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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班主丧亲

柳志和把戏班交给了女儿和妻子,离开了成都。一路上风尘仆仆,日夜兼程接近半个月,终于回到了苏州老家。

听说孙女嫁了个当官的,且有了身孕。儿子媳妇在成都还有了独门独院的家,柳志和的父母自然是立刻眉开眼笑。沿途觉得南方光景大不如以前,看此情形觉得日后也会离开苏州,柳志和当机立断就决定卖老房子。老人开始不愿意,后来听儿子一说,觉得的确没意思,现在至少还有人愿意出钱买。

一周之后,变卖了房子的柳家三口,带上简单的行李就上了路。

三个人来到南京城,打算还是原路返回。走水路,南京坐轮船到武汉再转船到重庆,然后坐车到成都。

买好船票,柳志和带着父母去码头小吃店吃午饭。三个人叫了南京小吃小笼灌汤包和鸭血粉丝;已经饿得饥肠辘辘的三个人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柳志和盘算着时间,打算再买一些方便携带的食物,路上食用。他让父母在小吃店里等着自己。轮船是下午三点的,此时正午时,他觉得时间够够的,应该完全没有问题;给父母交代好,他走了出去。

到城隍庙买了一些江南特产。然后在路边买了烧饼、点心以及馒头,还有几斤苹果。提着东西,急匆匆回到码头的小吃铺,却不见了父母的踪影。眼看还有一个小时就要登船了,老人不见了,柳志和急的满头大汗。问店家,店家说没太在意,自己一直都忙着照顾客人,进进出出人太多。柳志和只要在码头上四处找,可还是没有人。这可怎么办?找不到人自己也没办法走呀!

他只好又原路返回,这个时候却看见小吃店门口围着一大群人。走进一看,父母坐在小吃店门口哭丧着脸。柳志和着急得问他们怎么不见了?这才知道,原来父亲想上厕所,母亲一个人站在门口等他。突然感觉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一回头,包袱和行李就抢走了,连人都没看清楚。

店主走出来说,这里经常都有这样的人出现,专门抢老人和女人;都是一些流氓和黑道上的,没有取人性命就不错了。就算是破财消灾了。好在所有的钱,昨晚母亲用线分别缝在了三个人的裤腰里,丢掉的只是一些衣物和用品。柳志和安慰着老人,说只要人没事就比什么都强。

码头上的汽笛声响了,柳志和搀扶着父母走进了等待上船的人群里。

由于到武汉的轮船最近班次少了一些,坐船的人更显得拥挤。柳志觉得买一等船舱的票决定是对的。临走时,柳春燕给了她一些钱,说尽量买贵的票,他还说女儿不知道节约,说什么都不要女儿的钱。

一等舱里有各自的座位,虽然过道里也有人,但至少不受罪。上船不久,母亲就晕船,开始呕吐连胆汁都吐了出来,脸色完全成了菜青色。柳志和这下完全乱了阵脚,旁边的好心人给了一些药片,可没有一点作用。看见母亲瑟瑟发抖,他只好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只能让母亲靠在自己怀里;希望老人能感到暖和一些。

就这样柳志和一路基本上都让母亲躺在自己身上,两天后船终于到了武汉。看到母亲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柳志和只好改变计划,带着老人去找客栈,打算母亲身体恢复了再继续走。

背着母亲,带着父亲走出码头,三个人来到一家小客栈。店主见是外地人,且带着两个老人,热情的介绍着。柳志和实在是不想再走,要了一间三个人住的,就让老板带自己去房间。

把母亲放在床上后,他要来一些热水,给母亲洗脸擦手,让她静静地休息。然后请老板上楼,说做三个菜和一些米饭,再加一碗粥。自己出门去请郎中为母亲诊治。此时的柳志和顾不得自己休息一下,他只想尽快上路。老板的提醒,让他在附近找到了一个药店,老板是个大夫听说老人晕船导致身体不适,二话没说就跟他到了客栈。

一阵倒腾,郎中这才开了方子,说三服药吃了,就可以继续赶路了。而且叮嘱柳志和,下次再坐船或车,一定要吃他店里卖的眩晕药,否则再这样会让老人丢了性命。柳志和跟着郎中去了药铺,买了药,回到店里。此时,饭菜已经上桌了,他让父亲先吃,自己服侍母亲吃粥。由于身体虚弱,老人只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柳志和只好让她躺下。

父亲此时也吃完了,说自己到楼下好好洗洗。两天的船舱生活,把他也折磨得变了型。基本上没有睡什么觉,就啃了两个烧饼和馒头。此时端起碗,才觉得自己真正的饿了;不一会就连汤带水把碗里的东西一扫而光。吃完饭,困得不行的柳志和,此时也顾不得其他的,倒头就睡。

再等到他眼睛睁开,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这一觉他睡了一天半。此时的母亲在父亲的照顾下,已经吃过两次药了,精神也好了很多。柳志和爬起来,洗了脸,下楼买了一些包子回来。三个人就这样吃了一顿早饭。

