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在农工商超市里逛了一圈,没啥想买的。
不到十几分钟,阿基已经回来了,在超市门口等我们,于是我们也离开了超市。
阿基一直在为我介绍盐城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与及人民景观,他说附近有个新四军纪念馆,于是顶着下雨,我们走到了那边去参观了。
好不容易在超市里走干了不少的鞋子,又经不起十几分钟的路程与及雨的考验,又进水了。唉,那一刻的我,绝对有想赤着脚走路的严重想法,只是,想到那样的行为,会成为路人有意无意的目光焦点后,还是泄气的放弃了那样的想法。
走了十几分钟,我还没来得及认得那些走过的路,我们便到了新四军纪念馆。门前有两个警卫,要我们出示身份证登记之后才能进去。
不知道是因为下雨的关系,抑或是这里的人民已经早已参观多次,对于新四军纪念馆已经没兴趣了,还是怎样,走进纪念馆,逛了一圈,竟然人数多得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实在冷淡的可以。
我对历史文物认识的少之又少,不知道是否以前上学时,上历史政治课都在睡觉的原因,所以对于历史,我似乎没有很大的兴趣进行深入的了解。但,参观参观,饱饱眼福,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参观完了新四军纪念馆,阿基又提议去参观什么中国第三大的人民公园,而站在纪念馆门口,看着缀着雨丝的天空,与及鞋子泡了水,带给我某些恶心的感觉,因此,我顿然失去了所有兴趣。
于是,我说,下次吧,还在下雨耶。反正来日方长,等天晴再去吧。
听了我的话,何球便说,那我们去喝下午茶吧。刚才来我们不是路过一家“开心世界”吗?好像那里有什么中秋特大优惠耶。
何球的是不错的提议。于是我们都接受了。又开始了往回走的路程。
毫无疑问的是,鞋子继续进水,进了水的鞋子继续渗泡我的脚,被渗泡的脚继续带给我恶心的感觉,循环进行中。
才下了长途车,那么疲惫的我,而何球与阿基却故意的带着我一直绕圈子。因为心里对何球他们充满信任,因此并没对他们的行为与眼睛交接深入的怀疑。这是我的愚蠢,我能够承认,只是,我又怎会想到何球他们的编谎技巧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呢?
12)
“开心世界”便是类似麦当劳或肯德鸡般的优闲食店,只是相对于麦当劳或肯德鸡来说,这里面的食物较多,不一般的只是吃炸鸡与汉堡而已。
来到“开心世界”之后,我们才发现,何球口中所说的中秋特大优惠的确是存在的,只是,时间是从9月13号开始,而当天,只不过是11号而已。
因为才刚吃过午饭不久,我们已经吃不下其他食物了,于是,何球便点了三杯饮料,我们边喝边聊天。
在这聊天的过程中,我不止一次的问何球,什么时候可以回他的店里去。或许,我已经有点累了,所以想早点过去那边,看看他的店铺之余,也想休息休息。
而何球总是找了很多借口来敷衍我。一会说,等阿源过来一起吃晚饭,然后取证后一起回去那边。一会又叫阿基打电话问他的叔叔何时回来。阿基神神秘秘的跑了出去打电话,我跟何球说,他干麻那么神秘呀,在这里不能打呀。我觉得阿基行为有点不妥。但,那时的我还是非常信任何球。
阿基打完电话回来,说他叔叔现在在SH可能要晚上才回来。一会又说下午,一会又说晚上,我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呢?我问何球。
何球知道我的不耐烦,于是便叫阿基拿了他叔叔的电话,但何球没有立即打电话给阿基的叔叔,却打给了张庭,问张庭是否在他店里,又说,他还没有拿到证,拿到后就回去,后来听何球说,张庭一会也过来我们这边,他找阿基叔叔有点生意谈谈。
后来,何球又打了电话给阿基的叔叔,听何球的口气说,在何球打给阿基叔叔之前,张庭已跟他的叔叔通过电话,还拜托他帮何球他们搞证。
打完电话后,何球跟我说,张庭一会过去阿基叔叔那边,他已经叫阿基叔叔帮我们搞证了,很快就能拿了。
那我说,张庭不用帮你看店吗?
