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村长和蔡老板为自己叫苦,在杨队长自己看来,那只不过是一种客套的说法,说到底大伙还不是都为着自己在说话。
如今村子里的田地,那是大伙有活一起干,有饭一起吃,那公社的食堂没到开饭的时候都会挤满一大堆的人,全村人协同一家老小前去进餐,都能有说有笑的,毫无争议,一到了这个时候,却出了这样的大会,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事情都想被揪出来,那是旧事重提,说的不好听的就是要来算旧帐的,然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单是杨队长他们的村子是这样,其他所有的村子都在进行这样的发布会,闹得最厉害的是要数这城镇的政厅,那里聚集大部分是农民阶级的领导干部,他们的争论更加的激烈,他们的思想更加的复杂,他们不是真正为了老百姓的利益,而是为了形成对立的领导班子,谁要是先倒下谁就是失败的一方,许多无辜的义士和有过功劳的干事都无缘无故地受到牵连和迫害,作为一个小小的情报组的小职员,杨队长早已深知这样的弊端,由此他是宁愿呆在这个村子过着平淡的日子,也不愿意去县城里参议政事。
难道杨队长这样的选择真的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以往的社会那是以农村包围城市抗战斗争,现在就不一样了,前线的部队已将在城市里站稳了头角,接下便是要以城市包围农村,换句话说,这农村的政策还得遵从城市里的规定,在管辖多个农村的同时,已经确定所有的村庄都不准拥有自己单独的个体。所以就连像杨队长那样想摆脱自己政治上的关系并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因为只要是活到现在的人都有义务参加各种群体活动的。
那接下来杨队长该是如何应答村长的着一些话呢?他这样回答道的:
“杨队长是过去的杨队长,现在大伙都可以叫我小杨了...现在的社会正处在变革阶段,我的生活也得重新开始,跟大伙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干的是一样的农活,吃的是同样的大锅饭,只是有一点不一样的是,现在村子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学堂,我也只是有空闲的时间去看看孩子们,教教他们学习上的事情,若是谁家的孩子真的想刻苦一点,学得一身的好本领,还得依靠他们自己的造化,身体是学习的本钱,没有解决温饱的问题,就不能有好的教育,没有好的教育这社会经济的发展就没有太大的进步,所以教育事业是必须加以重视,我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做出太大的贡献,因为我也是呀吃饭的,我的家人也要解决温饱的问题,所以在我自己看来,这教育的事业将会作为我后半辈子想要从事的工作,不曾想过要到县城里去求得一官半职,那不是我真正的理想。”
“那还是有自己的理想的,难道杨队长的理想就是和我们一样,就图个安稳的日子,这样可不像是你当年的志气...想过没有,这人活着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就算自己不这样想,你的家人应该都有其他的想法,还有你以后的子孙后代...他们难不成就这样一辈子过上这样的生活的...?除非是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出家当和尚...出家人四大皆空,没有什么世俗挂念的吧...?而且他们会活得更加的自由自在,成天躲在寺庙里吃斋念佛...不问红尘的之事...杨队长你就不一样的了,又有了自己的家庭,你的媳妇还是有钱人家的大家闺秀,她的家人应该不会同意你这样的想法...!”
“呃...村长的意思我了解了...大概就是要让我再次复出是不是...?那以后还会有谁去小学堂里教书,现在的教书先生太少了,若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小学堂岂不是荒废了,依我看呐...这改变未来责任还得依靠这些学生呢?所有我能够做的就是好好地培养下一代,直到他们学有所成,到时候村子就会富裕了...呵呵...我到时也想像村长一样...有一间庙宇能够有所精神寄托...这庙里的神像常年都会保佑着村里风调雨顺,多亏了有这样的好地方...村长,你回想一下,你所呆的这个地方...曾经救助过多少苦难的村民,你在我们的心中也是十分有地位的...不想那些牛鬼蛇神,成天招摇撞骗的...祸害百姓...我们可是同学嘛...都是为了村子的人好...是不是...?总之呢,村民现在过得好不好,以往的那些事情的影响不太大,关键的是...我们要以客观的事实来说话,这眼下最棘手的不是去要求县城里的领导能够给以我们多大的补助,而是我们要有自己的一番成就...村民想要的无非就是日子好过一点...那么我们就努力一点...这欲速则不达,凡是不该有的就随他而去,该有的总会如约地到来...要是都这样的话,这田地也就不要再看管了,都到都到县城里去过好日子吧...!”
