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总领见华艺吓得不寒而栗,心里很清楚不能再使华艺拘谨起来,要是心里那么害怕,再也没办法交流起来,只好缓和下来了,温和的笑着说:“孩儿,有什么事,不要害怕,快快进来说吧!”
华艺见先祖爷在安慰自己,心里不是那么太害怕了,仍然还是那么拘谨的神情,在望着房间里的高夷,不敢进去。
高夷微微一点头,笑了笑说:“不用害怕,华总领是你家先祖爷,我高夷不一样的吗?同样也是你家先祖爷啊!不要见外了。”
华总领见高夷都说这样的话,没什么可说的了,向华敏摆了摆手说:“你暂时也不要走啦!”
在华总领的这个病房里,又多了一个人。那几个人心里很高的,只期待着华艺能带来什么新的消息。可刚才提议要把所有华氏家族的顶尖人物,全部集合到这里来的高夷,反而还不太愿意看到这个场面,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还没等别人说话,脸上的面部表情,“刷”的一下子变得阴沉可怕起来了。
华艺正要走过去,先要向他行个礼。还没来得及过去,发现他的脸上的表情,显得是那么恐可怕起来,那个脸色,拉得比什么都难看。吓得再也不敢走过去了,只好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木在那里。
高夷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神情,已经严重的失态了,才想到了愧对不起华总领。意识到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这个场面,必将又要陷入尴尬的僵局之中。赶紧收拾起来了那很不自然的可怕面孔,微微的向华艺摆了摆手说:“现在的这个严峻形势下,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礼节可讲的,我们时间很紧迫的。没有那么多的闲心事,在讲究这些礼节的,还是一切从简吧!”
华艺正要想说什么,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时间愣在那里,没有动地方。
高夷不容任何人有插话的机会,马上直笔了当的问华艺说:“在你心目中,这个九州祖统江山设计的主子,又该当是谁呢?我的意思是说在当今天下,谁是个当家作主的人?谁说了算的人,你觉得是谁?”
华艺根本不知道在这个病房里,刚才已经发生了什么事,被他问得一时乱了方寸。有些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傻愣愣的呆在那里。
华塌碑心里很清楚,高夷这个时刻的真正用意是什么。面对高夷一贯来,对义纲正传的这个敏感问题,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也都是那么谨慎的严密对待。在别的任何方面,无论是什么事,也是毫不犹豫允许自己参与进去,唯一这个敏感问题,连这个唯一得力助手的华塌碑,也都不排除在外,统统的给封杀起来了。虽然对这个有抵触的行为,有强烈不满的反感情绪。但细细一想:也是能理解的,因为这是高夷唯一的一个底线,只有这么一点点的隐私秘密,一直保留在那里。如果说什么都是毫无保留的,全部暴露出来在你的面前你,那还有什么玩意儿,显得什么价值,也都没有了。那样的人,还在世界上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啊!
连华塌碑总领都不敢说什么的了,别人也就更不用说了。
华艺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说:“当然是义侠汇光老祖的呀!”
高夷听到这一句话,便睁大了眼睛,两眼直钩钩的盯着华艺,连眨也都不眨一眼的。
华艺看着那个样子,没有个主意的了,吓得脊梁骨直冒凉气。连呼吸都要小心一点,生怕呼吸的声音,稍微大了 一点点。惹恼了这位活阎王,必将招来杀身之祸。
高夷以寒气逼人的高压态势,压阵住了整个全场的气势。
华写生华艺见那锐不可挡的威慑力,直逼自己过来了,吓得面色苍白。有些茫然失措的,呆呆的站在那里,两眼发直。
高夷趁热打铁的,进一步的逼问说:“你确认当前的形势下,这个江山设计的当家人。仍然还是我这个义侠汇光老祖吗?”
华艺根本不明白高夷的姿态,所表达的意思,究竟有什么目的。总以为义侠汇光老祖这么一咋呼,只是在考验他的忠诚度,到底怎么样。坚定的回答说:“回禀静旨圣驾,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哦,这几句话,究竟是出之于你自己本人嘴里,所说出发至内心的话。还是哪一个人暗中支使你,非得叫你这么说,不可的呢?”