何球说,他先关门了。
那我说,那要不叫张庭一起把证拿回去,我们先到你店里去。
何球说,张庭拿了钥匙,恐怕他现在都在路上了。何球为了掩饰的更逼真,便又打电话给张庭了。他已经在路上了。何球说。
哦。
又闲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何球继续打阿源的电话,何球说,不知道阿源死去那里了,他说过来这边的,会有什么地方可去呢?
那你打电话去他店里问问看,他是不是真的出门了?我说。
犹豫了一下,何球不知道打给谁了,问了一下,之后说,阿源好像跟他老婆一起出去了。
那我说,可以打他老婆的电话。
何球说不知道阿源老婆电话,于是,我又说,你可以打去问刚才那个人呀。
时间又磋陀了一下,何球终于拨通阿源的电话,问阿源干麻关机,何球说阿源的手机因为下雨,淋了一点雨的关系,坏了,总是自动关机。
时而至此,已是五点多了。外面的雨停了,白昼也渐渐的在时间的轮回中惯性的被黑夜所吞噬。
13)
在“开心世界”不知不觉坐了二个多小时,张庭来了电话,说已经到了阿基叔叔那边,还看见了我带来的澳门特产,还抽去了一包猪肉干独自品尝去了。
接了张庭的电话后,何球说,我们到张庭那边去吧。
于是,我们停歇的脚步,又开始工作了。
饿了吧?何球突然问我。我说有点。
何球说,那我们吃完饭再回去吧。
阿基说带我们去吃JS特产鸭血粉丝。于是,便又带我们到食街那里去。
兜了几圈,阿基带我们到了一些学生比较多的路边小挡去吃,我有点不懂,为何会带我们来这些又黑又小的路边小摊吃呀?难道这里的味道比较正?或许当时我会被这些说话说服,但是事实证明,那里的鸭血粉丝一点都不好吃,这样的认知,还是后来我到了南京自己去吃时,才体味到,什么是好吃的鸭血粉丝。不过说来奇怪,两次吃鸭血粉丝,我都碰到了相同的情形,那就是在吃的时候,店里的人员与其他们发生了口角,其至吵得很利害。
在那个小摊吃的时候便是如此,老板娘与对面修鞋的老板加起来都有一百多岁了,但不知道为了什么小事情,风风火火的吵了起来,越吵越凶,差点打了起来。
使得正在吃鸭血粉丝的我们都吃不滋味,我快速的吃完,便马上叫何球他们走了。省得央及池鱼。
吃完这个味道淡淡的鸭血粉丝后,我们便打算去阿基叔叔那里找张庭,顺便拿我的行礼。
而当我们走到农工商之时,何球又给了阿源电话,他说,阿源要跟我们一起过去,于是,我们又在农工商旁边的肯德鸡等待阿源,那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在等待阿源之间,我们又闲聊了起来。事实上,我们该聊的都已经聊过了,何球与阿基不想冷场的开始找话题。于是,他们说到了肯德鸡,他们说,整个盐城就只有这家肯德鸡,而且没有麦当劳。他们说,因为消费水平还不达标,所以肯德鸡与麦当劳还不敢在这里设太多分店。
对于这些,我并没有任何的了解,于是,他们说什么,我便听什么。
差不多七点的时候,阿源终于出现了,我们见面,打了招乎,于是便开始往阿基叔叔的地方走去。
何球说,阿基叔叔是开物流公司的,还做的挺大的,于是,有了何球这些说法,我便想象,那阿基叔叔住的地方,一定还挺高档与挺漂亮的吧。
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十几分钟,我脑海的想法还没有付诸出现。走了那么久,还没到,我又开始不耐烦了,走了一天,脚都酸死了。于是,我又问何球,阿基的叔叔住哪呀?为什么还没到?不是说就在附近吗?
