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占有者就是所有人,这个道理从以上所述就可得出。但是最先一个人就是合法所有人,其理由并非因为他是最先一个人而已,而是因为他是自由意志,其实,由于其他一个人继他而来,他才成为最先一个人。
摘自(德国)黑格尔《法哲学》50
仅仅部分地或暂时地归我使用,以及部分地或暂时地归我占有(其本身就是部分或暂时使用一物的可能性),是与物本身的所有权有区别的。假如全部使用范围是属于我的,而同时又存在着他人的抽象所有权,那末作为我的东西的物,就完全被我的意志所贯穿,然而其中同时存在着我的意志所不能贯穿的东西,即他人的然而是空虚的意志。作为肯定的意志,我对于物中之我来说,既是客观的又不是客观的,这是一种绝对矛盾的关系。所以所有权本质上是自由的、完整的所有权。
摘自(德国)黑格尔《法哲学》62
我可以把我身体和精神的特殊技能以及活动能力的个别产品让与他人,也可以把这种能力在一定时间上的使用让与他人,因为这种能力由于一定限制,对我的整体和普遍性保持着一种外在关系。如果我把在劳动中获得具体化的全部时间以及我的全部作品都转让了,那就等于我把这些东西中实体性的东西、我的普遍活动和现实性、我的人格,都让给他人所有了。
摘自(德国)黑格尔《法哲学》67
当一个小孩能搬弄其周围东西时候,他就会本能地玩耍他所能接触到的东西,根本就不会意识到这是别人的财产。但当他逐渐地懂得这些玩具的价值,开始领悟到别人可以抢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就变得谨慎小心了,由于要尊重他人的权利,同时也希望别人尊重他的权利,他停止了上述的行为。小孩玩具的例子告诉了人们关于财产所有权的道理。在美国这个最民主的国家里,一般很少听说反对财产权的要求:而这在欧洲是经常的。因为在美国不存在穷人,人人都有自己的财产需要保护,每个人都懂得财产权的道理。
摘自(法国)托克维尔《美国的民主》Ⅰ,14
如果我们留心考察构成社会的每一阶层,便会很容易看到,由财富产生的激情在中产阶层是最强烈和最牢靠的。穷人常常很少关心他们的所有物,因为令他们牵挂的不是享用他们的微薄所有物,而更多是要求获得他们所没有的东西。富人除了满足财富还有许多其它的激情,同时,长期的,费神的对巨大财富的享受,有时反使他们对其乐趣麻木不仁。但是有一笔充裕收入,但处于富有或贫穷之间,也同样可以摇摆的人,则对自己的所有物非常重视。他们仍可能落入贫穷的境地,他们看到贫困近在咫尺并牵扯着他们。因而不断产生的忧虑和希望使他们对财产的兴趣与日俱增;而且他们为了扩充财产数量而进行的不断努力,使他们与财产更是难解难分。放弃最小的一部分财产对他们来说是无法忍受的,而全部的失去则不啻于最大的灾难。
这些冲动、忧虑的小财富所有者构成一因同等条件而不断增多的阶层。因此在各民主国家,大多数群众不能清楚看到,通过革命他们应该获取什么,相反,他们继续以一千种方式感到他们可能会失去一点。
摘自(法国)托克维尔《美国的民主》第二卷,Ⅲ,21
美国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对财产都更关心更爱护更敏感。很少存在用什么方式强求改变财产所有权法则的倾向。
摘自(法国)托克维尔《美国的民主》第二卷,Ⅲ,21
当人人权利都平等的时候,从道德、理智上讲,人们在财产方面则是非常不平等的,一个人拥有衣服,另一个拥有一片土地。
摘自(美国)爱默生《政治学》
在一个自由、公正的国度,财富由懒汉、低能者手中流向勤勉、勇敢、坚忍者。
摘自(美国)爱默生《财富》
最高的法则是把物给那些能使用它的人。
摘自(美国)梭洛《日记》(1852年11月9日)
商品不能自己到市场去,不能自己去交换。因此,我们必须找寻它的监护人,商品所有者。商品是物,所以不能反抗人。如果它不乐意,人可以使用强力,换句话说,把它拿走。为了使这些物作为商品彼此发生关系,商品监护人必须作为有自己的意志体现在这些物中的人彼此发生关系,因此,一方只有符合另一方的意志,就是说每一方只有通过双方共同一致的意志行为,才能让渡自己的商品,占有别人的商品,可见,他们必须承认对方是私有者。
摘自(德国)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Ⅰ,2
最初,在我们看来,所有权似乎是以自己的劳动为基础的。至少我们应当承认这样的假定,因为互相对立的仅仅是权利平等的商品所有者,占有别人商品的手段只能是让渡自己的商品,而自己的商品又只能是由劳动创造的。现在,所有权对于资本家来说,表现为占有别人无酬劳动或产品的权利,而对于工人来说,则表现为不能占有自己的产品。所有权和劳动的分离,成了似乎是一个以它们的同一性为出发点的规律的必然结果。
摘自(德国)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Ⅶ,22
现在执行职能的资本,不管它经过的周期的再生产和先行积累的系列多么长,总是保持着它本来的处女性。尽管每一个单独考察的交换行为仍遵循交换规律,但占有方式却会发生根本的变革,而这丝毫不触犯与商品生产相适应的所有权。同一所有权,在产品归生产者所有,生产者用等价物交换等价物,只能靠自己劳动致富的初期,是有效的;在社会财富越来越多地成为那些能不断地重新占有别人无酬劳动的人的财产的资本主义时期,也是有效的。
摘自(德国)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Ⅶ,22
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使投入工业企业的资本有不断增长的必要,而竞争使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内在规律作为外在的强制规律支配着每一个资本家。竞争迫使资本家不断扩大自己的资本来维持自己的资本,而他扩大资本只能靠累进的积累。
所以,就资本家的一切行动只是通过他才具有意志和意识的资本的职能而论,他的私人消费,对他来说也就成了对他的资本积累的掠夺,就像在意大利式簿记中把资本家的私人开支记在资本的借方一样。积累是对社会财富世界的征服。它在扩大被剥削的人身材料的数量的同时,也扩大了资本家直接和间接的统治。
但是,原罪到处发生。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积累和财富的发展,资本家不再仅仅是资本的化身。他对自己的亚当具有“人的同情感”,而且他所受的教养,使他把禁欲主义的热望嘲笑为旧式货币贮藏者的偏见。古典的资本家却能把积累看作是“放弃”自己的享受欲。“啊,他的胸中有两个灵魂,一个要想同另一个分离!”
