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阳气哼哼的走到房里拼命吃的使命的喝。这里的一切都不能让她满意。
“你说最后鹿死谁手?”
“你才是鹿呢?”蓟阳啪的一下向他扔盘子。
“好好,我是鹿。这些日子过得好吗?”白睢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问道。
“很不好。”蓟阳边吃边答。
“对不起,那****的话太重了。我当时一气也昏了……”白睢低头道歉。
“我也有错,你说得对。”蓟阳一想起这事就有些不自在,仿佛挑起了她心中最难堪的伤疤。
“其实,黑鹰他……”
“不,别提他了行吗?”蓟阳忽然脾气暴躁,心情烦闷,把桌上的盘碟推倒。
“好好,我不提她了。”白睢轻声安慰。
“我们来谈谈的别的。你这些日子到了哪里,又遇到了何事,能告诉我吗?”蓟阳一想起在天罗国的那些破日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特别是被罗天占尽便宜的事,让她怎能说得出口?
“我没有遇到什么事,只是被一对好心的夫妇收留。然后又被朋友送回来了。一进城就听到你要娶第一美人的消息。”蓟阳把话题转到白睢身上。
“你不是也知道了吗?假的。不像你的那些桃花债。”白睢把话题又拉回到蓟阳身上。
“比如你和诸葛元婴,你对于你对他不过是和一种亲情的依赖,是一种习惯。他永远把你当成一个孩子,根本没把你当成一个女人。“这个白睡竟然开始挖墙角了。
“我觉得最适合你的人是我。”
“那你把我当女人了吗?”蓟阳问完又有些后悔了,赶紧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白睡淫笑着向她扑过来,一把抓住她往怀里带。
“你别乱来,小心我的‘绝世神爪’!”蓟阳伸出油乎乎的手指威胁他。他一把抓过她的手,对着她的唇就要咬下去,蓟阳的脑袋轰的一下大了起来,身体也动不了,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白睡低下头,却在她脸上啄了一下,轻笑道:“看这脸上还有芝麻粒。”受不了,他原来是这样,蓟阳不禁有些失落。
“怎么?你以为我想怎样?”蓟阳一把推开他,就想跑。
满树的桃花开得正艳,蜜蜂成群结队。其实,她心里已经不像开始时那样想义父了,难道她真的移情别恋了?想想又不是,越想越没头绪,怪不得有人说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多情死得早。
不说别的,就说光是想就得多费脑子呀,再加上情敌的追杀,妈呀,她身体不由得打个冷颤,白睡那家伙到处风流,肯定也会有很多老情人,她们是不是也快来了?真是一拨未去,又来一拨。看来男人都是祸害。谁说红颜祸水,男人不也祸水吗?
“这些日子我也想了许多,可以改变很多,缘分除外。可以放弃很多,记忆除外。可以忘记很多,你除外。”白睢顿了顿继续说道。
“可是,你不是说过我不值得你爱吗?”
“我的理智是这样想的。”蓟阳心中不由得一阵失望。
“可是,”白睢话一转。
“我的心和感情却不这么想。但是人们恋爱从来只用心不用脑子,所以理智管不了我。”蓟阳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欢喜几分。又一想,你喜欢我还理智跟感情斗争,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未免高抬自己了。
“我给你开玩笑的,来来,我给你做一首诗。”白睢看蓟阳脸色不佳,连忙想法子逗她。
“日落西山一颗星,
罗汉伸手摸观音。
神仙亦有风流事,
哪有凡人不动情。
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作同圈猪!好听不?”
“不好。”蓟阳撇撇嘴。
“应该是穷则独善其身,富则相公成群。”
“水在流,鱼在游,爱你不需要理由;风在吹,雨在下,很想抱你亲一下;天有情,地有情,对我多情一下行不行?”
“边吃苞米边闲谈,开黄腔。不行!”蓟阳低声说道。
“其实,白睢,我在离开你们的日子里想了很多。我做错了,我不该那样对黑鹰那么做,有时候我会梦见黑鹰满身是血的样子……”蓟阳满脸的凄切惶然。
“往日不可追,过去的就让它上去吧,我慢慢的也想明白了,因为黑鹰当时没对你说明白,你一心为父母的安危着急又受到有心人的挑拨。也是情有所原。”
“可是我不能原谅我自己。”人生最残酷的美丽或许就是你可以回头,但你无法使昔日重来。
“别伤心了。”白睢说着就上前抚着她的肩膀轻轻安慰。
“老大,我回来了。”就在两人很煽情的时候,有人高喊一声。
“何人乱喊?”蓟阳高声喝道。
“是我,我是圆子。”说着一个人影跳出来。蓟阳一看却是一个年轻男子,中等身材圆脸圆眼,一副憨厚纯朴的样子。看面相长得很像圆子,看身材却又不像。
“老大,你不认识了我了?”年轻人一脸的哀伤。
“你到底是谁?难道是圆子的兄弟?”蓟阳惊问。
“春风里,百花下,小鸡小鸭过家家。小鸭手拿花,往鸡头上插。你是小鸡我是鸭,小鸭想你心如麻。”年轻人说道。蓟阳心中一愣这话确实是圆子常说的。年轻人看她还不领会,又接着说了一句:“红花绿叶大苹果,几天不见想死我,你是前世一盏灯,照亮我的后半生。”
“你真的是圆子吗?只是你怎么长高了?”蓟阳扑上去上摸摸下摸摸,左看看右瞧瞧又惊又喜。白睢走过去和圆子比比身高:“是比以前高了点,不过还是没我高。”
圆子冷哼一声高昂着头像是一只骄傲的公鸡:“你高是高,是草包;我矮是矮,经得踩;瘦是瘦,有肌肉。”
“行了行了,快说说你这个是怎么长的?难道是拔着长的?”蓟阳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