何球就问阿基,阿基到了没有?
阿基说,快了快了,就快到了。
听了他们这样说,于是我又忍耐了下来,继续走。但,越走越偏。漂亮的房屋都在了后头,而越往内走,就越像小乡下,那种破旧的房子。我又开始觉得奇怪了,阿基叔叔那么有钱,住这种地方?而且还那么远?为什么我们不打车?这里打车起表才5元,也不会很贵呀?疑惑又重重的纠缠着我,眉心越绷越紧。
二十多分钟后,阿基带我们左兜右拐的,终于走进了一条很黑很偏小的小路。我已抱有了警戒心,但,因为何球与阿源都在,我信任着他们应该不会害我的,于是我并没有惊怕。冷静的跟着他们一直走。
终于到了一带很破旧的房子。我低声问何球,阿基叔叔住这种地方?
何球解释说,盐城这里很难租房子,能租到地方住就很不错了。
听了何球如此说,我才有点释怀。
踏进那间房子,每个见面后都会握手与说“辛苦了”。进了房间我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穿着白色素裙的玲姐,她之所以叫玲姐,并不是因为她年长,而是因为在那里,个个称乎都带一个姐字。我也不知道个所以然来。因为他们把我介绍给其他人认识时,也称云姐。
玲姐非常热情,一见到我便与我握手,然后说辛苦了。我有点不习惯,所以点了点头。
这所房子里面,女的有三个,男的可能十多个,具体数目,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当时的我并没有很认真的留意。
当时我不解,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后来何球说,这些人都是为阿基叔叔做事的,这里是他们的宿舍。
何球这些话,打碎了我所有的怀疑。
阿基叔叔的那些工人,一一来跟我打招乎,热情的握手,然后报上名来。我微笑点头,回了一句你好。他们所自我介绍的名字,我一个也记不住。那么多的人,每个人都匆匆的报上自己的名字,我都无从可记,于是选择了,左耳进,右耳出。我知道,我这样是非常不礼貌的,但是,我想到,或许,我们以后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与来往了,我当时所认为的以后,就是我当时想象到了何球店铺那边的以后,但,我又岂会知道,那样的以后,根本不存在。
而真正存在的以后,便是当我逃出鸟笼后,所回忆的以后了。
14)
我们踏进他们的宿舍后,第一时间,他们拿上拖鞋让我们换上。
换去湿哒哒的鞋子,脚舒服多了。然后,他们拿着小橙子给我们坐下。
当然,我第一时间便问,张庭在哪?为何不在?
而何球便又假装给张庭电话后说,张庭现在与阿基叔叔去了happy hour.何球虚伪的说,我本来想叫他带我们一起去的,但张庭说他们去一条龙服务,那种地方不适合我们去的。不然一定带云姐去玩,那么长途跋涉的来到,今天就暂时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带你去玩。
事实上,我对他想带我去那里玩并不感太大的兴趣,我只想快点去他的店铺那边,或许是宿舍那边而已。当我再次追问何球,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到他店里那边去时,何球又再寻找借口敷衍我。
他说张庭拿了他的店铺与宿舍钥匙,即使现在回去那边也没有门口进。他说,我们今天可能要在阿基叔叔的员工这边将就了。
何球的话一出,我便有点抗拒,我不太喜欢跟陌生人呆在一起,我不习惯。我说,那张庭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我们再回去。
可能都要半夜吧!何球说。怎么了,在这边不习惯吗?
我点头。
何球安慰的说,没事的,阿源也在这边住,我平常很多时候过来这边玩都住这里的,没事的。明天,明天拿证了,我们就回去那里,今晚就在这边住一晚吧,好吗?
