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挣扎无果的状态下,下身传来一阵刺痛,我死死抓住沙发的一角,眼泪无声得流着。
“砰…”门突然被大力打开,身上的男人慌乱得离开了我的身体。
“你…你们是谁?”他发出颤抖的声音,我抱着自己蜷缩在沙发一角,耳边传来拉开手枪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向门口,看到冷企树面露凶光,举着一把手枪对着那个男人的头,这一刻,我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我缓缓站了起来,拖着颤抖的身体走进他怀里,身上仅一件被撕得破烂的衣服。
“啊…砰…”他撕心一般大叫一声后随之就是一声枪响,我眼前也突然一片黑…
……
当我睁开眼,他的脸正在眼前,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他就直接倒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
“企…企树…我…”想到身体上的痛苦,我害怕他会像以前那样,用那种方式来折磨我。
“对不起,落落…我没保护好你…”他抬起头亲吻着我的脸,我愣住了,眼泪缓缓落下,他的吻一点点靠近着我的唇。
“我回来了…我抛弃了一切…回来了…落落…”我举起手轻抚着他有些憔悴的脸,这是梦吗?
“落落…回来我身边…我只要你…”他再次将我紧紧抱住,我闭上眼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冷冷的,却又很安稳。
这晚他温暖得吻着我的身体的每一处,在我耳边一遍遍念着“落落,你是我的…”。
在他怀里,任由他亲吻着,我却感到身心从未这么疲惫,因为那颗冷却了近乎两年的心…再次被他点燃。
半夜里,我身无一物,抹黑走进了浴室,打开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体上的吻痕数之不尽,我抱着自己,低头,眼泪滴在脚边,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爱他。
“落落…”他突然从身后抱住我,我慌乱得擦着眼泪,或许是恐惧,如今的我已经不敢再承受他在我身体上的任何发泄。
“对不起,落落,我不会再离开你…”
“我答应你,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为你做,落落,别再逃走…好吗?”
我用双手紧紧抱着他,紧紧抓住他后背的衣服,用力得点点头。
第二天,我依旧在他怀里醒来,虽然阳光已经照进来,我却感觉还在做梦,如果这是个梦,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他的嘴突然动了一动,我有些慌张得闭上了眼,双唇却突然被他温柔得覆上,我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看到他难得带着笑意的眼正看着我,我的心莫名得越跳越快。
“落落,你是我唯一爱的女人”听到他这句话,我下意识得抓紧了他的衣服。
自那天后,他带我回到了最初那间他的公寓,那里依旧如初,或许是中间换了一批住客,他说要换掉所有的家具,亲自逛街亲自挑选亲自布置,我站在一旁,抱着刀刀,看着他满头大汗得干着活,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原谅了他。
一个月后的某天中午,他很开心得冲进了家门,抱起正在洗碗筷的我,告诉我,他已经找到工作,我向他露出了微笑,很想亲一下他,却想起了那晚,我的微笑定格在脸上。
他在那家超市做保安,那是我完全想不到的。
这天,我拎着饭,背着刀刀,走到超市大门前,发现他身边围着几个女人,而他居然也笑着在跟她们聊天,那瞬间,我知道他变了,但是真是假…我不愿去想。
“企树大哥,你看看你,这么帅,干嘛在这做保安,来我公司做模特儿吧…”
我举起手里的饭盒,向他微笑着,他看到我,跑了过来。
“落落,今天吃什么?”他接过饭盒,在我脸上轻轻一吻。
“是你最喜欢的…”
“企树哥,这是你妹妹吧”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女人走了过来,挽住了他的手,我有些不安得往后退了两步,就像一种本能。
“她是我妻子,是不是很漂亮?”他拉住了我的手,笑着看着我,我愣了愣,挣脱了他的手,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恐惧这种画面。
“妻子?我看她不这么认为吧,你是不是又在开我玩笑?企树哥”那个女人依旧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她是谁?她是不是也有权有地位?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
