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出的感觉语言有点不顺=-=见谅了各位大兄弟=0=!)
汉灵帝驾崩,这样的头等大事并没有第一时间传了出去,因为张让已经暂时将这件事给偷偷压了下来,不让它传到宫外。
只不过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灵帝之死,干系过大,哪怕是权侵朝野如张让者,都不可能隐藏的太久。
所以势必会有暴露的一天!
而那一天,也是张让最为担心的一天。
失去了汉灵帝的庇护,张让不可能斗得过还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何进,他和其余十常侍等人注定难逃一死,所以张让不得不强压下灵帝已薨的消息,以求活命。
只不过,虽然暂时苟活了下来,可是事情的根本还尚未解决,何进始终是高挂在他们脖颈上的一把屠刀,只待时机一到,就让他们人头落地。
死?
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手握多年重权的张让呢?
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张然当然不可能舍得就这样去阴间报道,他要活到寿终正寝。所以他想到了一个疯狂至极的办法,那就是除掉何进!
只要除掉何进,再借以死去的汉灵帝的名义,给何进安插一个谋反的罪名,然后连坐,将一干何进乱党统统剪除掉,顺便也将对自己不利的人也一并清扫出去,那么他自己也就能高枕无忧了。等到了那个时候,再公布灵帝的死,也不迟啊。
只不过何屠夫手下有众多的将士,他想要下手,还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一个坏点子,争对何进的阴谋,开始在张让的脑海中构成、完善。
“大人,雁门郡又派人运来了一批货物。”
张让正老神在在的坐在虎皮长凳上,闻言,睁开了眼皮,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向了门外的宦官侍从。
“咱家记得雁门郡的都统领是叫凌龙渊,对吧?”
“回大人,是叫凌龙渊。”
“喔...”张让手指轻点着桌面,半晌,平淡着道:“这些日子,塞外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宦官奴从思索了一下,道:“回大人,幽并两州最近确实是发生了一起大事。”
“果然吗?”张让似笑非笑,“把那件事详细的经过,跟咱家好好说一下。”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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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书房,一名小宦官恭恭敬敬地出了房门。
书房内,张让磨砂着手中价值不菲的翡翠指环,喃喃道:“咱家的大权,确实也需要一些手握兵力的将军支持,这凌龙渊是个好苗子,能在雁门这样的苦寒之地,还搞的有声有色,值得咱家一用。”
只不过自己还需要对这凌龙渊施以恩惠,才能收的了他的心。
也罢,就给那凌龙渊一点甜头尝尝吧,好让他知道,跟了咱家,名与权,都能唾手可得。
张让略显干枯的脸皮微微扯向了两边,露出了个显得阴森的笑容。
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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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郡,阴馆县。
凌府书房内,凌云正抱着貂蝉,手头批着堆积了数日的文书。
“元皓也不帮某处理掉这些琐事,还特意留给某去做。”
凌云懒散地看着桌案上的文书,无奈的叹了口气。
貂蝉在凌云怀里,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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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冰天雪地,书房里却温暖适宜。
窸窸窣窣地写字声,凌云继续审读着文书,时不时的,凌云抱着貂蝉的那只手,会将掉落了一点下来的貂毛大衣,重新覆盖在貂蝉的身体上。
貂蝉小脸蛋红扑扑的,舒适地腻在凌云的怀里,手里捧着个尚未读完的《春秋战国》,津津有味地看着。
“咯吱”房门被推开所发出的特有声音,让凌云从文书中抬起了头,向着房门处看去。
冷冽的寒风从开着的房门,吹了进来。
书房内的温度平白降低了十几度。
这时,一只白足,一个年老的身躯,从外向里,迈进了书房内。
“主公,某有重要的事要说。”
来者正是凌云手下第一谋士,田丰。
“是元皓啊,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你那么匆忙地赶来。某倒是要仔细听一听。”
田丰风风火火的性子,凌云早就习惯,所以也不怪罪田丰直来直往的行为。
“主公觉得外面的天气如何?”