我能说不好吗?在盐城我人生路不熟,也没有其他熟人了,何球他们都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于是我点了点头说,明天你叫张庭给钥匙你吧,或许去再配一副,这方便点。
何球点头答应。之后为我介绍了据说是阿基的表哥。
何球说阿基的表哥为阿基叔叔办法,也是他帮忙搞证的。
阿基表哥说搞证要身份证,然后,何球与阿源便纷纷把身份证交给了阿基的表哥。
阿源说,那我今天就在这里睡一晚,明天拿证再回去。
可是阿基表哥却说要两三天才能办好。但是何球又说明天能拿,他们的话前后不对,我又尽是不解。
阿基表哥给我的印象有点异常。他的脸色有点怪。我并没有说点什么,只是心中留了这一个疑问。
阿基的表哥坐了一会,便回房了。而何球说阿源电话坏了,不方便,怕一会有人找他找不到他,于是何球叫我把手机借给阿源,我二话不说,想也没想,便把手机递给他。事实上,我的手机已经坏了,显示屏坏掉了。只可以接听电话,无法读取信息与来电显示。
时间不知不觉又八点多了,在确定在这边住一晚后,玲姐热情的为我烧水洗澡,我尽是不自在。面对陌生人与及不太熟悉的人时,我总是很不自在。特别面对比较热情的人。
洗完澡后,他们就邀我到旁边的房间去打牌。
十点多的时候,阿基的表哥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说,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于是,大伙儿便收起了牌,我们四个女的便到旁边的小房间去睡觉,而男生便留在我们打牌的大房间里睡觉。
他们的房间里没有床,地板上铺满了好像拼图一样的那种软地垫,而他们睡觉之时就会在上面铺上一片席子,然后放上枕头被子,就这样睡觉。
当我到了旁边的小房间之时,玲姐与及其他两名一肥一瘦的女人已经铺好了床,也为我铺了一份。在睡觉之时,玲姐非常贴心的为我盖被子,心里突然很感动。
坐了一天一夜的车,走了一个下午的路,终于可以休息了,因为疲劳的原因,我很快就入睡了。
与我同房的玲姐,事实上是比我小几个月来自HB的姑娘,而我感觉她为人很和善很贴心。而另一两名一肥一瘦的女人,她们都是有夫之妇了,我对她们很陌生,她们说过她们来自GX在这之前,我对她们丝毫没有什么感觉,但在真相被揭露之后,她们两个却让我非常的惊讶。
随着浓郁的沉睡气息,我在盐城的一天,便如此结束。亦是完全不知不觉被把玩于手掌心之中的愚蠢小猫。
15)
睡了一个很不错的觉,第二天我很早便醒来的,但,却发现,玲姐她们更早。
当我起来走出房间时,更发现何球他们更是洗刷好了,坐在那里。才七点多的时间,他们起得可真早。
当我看见何球拿着电吹飞帮我吹干昨天被雨淋湿的鞋子时,心里一阵温暖。他的贴心让我很为之感动。
当我也洗刷好了,我、何球、阿基、阿源四人便到外面去吃早餐。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他们又带我兜回了食街里的“独一锅”吃早餐。
这里的早餐并不贵。二十元就够我们四个人吃得很饱。然后,我又开始不懂了。以前何球打电话跟我聊天的时候,常常说他很能吃,一个人吃一个早餐便要三十元。但,我看这里的消费,一个人再怎么能吃,也吃不完三十元的早餐吧?
吃早餐的过程中,阿源把我的手机拿了出来。因为刚好我手机的闹钟在响,他不会弄,于是我取了过来,按掉闹钟。再递给阿源时,阿源说,没电,不用了。
于是,何球说,我帮你拿着。我也没什么意见,就把手机递给他了。
我又开始问何球,什么时候回你店里那边?你今天不用开店吗?
何球说,要呀,可能张庭昨天晚上回我宿舍那边睡去了。我给他打电话,叫他帮我开店。话落,何球便拿出手机给张庭打电话。他说张庭已经在店里看铺。
张庭有那么早起来吗?昨天玩到三更半夜?这些疑问我没问。但我问了何球,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那边?
