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认为你值得信赖,你就拥有多少次成功的机会。诚是什么?诚是超越金钱、地位的人格力量,是赢得别人理解、欣赏和信任的优秀品质。把这个字放进心里,世界就在你的心里。
1.为人有诚,收人以心
真诚是收眼人心的最好方式,说服别人无需用嘴只需用心。真诚的人能够使人产生一种安全感,从而受人欢迎。
人,不止百种,或桀骜不驯或凶狠欺人,或风度翩翩或真诚友好。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收心服众终成大事呢?答案是为人处事上必有过人之处的人。
曾国藩为人处事严于律己,对家人也要求甚严,常劝其父亲兄弟切不可倚仗权势,干预地方官事。
曾国藩的二弟曾国潢是兄弟五人中资质最差的,虽然一直努力学习《四书》、《五经》,但毫无成就。又因为其性格粗暴,为人不通情理,有时还依仗哥哥的权势欺压别人,在乡里名声极坏。
曾国藩家教甚严,对弟弟要求也很严,但因为自己公职繁忙,只有依靠书信对他教育,但曾国潢常常不把哥哥的话放在心上。曾国藩后来出钱帮弟弟捐了个官,不久父亲去世,家中大小事情皆由这个蛮横的弟弟管理。父亲在时,曾国潢做事还有些收敛,轮到他当家时,家里家外的事情他处理起来比以前更为无理,因此不受家人认可,家人对他却又毫无办法。
同治年间,湖南兴起哥老会,尤其是湘乡地方。裁掉回来的湘军,都参与哥老会。曾国潢在乡里以保卫地方安定为名,大肆剿杀哥老会的人,地方上有什么让他看不惯的人,他也会不问青红皂白将这个人送官府,请求县太爷将其给杀掉。县令看见曾国潢亲自押送人来,且严惩犯人的理由充分,不敢不依从曾国潢的意见。有些时候曾国潢一下就捉五六十个人到官府,县令忌惮他们家的权势,同样毫无办法,只稍加审问就将犯人处死,一时间乡里怨声载道。
湘乡县令熊某,信奉佛教,本性善良,只要看见曾国潢捆送人来,就要躺在家里哭几天,他很无奈地说:“曾家四老爷又要借我的手杀人了,本县令不想答应曾国潢的请求,但又惧怕曾家的权势便答应了,自己的良心又日夜不得安宁。”
曾国藩对其弟在家中的所作所为早有所闻,他曾写信给弟弟曾国潢,在信中反复嘱咐他不要置办田产,不要干预地方的公事,说要嘱咐的就这两件事情而已。教育弟弟自己好的时候要为不好的时候打算,当权的时候要想失权以后怎么办。富贵人家的子弟必须这样想。
曾国藩在对弟弟的教育中,常以家训中的“宝”,作为重点,劝曾国潢要善待亲族邻里。曾国藩对弟弟说:“祖父常说:‘人待人,无价之宝’。这就是说,一个人不能独菩其身,一个家也不能独善其家。你一家虽好,必须亲族邻里大家都好。人与人的关系,是息息相关的。假若与亲族邻里不能好好相处,这一家庭便成怨府,迟早是要毁败的。”
曾国藩教育弟弟的这些话同样适用于现在的年轻人。“一个好汉三个帮”
“红花也需绿叶衬”,世界是你的,也是别人的,学会尊重和分享才算是学会了入门的处世之道。
曾国潢不昕哥哥的劝诫,照样作恶乡里。1857年曾国藩回家奔父丧,乡里来诉苦的人甚多,曾国藩极其难过,在家寝食难安,思来想去,希望能找到一个惩教弟弟的好办法。一日,曾国潢正在床上睡午觉,曾国藩看着呼呼大睡的弟弟,计上心来,他回到房内拿一个锥子,对准曾国潢的大腿猛刺,曾国潢惨叫两声,跳了起来,大声对哥哥喊道:“你太狠,你太狠了,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曾国藩趁热打铁,厉声喝问:“我只用锥子刺了你一下,你就喊痛,你滥杀无辜,被你杀的人痛不痛呢?”曾国潢面对哥哥的质问无言以对,从此以后,做事大有收敛。这次教训让他铭记于心,在其后再未见有滥杀无辜的记载。
