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子冲着几人嘘了一声,又齐齐看向棋子,茬子心里很明白,这其中绝对有问题,不然夕主子不可能在沉寂这么多年后几天内随便找个人普渡异血,“说吧。”
棋子来到窗边,眺望着无尽的黑夜,天要亮了,再到晚上一切都会不一样,棋子狠狠抓着窗棱,手指嵌入木框,“很快你们就知道原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只要守好自己的周身安全就行。”说完棋子跳窗而去。
漫天飞舞片片花絮,宛如谁的葬礼开篇,地面上的血池迎合着天上的白,冲击角柱上活祭人的视觉,今夜是最后一次看见这黑夜,祭台上一个凸起的位置躺着一个女人,一身红衣,分不清是血还是原本的颜色,血池环绕着台子,外圈柱子上八男六女,取于西方八角六芒星,阴阳调剂,最终结果都是一个死。
棋子的眼不知在看往何处,就是不敢看子夕的眼,子夕现在根本没时间去观察周围人的反应,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台子上和月色变化上。
一切都准备就绪,这具看上去完美的躯壳,今夜她将不再需要,舒心的一笑让棋子胆战心惊。
“公子,一切准备就绪,还有什么需要安排的?”棋子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下一刻的谁都不会知道会发生什么,眼神不自觉的飘向祭台上的那抹人影。“哼!别看了,再看她也不会属于你!”棋子一惊,一下跪拜在地。
子夕看也不看棋子“带所有无关的人离开祭台周围一公里戒严。”棋子虽然很想留在这里,可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走,会很麻烦。
棋子离开的脚步开始沉重,仿佛后面有人拉扯办,子夕对于这股吸力开始皱眉,一挥手将行动迟缓的棋子送出阵外,“不要让人进来!无论发生什么!”棋子临走前看了一下血池,沸腾的漂浮起来的颗粒,有反常识的运行,不能让人接受的。
棋子就这么呆愣的看着中心位置的变化,那个一身红衣妖艳的女人,正在身体重组般由鲜血拼合,从一变为二的缓慢进行中,棋子看向子夕,子夕也一脸的不解,‘到底这个血祭为了什么目的?’
列缺感受到整个落月山的动物都在角落发抖,这是什么样的压迫感,还有浓重的血腥味吸引着自己去看看,漫天的红色,笼罩整座山,显的格外妖异,落月山上的几位客人也有些按耐不住,都没想到,这么悄悄进行的什么仪式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片朝霞似的挂在天边,当然谁也不会傻到真的把它当朝霞,毕竟这已经是半夜。
山里的长老也是头一次看见血祭,耗费的资源在暗地里那可是不一般的大,尤其是大量的血和特殊的角柱人选,为了这一天,他们等的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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