他说要拿证后才过去。之后,他叫阿基打电话给他的叔叔问问。
然后,阿基在打电话的过程说话有点奇怪,仿佛对方叫他做些什么事情,而他却在犹豫,而何球问他有什么事情,阿基说他叔叔叫我们去捧场他的物流讲座,而阿基没说几句,何球便接过了电话跟阿基的叔叔说话,然后说了,帮你撑人数呀?好的好的,那你帮我们留四个位置吧。话落,便挂了电话。
而何球便对我说,阿基叔叔的公司在这附近讲物流讲座,叫我们去捧捧场。反正我们一会没事,我们去看看吧。
我问,几点呀?
然后何球问阿基,几点开始呀?
九点,阿基回答。
那你知道在哪里吧?何球问阿基。
知道知道。就在这附近。阿基答到。
现在都九点四十五分了,来得及吗?我问,事实上我有点不想去。但何球说,去吧去看看也好,他叔叔平常帮我们那么多的忙,不帮他捧捧场,说不过去。
很近的,五分钟就到了。我们可以再坐一会。阿基说。
我颇为不安,据他们说阿基叔叔开的那么大的物流公司,开讲座,用得着我们去凑人数,撑场吗?我们都是门外汉耶?
奇怪归奇怪,但,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去了。
差不多到的时候,我们在楼下一人买了一瓶饮料。我先了番茄汁。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栋有点旧的房子,事实上,我并没有注意到这栋房子有几层高。我们从背后进去,我打量着这栋楼房,仿佛别人的旧工厂一样,楼下只有几个人。
他们带我上了楼梯,我忘记了是三楼还是五楼,因为当时有很多疑惑绕脑,于是,对其他并没有太多的注意。可能是五楼吧,如果我的印象没错的话。
到了第五层,一出楼梯便能看到一张桌子,几张凳子,然后是一个年经的小伙子。
阿基说,我们是来听课的。
那小伙子问,你们有预约吗?
阿基说,我叔已经给我们留了四个位置。
哦,是吗?那你们先上洗手间吧,洗手间就在这边。小伙子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
奇怪,听讲座,为何要上洗手间?我轻皱着眉头跟在他们的后头。
而阿基与阿源已进了洗手间。我没有进,因为那一刻的我没有想上洗手间的冲动,于是我站在旁边。而何球接电话去了。
阿基与阿源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而何球也接完电话回来。
阿基问我,你不上洗手间吗?
何球也接着说,上吧,上个洗手间吧,省得一会听到一半会急。
听完何球的话后,不知道是否因为喝了番茄汁酸酸甜甜的关系,的确有点想上洗手间。后来,我还是上了,但是发现,只有男洗手间,没有女的。何球他们说,你把门关上,我们在这里帮你看着。
于是,我便进去,然后出来。
我出来后,阿基叫我们进去听课,而何球说,我先上洗手间,你们先进去。
后来,我便眼着阿基与阿源的后头进了教室。
一进教室,我便感觉很不对劲。不是一般的讲座。一个很小的教室,里面只放了椅子,坐了十几二十个人,而有两个人在黑板上讲话,而前头留了四个位置,阿基已经坐了上去,阿源也坐了上去。而阿基回头叫我,旁边也有人推我上前去下坐,但,这一切的不对劲让我没有受他们的摆布,我下意识冲出了房间。
看到这样的场面,我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便是传销两个字眼。
阿基见我跑了出去,也跟在我后头跑了出来,他问我怎么了。
我说肚子不舒服。事实上,这一个星期多以来我的肠胃已经不好了,有的时候总是微微的发痛,但是并不会很难受。但,那一刻的我,却假装很难受。因为我并不想进去听课。奇怪之感开始越发在我的脑中升华。我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阿基。我开始怀疑他的叔叔是搞传销的。
那时的我,根本还不知道,由始至终,所谓的阿基的叔叔,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