曾国藩的一生虽做高官,但从未以此纵容家人仗势欺人、鱼肉乡里,而是常常对家人进行劝诫,让他们不可仗势欺人,恃才做人。他认为一个人要想有长远的发展就要懂得以和为贵。一个家族要想有长久的富贵就要敬悯族亲。在他看来,敬悯族亲虽然不同于孝敬父母,无需时时处处资助他们,但应事事处处念起他们。自己有能力的时候要尽力援助他们。曾国藩曾说:“凡仁心之发,必一鼓作气,尽吾力之所能为,稍有转念,则疑心生,私心亦生。
疑心生,则计较多而出纳吝矣;私心生,则好恶偏而轻重乖矣。”他明白,一个家庭要在一个环境里,得到众乡亲的认可,其家人品行的优劣是至关重要的,因此曾国藩常劝诫家人不要仗势欺人,要善待族亲、乡邻。仗势欺人是曾国藩不允许的,恃才傲物也是他极力反对的。
曾国藩的九弟曾国荃才华过人,但做事缺乏恒心,因此科举考试几年都未取得成功。曾国荃科举虽不得志,但在军旅上却颇有建树。他随曾国藩治军以后,在战争中作战威猛,屡立战功。曾国荃年纪尚轻,面对荣誉难免有些骄傲,因此他在平常待人接物方面往往有些锋芒必露,在镇压太平军的战斗中,曾国荃率军一举攻克天京,荣获首功,以为必受重赏,谁知哥哥曾国藩怕兄弟功名太盛,极力压抑他,让他心中很是郁闷。后来曾国荃受到毁谤,返回家乡。曾国藩常写信劝慰他,不必在意功名,更不可恃才傲人,要懂得盛极必衰的道理。
曾国藩在同治三年四月二十日《至沅弟》的信中说道:“金陵城的收复,这是本朝的伟大功勋,千古以来的伟大功名,全凭天意的安排,怎么能说全在人力呢?天对于人的名声是非常吝惜的,必须经过干百次磨炼和艰难困苦,以及战乱的洗礼之后,方才赐予。‘第一’的名字是弊大于利的。弟弟前年初攻进金陵,我就屡次去信,曾多次用危言耸听的言词做戒你,我是深深懂得大名声是不可强求的。目前少荃在这两年中,屡次建立奇功,我们兄弟的名望虽然有些减低,但能不被人轻视还能很好的保全自己,这就是福分了。出师很久而未成功,然而朝廷还没给予不好的评价,这就是我们兄弟的幸运。
今后我们只可以敬畏上天,通晓命运,千万不可怨天尤人。用这样的道理可以养身治病,也可以用这样的道理保持长久平安。谨记:凡事国家第一,自身安危为二,功名为末。”
从曾国藩教弟的故事,我们可以看到他在处事方面尤为强调为人不可仗势欺人,更不可恃才傲人,做人要仁义,要谨慎,要懂得怎样做才是真正的善待自己。
只有自己谦虚进取,不满足于已有的成绩,才能有更大的进步。常怀敬畏之心,则待人为善,做事慎重。不盛气凌人也不居功自傲,低调为人才能换得幸福与成功。
2.人以机巧,我以诚愚
真正富有的人穿着朴实无华;真正智慧的人沉稳低调;真正成功的人会以聪颖之心,平凡之姿处世。
真正的善良不是对人的施舍,而是能做到时时以笑脸应对各种麻烦。善良也是一种策略。
曾国藩要求自己待人以致敬为主,但他并非只讲大道理,而是落实到自己的实际行动中去。他对伪善、投机取巧的人有一套办法。
李世忠,原是太平军的一员将领,作战失败后投降清军。他投降后对清军并不忠心耿耿,常常带领自己的兵卒抢夺周边老百姓的财物,扰乱老百姓的生活。李世忠认为当初跟随太平军时生活异常清苦,现在投降清军当然应该享受一番,因此他对部下越发不加以约束,任其胡作非为。李世忠的言行在湘军中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
李世忠最初在李鸿章部任职,后来转到曾国藩之弟曾国荃帐下。因为曾国藩对此人早有耳闻,所以去信一封告诉弟弟:“对待李世忠这种人方法有二种,一个方面,对他不要约束太死;另一个方面,他有战功时不与他争功。