我转身准备离开,他却无声得从身后抱住了我跟刀刀。
“放开我…”或许是麻木,我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温度。
“他是谁?你回答我”他突然把刀刀抱下,走到我前面,声音低沉而难过。
我抬头看着刀刀,他仍然在睡梦中,小小的拇指含在嘴里,自从那一晚发生的事,我知道我忽略了他,常常让他在摇篮里哭,没有十分钟我都不愿去抱他,因为我觉得自己很脏…很脏…
“他是我儿子…”我伸出手轻轻把他拥入怀,低头不禁露出微笑,刀刀真的很可爱,他是我的全部。
“是我们的儿子,落落,原谅我,好吗?”他再次将我抱紧,我看着超市门前那些桌椅眨了眨眼,他曾经的身影似乎还在。
天黑了,我机械式得给刀刀洗好澡做好饭,坐在沙发上,看着没有打开的电视,他的工作要做到很晚,每一晚,我都害怕天黑,我打开了整间屋子的灯光。
突然一声敲门声将我从悲伤拉回现实,这么晚了,除了他还有谁,可他根本不需要敲门,这时我的恐惧再次袭来。
“有人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松了口气。
打开门的时候,她就直接用手顶住了门,好像怕我关上,是今天中午那个女人,我又开始不安。
“我查过了,你们根本没有结婚,我看你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就直说了,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他?”
看着她迫切要我离开他的样子,我握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
“你爱他吗?”很平静的一句话,我就这样说出口了,我明知她就算爱,也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她似乎没想过我会问这种问题,眼神有些闪烁。
“我要他”此刻她的表情就像那时的成以菲。
“呵呵,我离不开他…”我低下头苦笑着,离不开这三个字真的很沉重,因为对我来说那三个字的意思是逃不开。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想要的男人就一定要”她突然推开了门,走进了屋内。
我默默来到摇篮旁,给刀刀拉了拉被子。
“我是成世集团成以栩的堂妹,成多彩…”她声音洪亮得回响在耳边,我的手停在刀刀的小脸上,以栩…
“你肯定知道吧,大街小巷都有广告,你开个价,我堂哥最疼我了”对于她的自傲,我突然觉得放心。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说啊,不要得寸进尺,敬酒不喝喝罚酒…”
“回去,告诉成以菲,如果她赞成,再来找我”我转过脸,笑着对她说,经历了那些,我也该学会保护自己,保护刀刀。
“以菲姐?你们…你们认识?”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收回笑容,我走到门口,礼貌得说,我不希望在他回来的时候又要闹。
谁知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脸的不爽。
“你让我走我就走,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除了我爷爷,没人能吩咐我”看来不答应她,她是不会罢休的,这一点就跟成以菲一样。
“你不觉得你这样赖着他很不要脸吗?以为用个孩子就能绑住他吗?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也看得出他是做大事的人,难道你就这么自私…”
“闭嘴…”她的话让我不由得产生恐惧,我紧握门把大叫了一声,我知道,他可能又要离我而去…
“你敢叫我闭嘴?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我成多彩要的男人没有得不到的…”她气冲冲走到我面前,用手推着我的肩膀,我一步步后退,她说的对,任何女人都能得到他,只要有钱,而我,什么都没有,还能用这所谓的爱留住他多久。
“你不能这么自私,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他…”她继续推着我。
“好…给你…给你…”我忍着眼泪冲她大声哄,跑到摇篮抱起刀刀就冲出了公寓。
“落落…你去哪里…”刚出公寓,就碰上他下班回来,他抓住了我的手,我抬起头看着他,眼泪拼命掉。
“落落,怎么了?我知道我回来晚了…对不起…”他拉我入怀,轻轻拍着我的背,我却失声痛哭。
“落落,我晚了回来是有原因的,看我买了什么…”我用一手擦着眼泪,一枚没有任何装饰的银色戒指出现在眼前。
“这个没有钻石也没有宝石,但我知道你一定喜欢”他拉起我的手,将那枚戒指戴进我的无名指,这一刻我的心既痛又冷,曾经多少次,他的承诺都带给我无尽期待,最终却都成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