“大雪飞扬。”
不是要说重要的事吗?
凌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那主公可知,已经有数十户人家的房子被积雪压塌了,正在无家可归,无处可避雪。”
田丰愤愤然道。
“那还等什么!”凌云忽地站起了身,双手拍案,吓得田丰心脏跳慢了半拍。
只听凌云大义凛然着道:“元皓怎么还不快去准备赈灾用的补给,要知道,现在耽搁一小会,就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冻死在街头上!”
田丰呆愣在了当场,这剧本不是按他所想的那样啊!不该是他大义凛然的痛斥自家主公,为什么不体谅好民情,要知道来的时候,他心里都编好了腹稿了,可现在却无从说的出口来。
田丰脸色讪讪,悻悻着道:“主公所言,正是某所想,某这就去做。”
待田丰退了出去,貂蝉悦耳空灵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传了出来。
“咯咯......”
一袭白色的貂毛大衣凭空出现在凌云的身前,一具修长的身子紧贴在凌云身上。
貂蝉紧捂着朱唇,憋着笑道:“大坏蛋越来越会应付田老大人了。”
凌云无奈一笑,“元皓的性子,蝉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不这样做的话,不然等他借题发挥,某可少不了又要被训的灰头土脸一番。”
“也是,不过...大坏蛋不打算亲自去赈灾吗?救济那些百姓。”
凌云神情一滞,他还确实没想过要去,这些交给手下的人去做,不就好了吗?
不过...
凌云偷看了眼貂蝉那期待的小眼神,不由轻咳了一声,语气肃然着道:“为夫正打算着要去呢。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乃我雁门之本,为夫怎么可能弃之不顾呢?自然要亲自走上一遭,心里才能踏实下来。”
“呵呵...”貂蝉轻笑道:“那妾身也要跟着去。”
“这是自然。”
自从知道了吕布那事后,凌云可不敢再将貂蝉单独留在府内,虽说上次事件是不可重复的意外,很难再发生,或者说是不可能再有,但是凌云还是心里揣测不安,就像是一个人有了无价的宝藏之后,将它藏了起来,依旧会担心宝藏被发现,然后被盗走的心情一般,凌云至少还要强烈十倍。
也幸亏有朱果在,不然自己真的可能因为患得患失,成为大汉众多精神病人中的一员吧。
凌云低头柔情地看着怀里白衣胜雪,兀自兴奋不已的貂蝉,苦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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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絮在飘飞,像是暴雨倾盆一般,席卷了整片大地山河;
北风在呼啸,掀起片片白色浪潮;寒风甚是冷冽,刮的人刺骨冰寒;
大地都变得银装素裹,河流上都冻结出了厚实的冰层。
雁门苦寒之地,不外如是。
“咯吱”“咯吱”
马蹄踩在了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如同房门推响时的声音。
凌云坐在白马上,环顾着四周一圈。
白茫茫的一片,如果少却了扑面而来的这股白色飓风,景色清晰起来,应该甚是怡人。
冷风吹过。
隔着厚实的毛绒大衣,凌云依旧是感受到了丝丝的寒冷。
这样的天气,没有屋子,没有柴火,没有衣服遮寒,普通人着实是活不下去。
“加快进军。”
凌云有些担心那些正在受冷的百姓们,当即吩咐着全军道。
另一边,一张上书“破虏”二字的圣旨,经由一名京城快骑之手,从洛阳驶出,向着并州的方向,快速进发;而在其后面,被快骑远远超过的一辆马车上,郭嘉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地坐在车上面。
甩动着长鞭,郭嘉慵懒地策着马儿,目的地也是赶往并州一带。
马车的帷幕被轻轻拉开,露出一张国色天香的俏脸。
一声低不可闻的呢喃声响起。
“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