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边走边看,这个外表俨然居民宅院的建筑竟然只是个深邃通道的入口。入口内不远的一侧有个小屋子,里面忽然探出了一个脑袋,与赫尔打了声招呼就缩了回去。赫尔带着詹姆斯在幽暗的地道中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个地下道的入口。这里竟然是墨城的地下管网系统!令詹姆斯没想到的是墨城的地下管网修建得如此巨大宏伟。这种设计即使遇到千年一遇的洪水都能及时完成排泄。这真是座神奇的历史名城。
詹姆斯懵懵懂懂地随着赫尔走在这条巨大而阴暗的管道中,他忽然有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感觉自己忽然变得渺小与卑微,他感受到大地的宽仁与厚重,他感受到暂时远离了外界所谓现代文明的嘈杂与浮躁。他越来越不明白现代科技的快速进步到底是人类的幸福还是灾难。人类是否应该缓缓,适当地停下来思考一下,我们难道是为了征服自然而来的?难道除了毁灭征服,除了恃强凌弱,人类的存在就没有别的意义了吗?
“教授,我们哈里雅族人性情纯洁,待人真诚,尤其注重感情——人与人的感情,人与自然的感情,我们是名副其实的自然主义者。我们部族的生活理念就是与自然融为一体,讲究天人合一,只要是自然所生就是上天所赐,神的旨意不可违抗,所以在欧盟大陆大肆屠龙邀赏的时候,我们的祖先却选择远走他乡,来到了这片土地。但是现在,拜联盟政府所赐,我们族人的命运越来越凶险,到目前为止,只有这里才是我们哈里雅族部落现在的‘保留地’。”
赫尔的声音打破了詹姆斯的沉思。随着赫尔的指向,不远处透射来一股明亮的光线,还伴随着嘈杂的声音。詹姆斯跟着赫尔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去,不一会儿就走入了一个更大的管道。呈现在詹姆斯眼前的是一个地下管道中热闹非凡的神奇街市,管道两壁每隔数米就是巨大的银光棒一般的照明装置,虽然不是很亮,但丝毫没有影响到街市的各种买卖和交易。许多身着奇装异服的土著人川流不息,巨大的管道两侧摆满了各种摊点。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集市中心,人们通过各种分支管道聚集到这里,然后又各自散开。当然,开始的时候只有我们本族的人,后来又来了许多‘成员’。”赫然说道。
“其他成员?”詹姆斯疑惑道。
“是的,除了被联盟政府驱逐的少数民族部落,还有一些被联盟政府抛弃的老弱病残——包括伤残军人,这真是讽刺,还有现在各大城市清理的流浪者,甚至包括一些被通缉的在逃罪犯,也许他们只是犯了一点小事。总之现在这个‘地下城’已经是鱼龙混杂,不比当初了,但是好在大家都相安无事,也许是外界的力量过于强大,大家前所未有的团结与互助。”
詹姆斯沉默不语,与赫尔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地下闹市中。詹姆斯发现这条街市绵延数里,货物更是品种繁多、五花八门。街道两旁的摊点摆放着各种飞禽走兽、瓜果蔬菜、手工制品、家居百货、工具机械,甚至还有枪支弹药,都明目张胆地叫卖着,没有人管理也没有人在意,俨然一个纯自由市场。转过几个弯,詹姆斯发现这里的管道像蜘蛛网一样延伸向每个方向,一批又一批的人驮着货物奔忙其间,呼喊声此起彼伏,无序而又有序。
但詹姆斯总是觉得有人盯着他,有慈眉善目的部族老者,有脸上涂满了各种色彩的年轻猎手,有衣着暴露体态丰盈杂货摊女老板,还有面目狰狞身披黑袍的中年男人……
“教授,别老是盯着人看,也别和别人招手或摆手,他们会认为你不怀好意或者蔑视他们,你会招来麻烦的!”赫尔提醒道。
詹姆斯于是收起目光,目不斜视地跟在赫尔后面。
终于,在走到地下街市的尽头时,赫尔忽然用手指了一下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巨大的铁阀门说道:“我爷爷就在那里,你自己去吧。等会见,对了,教授,我相信你说的话,你是好人。”
詹姆斯点了点头,径自来到这个巨大的铁阀门外边,刚准备伸手拉开,就被人从后面夹住,立刻被蒙了双眼抬了进去。紧接着就是被人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并强行灌注了带着强烈硫磺气味的十分苦涩的汤水。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后,詹姆斯感觉下体有种莫名的冲动,正快速地充血,是汤水的作用。就在这时,詹姆斯忽然感觉到一个光滑、湿润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坐到了他的下体上,来回地摩挲着并伴有轻微呻吟声……詹姆斯刚开始时大惊失色,但是很快又冷静下来。他听说过一些部族的习俗,为了优化人种,一般会让育龄妇女与外族青壮年男子交合。想到这里,詹姆斯也就随她去了,竟然配合起来……在汤水的作用下,詹姆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雄风,不知过了多久,詹姆斯汗如雨下,忽然感受到那名女子强烈地收缩与颤抖,这更激发了詹姆斯感到前所未有的豪情万丈,在一阵“地动山摇、雷鸣电掣”后,詹姆斯一声大叫将那名女子送上了“云端”。最终,在强烈地颤抖与喘息声中,那名女子趴在了詹姆斯大汗淋漓的身上。
很快,体力透支的詹姆斯便昏昏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詹姆斯睡眼惺忪地看到一位身材矮小干瘦的部族老者坐在他的身边,正笑眯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