命办事来的。刚才是因为还没等他来得及说,被义侠汇光老祖一下子,刻意的把那一张嘴,给封得死死的。根本没给一个说话的机会,他才没有说出事情,来龙去脉的原委经过。看现在这个形势,想要说的话,也就在嘴边上了。而且叫他给抖露出来了,更不能轻易放过去的了。苦苦一笑说:“至于我华艺是不是抗旨不尊,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只想向义侠汇光老祖问一个问题,才能下明确的定论,确认我是不是抗旨不尊。”
高夷听了这一句话,对自己揣测的可靠性,更加确信无疑了。很有把握的认为自己的揣测,也已经是八九不离十的了。他并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而是他根本不想让更多的人,能够了解到这些方面,那敏感的秘密信息。甚至于恨不得只想这个敏感的问题,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那才好呢!刚把话题撩出去了,马上又想给封锁住。在眼前的这个形势下,这是没办法的了,也不能把这个事情,做得那么太绝了。
既然事之如此,与其在要么伤了和气,要么绞尽脑汁的胡乱瞎周旋。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放开宽宏大量的胸怀,给他们留下来一个好的印象。高夷思来想去的,终还是作出一个痛苦无奈的艰难决定。他面带微笑的说:“没关系的,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出来,不要担心什么的。有什么不明白的事,也就只管问吧!”
华艺听了这一句话,刚才那悬挂着的心,也总算是落下来了。心里可踏实多了,精神状态可就好多了,不在是那么受到什么拘束。微微一笑起来,坦然自若的问道:“在一年前的‘汇普交接’事件,不知义侠汇光老祖是否还能够记得呢?”
义侠汇光老祖听了这句话,微微有震惊了一下,短暂的诧异了一会儿。才回复常态,稍微的调整了一下情绪,微微一笑道:“这个重大事件,不是一般的小事。而是一个关乎九州祖统江山设计的前途命运与未来前景的大事。连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都是家家户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难道连这样的家喻户晓的重大事件,我这个堂堂的第四代义纲正传接义传真,身为义侠汇光大业业主时代标明的高夷,也都会那么轻易的忘记了吗?”
华艺笑了笑又反问道:“我们现在在这里,不用谈‘汇普交接’的任何一切情节了。不知就在‘汇普交接’前前后后的那一段时间,不知义侠汇光老祖有没有听见过华原五写呢?”
“当然听见过的”高夷很干脆的回答了他的提问。
“不知你可了解华原五写,这个组织是怎么形成的,又经过了那些经历?现在的华原五写,又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华原五写的职能,又是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这个组织的权力,是不是中央政府方面,所认可的?在华夏神州大地的封疆大吏,有没有立足的一席之地。华原五写的活动范围权限,又有多大呢?、、、、、、”
华艺这一连串的提问,高夷被问得目瞪口呆的,连一句话,也都答不上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