三个人除了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东西。他向老板打听,去了汉正街。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柳志和提着篮子和一只老母鸡回来了。篮子里的包袱中有衣服各自两套,然后是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水果和点心,另外给母亲买了一点补药。

柳志和到客栈厨房里亲自杀了鸡,拔毛开场破肚忙活了好一阵,把锅端上了灶上炖上,这才上了楼。

他让父亲去洗澡。自己服侍母亲擦洗身子,然后里里外外换上新衣服;这才安心的坐了下来。 父亲回来后,柳志和也去把自己洗了个干净,去后院井边打水洗衣服,这一阵忙活下来就中午了。照样喊了三个菜,米饭;加上炖的母鸡,一家人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

休整了五天,母亲已经完全恢复;柳志和这才打算继续上路。考虑到怕母亲坐船再晕,他决定改走陆路,柳志和去买了离开武汉的车票。

三个人带着唯一的行李上了车,一路颠簸,还好事先二老都服用了眩晕药,无大碍。但离开武汉不久,车子上却有四个人拿出刀开始打劫。一个男子因为反抗,当场就被捅了一刀,扔下了车;一车的人吓得脸都白了。柳志和父子都跑江湖出生,可这样的事情还第一次见。他想好了只有一条,保命。

一个劫匪让所有的人把财物拿出来,放在自己手里的帽子里。其他三个则观察着车上的动静。

眼看就要走到自己的面前,柳志和开始寻思着自己是全部拿出来还是保留一些。可没想到的是,劫匪逼着母亲和父亲非要拿钱出来,两个老人除了缝在裤腰上的钱,包里根本没一分钱。柳志和连忙掏出自己口袋里的钱,给到对方,可这个劫匪死活都不信两个老人身上没钱。死活都要搜身,柳志和的父亲立刻就动了气,这些劫匪又让停车,把三个人拽了下去。其他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帮忙。

三个劫匪一人拿着一尺多的西瓜刀,下车就把柳志和一家全身上下搜了个遍;果然发现了腰间裤腰上钱袋。可没想到,其中一个脾气粗暴,看见柳志和母亲动作缓慢,一刀就把她母亲砍倒,用刀把钱袋割了下来。看见母亲被砍,柳志和和父亲双双扑上前,不料劫匪心狠手辣,另外两个同时动了手。柳志和父子双双倒在血泊里。劫匪用刀割下父子腰间的钱袋,头也不回上了车;一车的人当场就有人吓得晕了过去。车子在劫匪的威逼下,扔下柳家三口扬长而去。

柳志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原来自己被好心的一家村民救了。他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三天。问到父母,救他的人说,发现他时,他父母已经就归了西。由于天气热,如今已经帮他就地找了一个地方葬了。

柳志和得知此噩耗,顿时失声痛哭起来,没想到是自己的一片孝心葬送了父母的性命。他后悔自己没有继续坐船走,现在自己身无分文,还失去了亲人,怎一个心情?

好在柳志和梨园出生,从小学习武生,虽然年龄大了身体还算不错。因为当时的刀只是伤到了他的腹部,一个月之后他基本上可以行走了。因为自己从成都出来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他说什么都必须上路。母亲把几张缝在鞋垫里的钱,如今成了盘缠。为了表示救命之恩,他还是留下一些钱给救他的人。希望有机会能回来带走父母的遗骨。

带着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上路的柳志和还是辗转上了去重庆的船。船到重庆,可却遇到下暴雨,站在码头一个多时辰,还不见雨停。浑身冷得发抖,他只好冒雨跑到一家附近的客栈住了下来,但没想到伤口却发了炎。

眼看自己身上只有回成都的路费了,柳志和只好带着伤上了路。

“柳老板回来了!”戏园子门口卖票的人,发现了倒在了戏园子的大门口的柳志和。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柳志和抬了进去。“志和,你怎么了?你怎么去了那么久?爹娘呢?”柳志和浑身发抖,一个劲得叫冷,不停地咳嗽。“快,快去叫春燕来,夏月。柳旭儿去抱两床被子来给师傅盖上。”柳陈氏发现丈夫腹部完全溃烂,已经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

“怎会这样?志和你到底是怎么了呀?”看到丈夫的身体,妻子惊慌失措。拉京胡的张师傅提醒。“对,对,对,文轩赶快去找同仁堂的郎中来。”柳文轩旋风似的飞奔出门。

郎中和春燕几乎同时进门,看到躺在床上的父亲,柳春燕进门就大哭起来。

“爹,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爷爷奶奶呢?”春燕拉着父亲的手。

郎中看见床上的人,摸摸额头,急忙把脉看诊,说是肺上有问题,看到溃烂化脓的并且渗血的伤口,他说这是很深的刀伤,最好赶快去外国人开的医院,中药怕是耽误事,这高热就是伤口引起的,如果高烧不退会要了性命。听了郎中的话。柳春燕让戏班几个小伙子把父亲用门板抬上就去了外国人开的圣约翰医院。

