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血祭?”列缺终于开口说话,经过这么一会的吸收,列缺自己明显的感到浑身舒坦,血祭从那夜开始筹备,饲人的数量一下大量减少,西方的位置有时列缺都能嗅到浓烈的血气,而后自我压制狼狈的到处躲避,白日睡在子夕特别定制的棺木,死了般的休眠,躲避一切,犹如婴儿般随子夕喜欢,如今血祭势在必行却不能参加,其中的主角会是那天残暴的女人,列缺自己很担心那个女人血祭之后是否还会存活。
“怎么?你担心什么?”子夕眼视波澜的水平面,自己好似对自己说般小声,人啊,都是在被骗骗人与自骗中生存,无论他是什么种类的存在,都逃不过上天的那张网。
血祭大典的主角,下玄依旧保持昏迷状态,除了夕公子每日过来,其他人全部隔绝在外,子夕爱抚着下玄这张枵的脸,冰冷的带丝寒气,犹如深海的漆寒,“这么多天你都愿醒来,实在逃避已经回来的现实还是在休眠,这么做你到底想伤害谁?你醒醒,你告诉我,你到底回来干什么,打乱我这么多年的平静,告诉我为什么。”开始时的激愤变成伏在下玄身上呜咽,没有眼泪的吸血鬼只能这般纾解,寒气一丝丝上升,很快下玄表面结出一层冰霜,好似抵抗子夕的靠近。
子夕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死般沉静的下玄,明天会是不一样的明天,落月真的要落月了。
点子和其他三子聚在一起,不安分的在前庭转悠,“你们倒是说句话呀,什么血祭大典,和那个女人怎么回事,自从有了她的存在,夕哥哥都不理我了,一切到底怎么啦,喂,棋子,一直你处理的,应该知道的不少吧,趁现在人齐了,将明白些。”点子就是沉不住气,不知道结果是不会罢休的。
镜子和茬子保持沉默却都看向棋子,等待答案。棋子的心理很不是滋味,毕竟枵刚刚在他心里有了不一样的位置却突然发生那也可怕的事情,一直准备血祭一直逃避问题,如今被人点出,心也会出血,棋子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就被冒冒失失闯进来的盏给打断,盏一进门,哐嘁跪到在地,狠狠的磕了一个响头,“请你们救救枵儿。”
没人让盏起身,盏就这么跪着,除了盏额头上流淌的鲜血,一切都静静的。
棋子最终还是开口,“你先起来,无论你听到什么知道什么,多么爱她,从你们进入落月山开始你们的命就不再是自己的!那天你也看到你的枵不再是以前的枵,她是夕主子的女人,不要再有肖想。”最后的话不光是说给盏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点子看看两人,感觉非常不爽,“你的意思是,夕主子将那个什么枵变成了那个?”点子再受宠也不敢将那几个字光明正大的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