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实实在在,注重效率,这是成功的保证。唯有切实的行动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才是实现梦想的途径。不靠运气靠自己,要一步一个脚印去努力。行动使我们更具魅力,使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能做到不落人后。
1.集心灵之力,博爱于民
爱民不是一句空话?也不只是一首“爱民歌”,不是做几件事摆摆样子,而是要出于真心,真心实意地去爱。
“得民心者得天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见,民心的向背和得失可以决定一个朝代统治集团的兴亡更迭。
曾国藩出身于湖南的一个普通的农户人家,他和湘乡农村有着广泛深刻的联系,他很了解农民的疾苦。在咸丰元年,他向皇帝上了一份奏疏《备陈民间疾苦疏》,呈奏中,他提出民有三苦:
一是物价过高。在苏州、松州、常州、镇江、太湖等地钱粮过重,在全国罕见。百姓用辛苦耕作换来的粮米卖钱,而米价太贱,百姓抱怨;用铜钱交换银两,而银价又太高,所以老百姓怨声载道。
二是盗贼太多。庐州、凤阳、赣州、毫州一带,自古就是盗贼密集的地方,盗贼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奸淫掳掠,绑架勒索,偷盗活动频繁发生。老百姓把案子告到官府,官府派人去捕捉,由于事先并没有贴出告示,等官兵到了,盗贼早已逃之天天。于是官府为了掩饰,便焚烧附近居民的民房,以显示自己的威风,然后扬长而去。差役借机敲诈当事人的财物,满载而归。
有时谎称盗贼已死,而杀死冤囚以了结此案。盗贼由此越加肆无忌惮,横行乡里,鱼肉百姓,良民根本就没有安稳日子可言。
三是冤案太多。地方官吏勾结权贵,贪赃枉法,胡作非为,混淆事实黑白,恣意冤枉好人,屈打成招,冤案迭起。
曾国藩认为,治理政治,首要的便是爱民,要爱民最重要的是察举官吏。
察举官吏最重要的在于知人,而知人必须慎于听取言论。
喜爱一个人而知其所短,厌恶一个人而知其所长。观察一个人应当从他的行为上观察,不在于虚假的名声和言论,应当以提高自己的明识为先,访察别人的言论在后。曾国藩决然地提出要物色“忠勇”的人才以“宏济艰难”,这也是他渴望整顿吏治的根本体现。
选取人才只是整顿吏治的一个环节,另一方面则是反腐倡廉,对现有的官员进行教育和改造。
在成丰八年十月给沈葆桢的书中,曾国藩明确提出了自己倡廉的主张:
“翰臣方伯廉正之风令人敬仰。身后萧索,无以自庇,不特廉吏不可为,亦殊觉善不可为。其生平好学不倦,方欲立言以资后世。弟昨以百金,挽以联云:
“豫章平寇,桑樟保民,休讶书生立功,皆从廿年积累立德而出;翠竹泪斑,苍梧魂返,莫疑命妇死烈,亦犹万古臣子死忠死孝之常,登高之乎,亦颇有意。位在客卿,虑无应者,徒用累。韩公有言:‘贤者恒无以自存,不贤者志得意满。’盖自古而叹之也。”
咸丰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在给龙启的信中,曾国藩不无愤慨地说:“二三十年来,士大夫习于优容苟安,是为一种不白不黑、不痛不痒之风。凡有慷慨感激以鸣不平者,则相与议其后,认为是不更事、轻浅而好自见。余目击此等风气,盖以痛恨刺骨。”
在咸丰三年六月二十五日,曾国藩给张亮基的信中说:“世事已经败坏到这样的地步,作为臣子,应该物色一些忠厚的人,共同度过艰难,怎么能够任凭世事如此混乱不堪,是非黑白颠倒而不做声呢?”曾国藩认为国家贫穷并不是最可怕的事,也不值得忧虑,最可怕的是民心涣散,社会风气衰落败坏,一个国家如果成了一盘散沙,那就会任人欺凌摆布。
曾国藩作为清廷大臣,只能把治理天下的希望寄托在皇帝身上。他对皇帝说,自古以来没有比隋炀帝未年更富裕的了,可是突然之间天下大乱,转眼就灰飞烟灭了,这是因为丧失了民心,失去了人民的拥戴。而汉昭帝初年是那么贫穷,可是却日渐走向安乐富足,社会稳定,其关键也是因为善于安抚民心,爱护百姓。曾国藩想以此感召皇帝,使天子能够体察民情,安抚苍生,以求巩固皇室江山。
但是,高居的皇帝不可能亲临村野,自己了解民情,微服私访只是偶尔之举,并非常事。而文武百官又奏疏有虚有实。如果皇帝不善于鉴别是非,就会让奸佞小人得逞。所以,曾国藩认为,治理政治首要便是爱民,体恤民心。然而要做到真正爱民,就需要善于察吏。察吏最重要的是善于洞察人心,知人方能善任。要了解一个人当然是听他的言论,但又不能完全听他一己之自述。言与行必须结合起来,把握其本质的思想和意图,掌握其品性的好坏。