还没到医院,柳志和就又喊热,热得难受;几分钟后就昏迷了过去。

医生一看就说是马上抢救,伤口严重感染。

所有人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柳春燕和母亲觉得每一分钟都是煎熬。终于门开了,柳志和被推了出来,此时都围了上去。护士说病人需要安静休息,送到病房再看。柳春燕让母亲去病房,自己去了找家属的医生那里。

“病人有严重的刀伤,而且腹部内也受到严重感染。虽然手术已经清理伤口。而严重的肺部感染,只能看病人高热能不能降下来,如果继续高烧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

听到这话,柳春燕如五雷轰顶。这老天爷是怎么呢?父亲说接老人回来,走了几个月,老人也没接到,回来却半条命都没有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病床上的柳志和终于醒来了,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持续的高热让他嘴唇都裂了,妻子心疼得不停用毛巾为他蘸水润唇。“舒.....兰”艰难的叫了一声。“志和,你终于醒了!”“爹,爹,你醒了。”“娘.....娘和爹.....和爹....都.....死了!劫.....匪,杀,杀.....我”话还没说完,柳志和就咽了气,眼睛却依然还睁着。真是死不瞑目。

“志和,志和,你看看我呀,看看我呀!你怎么就这样,扔下我走了!”柳陈氏绝望了!

“爹,爹,我是春燕,你说话呀!”哀痛声不绝于耳。真是黄泉路上欲断肠,从此生死不相望。

柳志和就这样撒手人寰,去另一个世界孝顺父母去了。

柳班主的过世,让戏班子上下彻底没了主心骨。发丧第三天,就解散了戏班。柳文轩和柳絮儿双双投奔了刚到戏园子的王家班,其他人只好各自带着行李上了路。柳陈氏更是接受不了丈夫的离去,伤心过度病倒了。如今祖父母也走了,考虑到母亲一个人,柳春燕让早已经没有父母的夏月,母亲认做义女,两人为伴。

父亲的突然离世,让柳春燕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痛。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柳志和夫妻对她也算不错,她几乎没有受过责打和谩骂。一段时间她看到母亲忧伤的眼神,就经不住泪眼婆娑。有一句话说:“只有时间才是治愈伤口的良药。”渐渐地母女两个才从悲痛中平复。

几个月转瞬即逝,季节在更迭变换。而柳春燕随着身形的日渐变换,换来的是胡德财加倍得疼爱和关心和胡太太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呵护。

胡德财生日,宴请了很多达官贵人和亲朋好友。由于考虑到柳春燕已经六个月身孕,胡德财为了不让夫人太操心,临时把生日宴安排在了蜀风苑酒楼。

每个人都上前敬酒,让酒量一向都不错的局长,喝得摇头晃脑。吃过饭,客人们纷纷离席。胡德财自然也前往相送,可实在醉得厉害,一个踉跄,把搀扶他的柳春燕撞倒在地,而且压在她身上;顿时柳春燕痛的大叫起来。而胡德财倒在地上就睡着了。而柳春燕再也爬不起来,只说肚子疼得厉害,吓得胡太太顾不上丈夫,就叫人把柳春燕抬进了医院。

“春燕,你感觉如何?想不想吃东西?”苏醒过来的柳春燕,看见母亲和夏月,还有胡太太都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她再摸摸自己的肚子,知道孩子没有了。她摇了摇头,把被子拉过头顶,她无声地哭了。她庆幸又哀婉,因为压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她其实很怕这个孩子的出生,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孩子有可能不是胡德财的骨肉。

看到春燕的样子,母亲和胡太太都安慰她,说她年轻还有机会生孩子,她依然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默默地发呆.....

被抬回家的局长,睡到晚上才醒来,却发现家里只有下人和儿子。这才知道柳春燕因为自己进了医院,他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

他来到病房,看到春燕睡着了,走过去轻轻地摸了摸她的手。太太示意丈夫出去。“孩子没了。”胡太太依然很伤心。“啊?怎么会这样?”胡德财被当头一棒。“你喝醉了撞到了她,而且倒在她身上,正好肚子被压着,当场就出了血。到医院,医生就说没救了。”看见丈夫的样子,她还是照实说了。

“这,这,我怎么把自己的孩子害死了呀?”实在是难以接受面前的事实,胡局长有些踉跄。“我一直让你少喝酒,这下倒好,孩子没了。她醒来就没说过一句话,只是落泪,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怎么劝都没有用。”局长夫人擦着眼泪。“她是在生我的气,我知道。”胡德财还是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只留下两个人,看到醒来的春燕。胡局长又是道歉,又是安慰,而柳春燕依然沉默,她不知道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生也好,死也好,这都是命中注定的,她心里很了然。

因为唯一属于她的东西,没有了。但她还是为了此事一个月没有和丈夫主动和他说过一句话。 柳春燕开始变得冷漠和无理,经常大发脾气。而胡德财也因此后悔,再也没有沾过一滴酒。但此后,就再也没看见柳春燕的肚子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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