“小杨啊...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不然这样吧,我还是想继续听听其他人的想法...这多几个人的,多几条路...你就暂且休息一下...!好了,我们的大会发言继续...!还有谁想说的...!”
想必杨队长刚才的那一番话已经说到了村长的心里去了,俩人虽然是多年的老同学,那是他们的思想却是不一样的风格,一个是曾经立志报效国家的文人义士,一个是常年居住在庙宇里处理着村中大小事务的村长,在各自拥有的家庭里,俩人都是在单亲家庭里成长起来的孩子,他们都在维护双方的利益,就是因为俩人都知道,着村子里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
还记得村里的猎户三兄弟,那恶意毁坏后山果林中的小木桥,到现在还是没有人得知是他们的老三所为,还有就是在山中布置的陷阱,那里曾经重创过一个来自县城的战士,那天夜里三兄弟在漆黑的山中游荡,是猎犬搜寻到了受伤的人员,双方还各自以为是土匪的突然出现,他们并没有马上将那名队员救出,而是商量着些利害的关系,两名队员向他们道出了自己是杨队长派来的,当时就是需要他们的救援,三兄弟的老大比较仁慈,于是就答应救助他们,其实他早就在想,要是能够将功补过,像这样的事情就是有利于自己,后来就将两名队员送回了村子里疗养,杨队长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也就没有追究三兄弟勾结土匪的事情,因为那土匪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凶残,只是因为这村民和土匪之间有些利益之争吧,最重要的是当时并没有出现人员死亡的代价,所以就当是一场民事调解就过去了。
可是就到了这个时候,就觉得他们开始蠢蠢欲动,在文化运动的影响下,反倒是像猎户三兄弟这样的村民比较得失,他们没有参与过什么政治斗争,因为他们时代都是以打猎来增添家用,文化知识水平也不高,就是有着一身的手艺,老父亲有和村长是表亲的关系,所以像他们这样曾经做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才得以不了而之,杨队长其实也拿他们没办法,因为他不是什么大官,只是跟县城里的部队有关系,加上当时的法律制度没有有效的规定,直到现在就有许多村民纷纷地效仿他们的作为。
或许是因为姓杨的关系,就在当年土匪手册上的名单中,就有好几个姓杨的土匪,土匪老头子也是姓杨的,就在当年的那个晚上,被抓获的村民亲耳听到土匪头子和杨队长攀亲戚,像这样的小事在当时并不足为奇,然而要是放在现在来看,那可是一种害人的政治武器,因为这样的历史,杨队长已经几度受到牵连,被诬陷为土匪的亲戚什么来着,他还不知道是那些村民议论的风声没有把关好,这一个人有一种说法,传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就变成害人的东西。
眼下好像也没有村民想继续发言,就在这时猎户的老父亲就凑到了村长的身边,悄悄地告诉了他说自己的几个儿子有话要讲,村长此时一听,他是先思考了一下,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回应说像他们几个就不要站出来说话了,难免会添乱了,老父亲也便没有再提出要求,与此同时,好像就有一个人快要站出来了,有退后了几步,犹豫一下,这又会是哪位村民呢?为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想抢在猎户三兄弟的前面提出意见呢?杨队长见到他的举动,顿时感到有几分的担忧,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纠结,因为他是不应出来辩解的,万一真的就站了出来说话,恐怕就连自己也要受到无谓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