在给弟弟的信中,在总结自己的为官之道时,曾国藩也曾提到自己“爱民发自内心”。他认为,爱民不是一句空话,也不只是一首“爱民歌”,不是做几件事摆摆样子,而是要真心实意地去爱,要出于“真心”。利民而不损民,助民而不累民,这是任何统治者都不可违背的基本规律。曾国藩多次上书恳请为受灾的百姓减免赋税,对于受兵灾战乱影响的人民,他也为他们争取减免历年所欠的钱粮赋税。
作为一个封建官僚,曾国藩有为统治阶级笼络人心的一面,但是,他处处为人民的利益着想,也有着以民为本的思想。
现实生活中,对待同事和朋友,要用平等、真诚之心打动对方,多多沟通,才能赢得他人好感,人际关系搞好了,做起事情来才会更加得心应手。
2.精识务实,亲历亲为
真正有所成事的人是能够舍弃虚名,躬身入局的人。
“旁观者清,浮夸者伪”。客观世界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不会因为多加几个修饰词就改变了性质。所以,真正有所成事的人,是严谨务实的人,而且能够舍弃虚名,躬身入局。
曾国藩的一生就可以很好地说明这一点。他入科举为官,从军、救世无一不包含了务实和亲躬。其中,他对躬身实践最为执着,坚决不在危难之时闲做看客。事事由自身做起,虚心务实。他认为,凡事只留在口头都是没有意义的空头支票。若想让事情有本质的改进,还需要用心去做。
躬身入局要求入局者首先做得正、行得端,才能对事情有积极的影响。
正如《论语》中说:“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自己的行为对别人、对事态的发展都是有一定作用的。曾国藩深有体会地说:“为官应从州、县起,方立得住脚。”
此外,良好的态度只是前提,还要有坚忍的性格,危难时候能咬牙坚持。
世上没有不能胜任的事,只有无法坚持的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在经历了无数的苦难之后,曾国藩得出这样一个认识:无论什么人,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就必然要经得住磨练。他在自己的日记中这样写道:“天下事未有不自艰苦得来而可久可大者。”由此可见,意志也是很重要的成功要素之一。
他给湘军名将刘松山写过两封信,教导他面对困难的态度:凡享有大名者,无不从坚忍艰苦而成。鼓励对方越是艰苦之时越应支撑。所谓“坚忍”,就是遇到逆境不低头、不气馁,继续努力,直到成功。
曾国藩的一生讲求实用,不尚空谈,认为说到就要做到。不管有多少艰难也决不后退和放弃,即使举步维艰也不停下脚步。因为他自己初入官场时的多言和空谈给自己留下了深切的教训,所以成熟之后教育子弟和后人总不忘提醒:做大事者,切戒夸夸其谈,言之无物,实际行动是最好的能力证明。
这一点对后世也有很强的借鉴意义。
为官治军的目的无非是要胜利,但必须审时度势,认清大局,该放弃的利益必须放弃,这样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精识是务实的前提,亲历亲为是务实的表现。由此可知,真正的务实精神是一门学问,需要虚心学习、踏实实践才能明白。
3。顺势而行,更易成事
“与其待时,不如乘势”,许多看起来难办的大事,居然顺利地办成了,就是因为懂得顺势的缘故。
我们常说要做明智之人。“明”就是要把问题看清楚,“智”就是采取聪明的对策。我们须知任何事情都要有一种既明且智的头脑,看清楚了再采取对策。这里讲的是看问题应持有的正确眼光,既要看到过去,又要看到现在和将来。
要真正把握自己看准的机会,除了行动迅速之外,还要弄清应当怎样办。
实际上,这是一种比较综合的能力,除了要看到、摸准之外,还要看到种科条件的辅助或制约。这就是深一层的眼光了,到底哪些条件可以利用,哪些条件是限制性条件,心里面要有个底。三国时,诸葛亮与周瑜合力在赤壁打曹操,用的一计就是“借东风”。其实,东风是现成的,关键在于会不会利用。
左宗棠认为,做事情要如中国一句成语所说的“与其待时,不如乘势”,许多看起来难办的大事,居然顺利地办成了,就是因为懂得顺势的缘故。
左宗棠所说的“势”,是指那些促成某件事情成功的各种外部条件的综合,即恰逢其时,各种有利条件集合而成的某种大趋势。具体说来,这种“势”也就是由时、事、人等因素交互作用形成的一种可以促成“毕其功于一可役”的合力。这里的“时”即时机。
“一定的时机办一定的事情,同样的事情此时该办亦可办,此时也许不可办亦不该办。可办则一办即成,不可办则绝无办成之望。”这里靠的就是分析问题、看问题的日艮光。一件事,不同的人会办出不同的效果。即使能力不相上下的两个人,这个人办得成的事情,另一个人却不一定能办成。不过,还有一个是“顺势”的问题。所谓乘势而行,也就是要在恰当的时机选择恰当的人去办理该办的事情。