摘自(德国)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Ⅶ,22
我们感兴趣的只是旧大陆的政治经济学在新大陆发现并大声宣布的秘密: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和积累方式,从而资本主义的私有制,是以那种以自己的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消灭为前提的,也就是说,是以劳动者的被剥夺为前提的。
摘自(德国)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Ⅶ,25
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
但是,现代的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筑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筑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上面的生产和产品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
摘自《共产党宣言》Ⅱ
难道雇佣劳动,无产者的劳动,会给无产者创造出财产来吗?没有的事。这种劳动所创造的是资本,即剥削雇佣劳动的财产,只有在不断产生出新的雇佣劳动来重新加以剥削的条件下才能增加起来的财产。现今的这种财产是在资本和雇佣劳动的对立中运动的。让我们来看看这种对立的两个方面吧。
摘自《共产党宣言》Ⅱ
把资本变为属于社会全体成员的公共财产,这并不是把个人财产变为社会财产。这里所改变的只是财产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阶级性质。
摘自《共产党宣言》Ⅱ
你们一听到我们要消灭私有制,就惊慌起来。但是,在你们的现存社会里,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被消灭了;这种私有制之所以存在,正是因为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不存在。可见,你们责备我们,原来是说我们要消灭那种以社会上的绝大多数人没有财产为必要条件的所有制。
总而言之,你们责备我们,原来是说我们要消灭你们的那种所有制。的确,我们是要这样做的。
你们说,从劳动不再能变为资本、货币、地租,一句话,不再能变为可以垄断的社会力量的时候起,就是说,从个人财产不再能变为资产阶级财产的时候起,个性就被消灭了。
由此可见,你们是承认,你们所理解的个性,不外是资产者、资产阶级私有者。这样的个性确实应当被消灭。
共产主义并不剥夺任何人占有社会产品的权力,它只剥夺利用这种占有去奴役他人劳动的权力。
摘自《共产党宣言》Ⅱ
有人反驳说,私有制一消灭,一切活动就会停止,懒惰之风就会兴起。
这样说来,资产阶级社会早就应该因懒惰而灭亡了,因为在这个社会里是不劳而获、获者不劳的。
摘自《共产党宣言》Ⅱ
在文明社会里,商品生产和劳务交换行的通的道路有三条,这就是:私有制集体主义共产主义私有制是非社会主义制度,其它则是社会主义制度。这三种形式的社会在当代社会中同时并存。不过,私有制企业在社会主义制中受到有意识的限制,实际上私人所有制在其制度下存在是不可能的。当前,占统治地位的、组织世界工业生产方式的具有特色的是私有制企业。
商品生产和分配财富的手段必然影响人们的习惯、道德、法律和宗教信仰的方式,甚至影响整个社会结构。由于以上三种制度的产生比起人性本身更缺乏基础,所以认识和理解这三种制度,从抽象的原理中摆脱出来是十分重要的。不论谁以这种方法研究这个问题,都会认识到抽象地谈论关于私有制比社会主义更好还是更坏,正如抽象地讨论黑比白更好还是更坏一样无用。每一种制度的适用性都取决于被计划适用的商品或劳务的本质,取决于工业企业、社会道德的发展。——总之,取决于各种可能的多种多样的原因。在服务行业中现存的私有制企业,在我们邮政行业中的集体主义,在我们伦敦桥的共产主义,这些原则上不存在着矛盾。
如果这个学生,他的研究成果断定,在这个国家里集体主义能占统治地位成为有特色的制度,那么他可以自信地称自己为社会主义者。但是要求人们自称成为社会主义者或个人主义者,而不考虑经济学或工业,这种普遍适用抽象的社会主义或个人主义原则是不存在的。
摘自(英国)萧伯纳《资本与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