如果他偶然犯下错误,应以好处笼络他,不要举报他。对他宽松,是说在金银方面要慷慨大方,千万不要在金钱方面与他斤斤计较。这两个方法都是要对他宽松。对他严格的地方也有两个,一个方面,对他有礼有节,来往不要密切,书信来往要简单,话不要多说,情感上不要与他有何牵扯;另一个方面,要明析是非曲直,如遇到他部下的兵勇与百姓发生纠葛,且又在我们管辖的范围内,一定要当面弄清是非缘由,一旦查明,不要有任何包庇,必须严加惩治”。
总之,对李世忠要做到在金钱、名利方面待他宽松,不与他计较,在礼节、道义方面待他严格,不要有丝毫放松。这四个方面做好了,与他这样的人相处就没有什么困难的。曾国藩这样做收到了很好的效果。据说,曾国藩有一次到军中视查,命李世忠前来相见,曾国藩知道此人骄傲,不可一世,因此想挫挫他的威风。李世忠进到帐中,来不及说话,眼见曾国藩表情冷漠、严肃,心里顿时有点紧张,曾国藩开口便列举李世忠做太平军时的种种劣迹,“贪恋美色,喜好酒肉,不受管束,爱财如命……”李世忠见曾国藩一来便掀他老底,心下一片慌乱,顿时乱了阵脚,锐气先去一半,这时曾国藩话锋一转,赞扬其作战勇敢,不怕牺牲,是可造之材。李世忠听到此话,顿时精神一振。一番交谈之后,李世忠对曾国藩是又怕又敬,此后做事收敛了许多。
宽“名利”严“礼义”,是曾国藩对一般朋友的处世哲学。曾国藩认为,朋友有远近之分,族亲有密疏之分,在交往过程中应时时把自己放在主动地位,对至亲好友以诚恕待之,对远亲疏友以礼义待之,这样才能做到与人交往不伤情谊。他的这种情谊观念是很先进的,朋友虽然多为人生过客,但是可以感念当时的陪伴与分享。远近亲疏,了然于胸即可。
曾国藩认为对于“黑脸”之人应该以“白脸”相对,就好比五行相生相克,以柔克刚,以缓应急,使不友好的人深受自己的感染,从而转变过来。
他写道:“一个省的风气全靠督抚、同道及首府几个人来影响,其他的小官员和士绅都会被他们几个人的言行所影响。”曾国藩为官期间,每天很早起床,天刚亮就和幕僚一起吃饭。一次李鸿章推说头痛不肯起来,让大家先吃,但曾国藩坚持等他,李鸿章毫无办法,被老师的诚信感动,终于起来,同老师共同用餐。曾国藩说:“吃完饭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谈经论史,兴致盎然,这些都是对学问、处世有实际用处的话,吃一顿饭,胜过上一次课。”
曾国藩在与人交往中推崇以天下至诚的方法破除天下取巧的方法。他常训诫曾国荃,大意说:左宗棠对弟弟你很关心,弟弟也应该真心的对待他,不可以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反复无常。如果人用伪善之心待你,你用真诚的心待人,时间久了他也会受你的感染变得真诚起来。
人们在相互交往中,最恨虚伪狡诈,可是世间偏有许多人在言行中与它为伍。咸丰八年正月初四,曾国藩在给弟弟的信中表达了类似的意思,大致是说:弟在信中觉得自己是个老实人,我也自信是个老实人,只是因为阅历世上种种事情,饱经沧桑,学会了一些机谋权变之术,使自己学坏了。其实这些方面远远比不上别人,只是惹人笑语,让人怀恨,有什么好处呢?近日我突然醒悟,向平淡真实的方向努力,将自己老实的本质还回面目,恢复固有。弟弟你在外面,也应该恢复自己老实的本质,千万不要走投机取巧的道路,日子亲长了自己的品性会愈来愈低下。如果勾心斗角,表面上看来很亲近,其实内心却有许多隔阂,那么相互之间的报复,将是无止无休的。
