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匪悻悻地抽回手,暗想,古人真的男女有别,要是现代,男女握个手几乎是社交礼仪了,就是抱一下也说明不了什么。呃,就冲这一点,还是现代好呢。
她叹了口气,“第二个问题,王爷为什么改变路线,急于离开那个树林?”
夏佑宸双眉微凝,“那条绳子上有血,而且血迹还没有干,有腥味儿,本王认为,那条绳子刚刚勒死过一个人!”
池墨匪恍然大悟,“王爷认为,凶手就在附近活动,而且并未走远?所以,王爷再回树林,其实也是不安全的。可是,王爷如何判断对方会对王爷不利?”
夏佑宸眼底浮起一丝笑意,“不错,池家的二小姐果然聪明过人!不过,本王并没有认为,凶手会对本王不利。本王急于离开,是因为,”他眼底的笑意突然了无踪迹,眸子犀利地盯着池墨匪的脸,“本王突然想起你还没吃午饭。”
池墨匪顿时感觉很忧伤很饥饿,昨晚上受了惊吓,池家给吃了顿好的压惊,今早没食欲,又被那个该死的徐郎中把出喜脉,挨了两板子,接着被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王爷欺辱,然后又是山洞又是湖边,又是树林,又是茶铺。麻蛋,她这十八个小时的经历胜于她十八年啊!莫非,一下子都经历了,她又能穿回去了?
池墨匪莫名其妙地振奋精神,嗯,吃饱了才能穿回去嘛!
她真心实意地说,“是很饿。”
夏佑宸对她的反应似乎有些失望,推了茶碗站起来,背向她,“第三个问题,可是要问方兴文的事情?那本王告诉你吧!这个白脸后生虽然年纪轻轻,却十分了得,是个少年天才!五年前,别说申城,就是整个朝廷都对他的本事亦有所耳闻。然而后来,他家门不幸,他的哥哥因为寻滋闹事打死了人,对方带人寻仇找来,又将其打死。他父亲跟人家理论,言语不合,又起争执,回家一病不起,不久亡故。家里便只剩下他和老母相依为命,他本有一身本事,无奈无有用武之地,只好摆了茶铺,勉强度日。只是这厮,心灰意冷,时常酗酒,这茶铺摆得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本王此次出山,要找他来辅佐于孤。”
池墨匪暗暗感慨,哪时哪代都有怀才不遇的人呐!可是,这个方兴文到底有什么本事呢?能文?能武?还是文武双全?
还有,夏佑宸为什么选择现在出山?他之前为什么一直隐姓埋名?许多人有这么一个牛逼的爹,当着皇帝,炫耀还来不及呢,他为什么怕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其实,池墨匪有许多问题没有搞明白,用一天的时候清理清楚眼前的状况,似乎是件十分烧脑的事情。还好,夏佑宸似乎十分愿意跟她说。她就不急了,慢慢来,有许多事情自己琢磨胜于让他来解说。
夏佑宸突然转过身来,目光如炬直照在她的脸上,“你怎么会去山洞?”池墨匪被他的目光吓得心咚咚地跳了两下,迅速脑补刚才的情形,撒谎也是要从一而终的吧?
她嘻嘻一笑,“饿了!觅食路过,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虎。”
夏佑宸走到她面前,狭长的眸子鬼魅地一笑,“本王就是虎,今晚你好生伺候本王这只饿虎!
池墨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