华写生华艺一听,问出这样的一句话,气的浑身直打哆嗦。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就是从先祖爷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也要会急眼的。在他正要大发脾气,还没有来得及发脾气的时候。只见义侠汇光老祖的脸色,已经是如似冰霜,阴沉得非常可怕起来了。叫人看得直甚人,华写生华艺不由得预感到情况不妙。直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觉得阴深深的。也就这么的一个变化,无论是有多大的脾气,再也没那个底气,能发得出来了。不仅仅只是泄气了,而且产生了惶恐不安的恐惧感。
华写生定睛一看,义侠汇光老祖的面部表情,显得是那么的庄重严肃。知道义侠汇光老祖不是在闹着玩的,而是已经在动真格的。刚才在心目中那种被侮辱的错觉,随之消失得荡然无存了。很诚恳的回答说:“回禀静旨圣驾,华艺已经是一个正常的自然人,我有我的主见。我所说出的这些话,完完全全是出之于我自己的口中,没有任何人教我这么说的。”
高夷没有因为着这个明确答复,而就此罢休。只是微微一点头,说了一声:“好,有骨气”说完这句话,他的脸色“唰”的一变,显得更加阴沉可怕起来,说话的声音语气,也变的有些甚人可怕起来,冷生生的问道:“既然是出之于你的口中,这是脱口而出,所说出这句话的。还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谨慎其言,才说出来的?但无论是怎样说出的的,总有一点是很明确的,就是你没受到任何人的威胁,等其他的影响罗!”
华艺有些不解其意的连头,也都不敢抬起来,低着头。有些胆战怯怯说:“对,是的,一点也没错。”
高夷的脸上,这也才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淡淡一笑道:“但不知华写生此话,真是发自内心肺腑的心里话,还是应付现在的恐惧僵局。充许是迫之无奈,只是作以一个搪塞,好蒙骗过关。是只在安慰我,而嘻嘻哈哈的捉弄我这个老糟头呢?”
华艺听了这句话,气得眼泪,差一点都掉下来了。却敢怒不敢言。泣不成声的,连说话的口词,也都是吐不清的了。在哽咽着说:“华艺对义侠汇光大业业主的时代标明,一直以来都是耿心于怀。哪里还有其他的任何杂念啊!根本也就不会有说敷衍的话,完全都是发自内心肺腑的心灵感触,请义侠汇光老祖放心!”
义侠汇光老祖听了他的这句话,脸上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你现在奉命义侠汇光老祖静旨圣驾的亲口旨言,立即赶赴南疆府、、、、、、”
说着说着,发现华艺根本没有一点点反应的,这一下子看出毛病来了。可把高夷给气坏了,脸色当即往下一沉,阴森森的冷笑一声说:“怎么了,我说小小的华艺,你现在已经身居高位了,翅膀已经长硬了啦。以你这个新一代的义纲令官要职的权势地位,要给我来一个大摆威风,漠视静旨圣驾的宣奉旨意,于度外置之不理,眼空四海,目中无人。我这个老主子的一切旨意,已经过时了,再也用不着把放在眼里了、、、、、、”
华艺见高夷这么严厉的训斥自己,不由得预感到有不祥之兆,顿时有些恐慌起来了。经过了这么一折腾,简直没有一点点主意的了。怎么想,也都想不通的。不知义侠汇光老祖怎么跟自己,这么过不去的在百般刁难。面对无缘无故的对待自己,跟着自己过不去的,感觉到有些纳闷。也不知今天的这个义侠汇光老祖,究竟是犯了什么病。竟然异常反态得这么严重,在哪里受到了什么刺激,又还是怎么的了。这里的主要原因,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
弄得有些晕头转向的,根本没有那么好的清醒头脑,考虑那么多的事了。只是随问随答的随口答复而已,哪里想到还给自己招来大祸临头。他见义侠汇光老祖说的话,越说越不对劲,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了,要是还是这么继续说下去,也就越说越难听了。说到最后,你说什么话,在他的口里变味的。想到这里,赶紧打断义侠汇光老祖的话,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但不知静旨圣驾奉命华艺,赶赴南疆府的主意,在什么时候,决定下来的?”
高夷见华艺的话,问得有些过分了,大大不悦起来,怒不可遏的反问了一句说:“与这个有关系吗?”
华艺这一会毫不畏惧的望着他一眼,很坚定的回答说:“有的,而且很重要。”
高夷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的说:“哦,好,既然如此,我不用问你是有多么的重要性了。我可以告诉你,这就是临时的决定。你是想抗旨不尊,还是想要扯旗造反不成?”
华艺也不甘示弱的回击起来,也激烈的反问道:“但不知这是义侠汇光老祖自己下的决定,还是、、、、、、、”
高夷可就受不了啦!还没等华艺把话说完。大吼一声:“怎么啦?这么一个小小的华艺,如此大胆抗旨不尊!好一个蓄谋已久的反叛逆贼!华敏快,给把这个反叛逆贼的华艺,立即抓捕归案,推出总领府大院,当即斩首示众。”
华塌碑看着他的老上层领导,出现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异常变化,不由得惊呆了。对眼前的这一幕情景,没有一点脾气的了。不但对高夷这个突之其来的脾气,从来没见过的,而感到有些措不及防了。而且对华艺的这个异常现象,感觉到有些意外,总觉得其中必有隐情,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情绪显得格外是那么冷静,这一会儿, 没有一点点招了。只好眼巴巴的,在看着华艺被抓。
连华总领都是束手无策的了,至于高盘和华敏这两个年轻人,更是连个大气都不敢出的了。更不用说,还指望他们能站出来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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