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吃亏不是笨拙,忍让也不是软弱,这些都是与人相处的学问。
李鸿章有才气,曾国藩很欣赏他,但李鸿章本身固有的江淮虚伪之气,曾国藩却不能接受。曾国藩认为谋在于计而不在身,心地纯朴的人更为可取。
咸丰九年七月十六日,曾国藩在写给胡林翼的信中说:“惟忘机可以消众机。”
在日记中又写道:“它似颇有意义,而愧未能自体行之。”惟有“忘机”,才能复于笃实至诚;惟有笃实至诚,才能“消众机”。在与人的交往中,如果人人以它为准则,为官者大力提倡它,社会风气就会淳朴起来。
“忘机”,是用于自身的修养。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官场、商场、战场无一不是心机算尽的地方。对付社会上虚伪奸诈的小人,这是绝不能忘的。曾国藩在这个问题上有他过人的地方。、一般人总认为“待我以伪,则回之以伪;待我以诚,则还之以诚”。更有甚者,以牙还牙,乃至十倍“牙”相还。曾国藩不同,对于以奸诈之心对他的人,他回报的是诚信,他说:“惟柔可以制刚狠之事,惟诚可以化玩梗之民。”他认为对于善良真诚的人要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对相反的人也不要痛批,只有用行为去感染他,不久之后多数都会被感化的。
历史发展到今天,我们再看曾国藩的处世之道、待人之法,似乎也应从中学点什么。人只有诚,并且通过诚,才能认识自己的真实本性,也才能认识其他人的本性以及整个世界的本性。只有去掉本性中虚伪的成分,用真诚去对待世人,才能在心与心的间隙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做到了“诚”,才能更清楚地认识自己,才谈得上改变自己。“诚”是跨时代的精神l财富,是值得永久学习和传承的精神。
3.为势不贪,厚待于人
贪婪是恶魔的诱饵,人一被诱惑就无法自拔。权势就好比鱼钩,把贪婪的诱饵放到我们的眼前。
世上贵重的东西很多,但是真正贵重的东西是无价的。它们常是无形的存在,甚至是一种品质,一种感觉。
为官不贪是对做官之人的最基本要求,曾国藩时时不忘祖父在他中进士以后所说的话。祖父曾对他父亲说:“我家仍靠作田为业,不可靠他吃饭。”
曾国藩将此番话作为一生的训示,他曾发誓说:“我从30岁开始,便以做官发财为耻辱,以官宦公饱私囊、为子孙聚敛财富为耻、为羞。因此我立下誓言,此生决不靠做官发财,为后人敛集财富。神明作证,我绝不食言!”
曾国藩在京做官14年,俸银极少,后来,皇上让他去四川任正考官,得到为官生涯中最高额的俸银,他不久便寄回乡。曾国藩不贪图钱财,以“勤俭”二字训诫后人,也以“勤俭”二字严于律己。他一生为官且位高权重,但终身俭朴,过着清淡的生活,他曾说:“我做官20年,从不敢沾染官宦习气,饮食起居,一向恪守朴素的家风,俭朴节约可以,稍稍丰盛也可,但过多的丰盛我是不敢也不愿的。”
曾国藩尤其推崇汤斌,认为汤斌是清朝有所成就的人中的一流人物。汤斌是一名清官,他就任江南巡抚时,刚到南京,就把府县官员召集,严加训斥:贪图贿赂的人轻则被别人弹劾丢官,重则没收家产,累及子孙。为官者,一旦沾上贪字,上司接受下官的贿赂,把柄就在别人手中捏着,这样下官有何过失一律不敢叫其纠正,长此以往,上司就会有包庇之嫌。
贪官们都忘记了以清廉作为为官的根本。据曾国藩的女儿崇德老人回忆,曾家收受别人的礼仅一次,那是提督黄翼升的夫人进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