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雪花无奈地停下来,杵在原地。
“这样吧,也别笑人家,我们每个人都来一次。”侠少提议道。
于是,众人纷纷展开了表演。
“山下删小子,找三腰删哥删嫂纸!”
“山腰三哥三嫂子,借给山下三小子三斗三森三枣子。”
“山下三小子,又澡山上三老子。”
……
每个人即便只说一句,也至少有一处出现错误。大家就更加惊叹林忆恩的饶舌功夫了。
第二轮比试成语大接龙,由熊艳对刘添恬。熊雁先开场。
“一心一意!”
“意气相投!”
“投其所好!”
“好高骛远!”
“远近闻名!”
“名闻天下!”
“下不为例!”
“例行公事!”
“事半功倍!”
“倍,倍——”
“好,熊雁胜!”
第三轮比试闭气,由苏里对侠少的朋友小陈。
比赛规则是由对方队友紧紧捏住塞者的鼻子,塞者必须同时紧闭嘴巴。
比赛开始,只见苏里紧紧地闭着眼睛,抿着嘴巴,任由侠少捏着鼻子,一脸紧张又严肃。
一旁的小陈则与之相反,笑眼睁开,嘴角上扬,整张脸洋溢着节日的气氛。连旁人也都被他的欢乐感染了。
彼时,大家仿佛都商量好似的,全都看向苏里那一张慢慢变得有些歪曲的脸。
“58,59,60,一分钟了。一分零1秒,零2秒……25秒——”
“赫!”的一声,苏里的嘴巴终于绝提了。当他睁开眼睛看见小陈仍旧轻松地保持着闭气的状态时,他忽然就对自己失望透顶,既而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以舌写字的惩罚。
当苏里艰难地用他那湿润润的舌头写完“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时,众人很是满意他的表演,尤其是中途好几次遭遇口水绝提,又被他用力缩了回去,他伸着舌头疯狂吸回自己的口水时,观众无不给予激烈的“笑”果反应。
第四伦比试拍手。比赛规则是参赛双方对立而站,彼此以右手拍向对方右手,以将对方拍输为止。谁的手先退缩或叫出声来,谁就是输家。
这一轮较之前几轮比较惨烈。比赛双方须受些皮肉之苦。按之前约定好的,由杨竟对小王,考虑到小王是女同事,所以由侠少代为比试。
双手站成对立阵营,这时,各自的队员纷纷站在了各自的阵营,心里仿佛都揪着什么似的,好像这巴掌不是要打在表演者杨靖和侠少手上,倒是要打在每一个在场人的手上。
想想都知道,用力打下去得有多疼。关键是疼还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就输了比赛。
“哼哼!”侠少开了两声嗓,“我打了啊!挺住了兄弟!”
话音刚落,侠少就主动朝杨竟的手拍了过去。杨竟也迅速作出反应。
只听见“啪”的一声,大家还来不及看清楚听清楚想明白,侠少又迅速缩回手,立刻马上一巴掌又扬了过去。这回不是啪而是嘭的一声。紧接着,侠少迅速缩回手,将手往后扬到最高,又猛地向杨竟那只已经发麻疼痛难忍的手“飞”去,侠少的身体也跟着做了个旋转。
但是这回,什么声响也没有,侠少的身体独自在空中旋转了90度,只听见“观众”发出一声爆笑,再看时,杨竟将手收到背后,笑嘻嘻地说:“我写!”
于是第二个用舌头写字的表演开始了。
但是意料之外的,杨竟竟然非常灵活地运用自己的舌头完成了各种难度动作。就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于是,在他几乎空白的个人技里终于多了这么一项,他突然有种扬眉吐气之感。赛前因为自己没有擅长的项目才想到了拍手比输赢这么一招,以为自己的忍耐力可以拿出来一秀,结果没想到只是给大家徒增笑料罢了,好在他的新技能又给他挽回了面子。
最后剩下高有信和小王还没有比试。
两人商量好的比较项目公布后让人大跌眼镜。
“这也算是技能?”苏里用他那圆圆的大眼睛质疑道。
“怎么不算了,打麻将你说有没技术含量,这和打麻将差不多的嘛!”小王说完从钱包里掏出两个一元的硬币。于是高有信和小王就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进行了一场硬币打硬币的游戏,谁先一次将对方的硬币打到另一面,就算谁赢一盘,规定三盘两胜,只要三局胜了两局就赢得了整场比赛的胜利。结果高有信胜了,大家最想看到的出糗的人却毫发无损,立时就扫兴无比,尤其是苏里和杨竟。这也成了今天这场“盛会”最遗憾的事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比较遗憾的事,虽然和大家玩得很HIGH,但是在分别时,侠少婉拒了给编辑们QQ号,当然,电话就更不用说了,唯独留给了夏女士以及高有信。
从钱柜出来,侠少和他的小伙伴直接上了的士,众人目送小车奔驰而去。大家也便就此散去,各自归营。
吴笑梅从老家回来了,带来了一大箱秋天的衣服。
见她安静地收拾着衣物,还没打开有关保险的话匣子,林忆恩靠在吴笑梅房间的门上,面带笑容,把之前考虑再三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