曾国藩对此有自己的理解,他认为顺势乘势才易成事,但前提是要会审时度势。审时度势就是说人们要能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和环境条件,。对不同问题采取不同的方法,从而做出明智的决策。如何做到审时度势呢?这就需要有远见卓识。
远见需要眼界,而眼界的宽窄需要新朋友新知识的充益。在内忧外患的晚清局势下,曾国藩结识有志之士,广纳天下英才,为救国于水火而兴办洋务。虽然开头艰难但一直尽心竭力。他认为唯有自身有足够的实力才能摆脱外国的威胁和挟制,达到自立自强。
在筹办的过程之中,无论是轮船枪炮,设立翻译馆还是派遣留洋学生,每项工作他都计划周密、大力支持,取得了积极效果。
由此可见,潮流时局,发展趋势对于事情的成败有着巨大的影响。有需求有机会的时候就要懂得借势,没有人希望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毫无意义的,是事倍功半的。对于现代而言,国家的法律和政策都代表了一定的“势”,认清这些,结合自己的客观情况,在不勉强的前提下借助局面获得更好的发展,这样的人才更容易获得成功。
4.脚踏实地,举自有得
自立于世,严于律己,始终努力不弃,方能终有所成。
机关算尽地琢磨不如脚踏实地地生活,这是成功者的警言。
曾国藩出身贫穷,一生为官清廉,深知财可帮人也可害人的道理,所以从不利用手中职权为子孙后代敛集财富。他常常告诫自己的子侄,让他们不要有依靠父辈、继承万贯家业之心,要学会自立。
他为官一生,虽然没有很多遗产,但绝不是没有遗产的人。还远远未到临终前,他就在思考如何处理遗产的问题,他希望自己留给后人的都是有益无害的。
这也是曾家的传统。所谓穷则思俭,俭以善德,俭以养廉,有德有廉可谓君子,于此外又何所求耶?曾国藩认为,给子孙留下万贯家财,不如教子孙走上正道,让子孙学会一些谋生的技能,让他们自食其力。正所谓“处贵而骄,败之端也;处富而奢,哀之始也”,这就是告诉我们:人如果品行不端正,即使身处富贵,也注定失败。
正是出于这种认识,曾国藩平时对自己的子侄总是严加训诫,要他们学会谋生的一技之长,并告诉他们,在家业兴旺之时,要想到衰败时的光景;人处在高位之时,要想到处于低位时的光景。富贵显赫的人家,更不能忘记这个道理。
曾国藩认为富贵不可长久,不可以官为生。常训诫子侄要以种田作为永远的家业命脉,只要这根命脉不断,曾家的人就不会受穷、受苦。家族的兴旺与发达,不能倚仗一时的官爵,如果子孙后代不思进取,懒惰懈怠,再大的家业也会瞬间化为乌有。
曾国藩的为人思想与左宗棠不谋而合,左宗棠的教子思想也是以德性为本。左宗棠说:“尔曹能谨慎齐家,不致困饿。若任意花销,以豪华为体面;恣情流荡,以沈(同沉)澜为欢娱,则吾多积金,尔曹但多积过,所损不已大哉!”意思是说如果你们品行不正,我积的钱越多,你们犯的错误就越多、越大。左宗棠的话虽严厉,却能警醒后人。
曾国藩一生为官,阅历丰富,且看多了官宦子弟骄奢淫逸,然后四处流浪,最终落个饿死沟壑的下场。基于这种认识,他要求弟弟国潢将自己在家乡的田产设法出手,或捐作元吉公的祭田,或捐作星冈公的祭田,或转售他人,所得的钱银供家中日需之用。在曾国藩看来,官宦之家不蓄积银两,子弟就会明白:自己如不努力上进,将来父亲不再为官,便有饥寒之患,懂得此中道理,子弟也就会以自强自立勉励自己,学会谋生的技能。
曾国藩认为家族的兴旺发达取决于家庭贤人的出现,曾国藩眼中的“贤人”是指能够自立之人,他常说:“家中要得兴旺,全靠出贤子弟。若子弟不贤不才,虽多积银积钱积谷积产积衣积书,总是枉然。子弟之贤否,六分本于天生,四分由于家教。”又说:“所贵乎世家者,不在多置良田美宅,亦不在多蓄书藉字画,在乎能自树立子孙。”而这种“自树立”之人,是指具有维护家风,兴旺家族能力的子弟。
曾国藩一生崇尚自立于世,从他的成长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历经艰辛,但始终努力不弃,终有所成。他严于律己,对自己的子弟也是同样要求。他做官不贪,不爱钱,更不为后代积财,这在今天也是令人感叹不已的11854年2月上旬,曾国藩的父亲命令曾国藩写一副对联挂在大厅之上,写道:
有子孙有田园家风半读半耕,但以箕裘承祖泽;无官守无言责世事不闻不问,且将艰巨付儿曹。
曾国藩对父亲的见解十分赞同,他常说,他依靠祖宗的积善行德,年纪轻轻就“一帆风顺”做了高官,深怕由于自己一个人享用而致使家道中落,因此极力劝诫各位弟弟和子女们:愿咱家成为耕读孝悌之家,而不愿成为官宦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