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阿宝无奈的呵呵大笑。
王府的偏院被人重新修砌了一下,因为棠阿宝始终不肯搬离这偏僻的位置,宫锦陌只好命人连夜赶工,完成这项工作。
这才不过三天的时间,破烂的房屋简直跟宫廷有点媲美。
宫锦陌送来了不少丫鬟仆人,整个从里里外外都装点的有井有条。
月儿自傲的开始吹嘘:“我就说王爷一直都是深爱着娘娘的,以前对娘娘的不好,那完全是气娘娘的。”
有了金钱和地位,月儿拉住棠阿宝的手腕更加熟络了,也不见得之前和那个弃妃这般亲近。
棠阿宝只觉好笑,并不言明跟:“你这个古灵精,再嚷再嚷就把你找个有钱的公孙公子哥嫁了。”
“娘娘!月儿还小,还想多跟着娘娘呢。”月儿羞红着脸说道,看来有这方面的意思了。
“哈哈”,棠阿宝大笑,待娶待嫁都是人之常情,姑娘的青春就那几年,她可不想帮她亲手给掐灭了,想了想打趣说道:“你觉得若羽如何?”
平时看他们嬉笑怒骂的样子,棠阿宝都看在眼里,仿佛月儿就是若羽未来的管家婆,哇哈哈哈,每天的指手画脚。
想起若羽,对棠阿宝来说也是一个迷,不知道身份,不知道目的,就那般认识了,原因很简单,他捉弄过她,她要慢慢玩死他!
“不知道去哪里了?今天一大早就没看到人影了。这两天有了下人他也变懒了,本来今天还想让他陪我练练箭的。”月儿回答道。
其实,没有棠阿宝在的时候,若羽可是被月儿折磨惨了的,每天不是做不完的杂物,还是月儿每次与人吵架后的出气筒,拳打脚踢,害得若羽都有了内心恐惧症,见月儿如见母老虎。
棠阿宝疑惑:“练箭?”
月儿干干笑了笑,推了推自己的主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让若羽头顶一下苹果,试试我的胆力。”
听月儿说完,棠阿宝笑趴,想到那只万年受受宠若惊的模样,难怪若羽要躲你,哈哈哈哈,给了月儿一个十分大赞多分目光。
还是这个点,这个时间,某人在庭院的茶几上等候她多时了,月儿识趣的退下。
宫锦陌今天心情大好,朝着棠阿宝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作为乖乖棋子就该好好听话,棠阿宝倒也不客气的坐下了,这也并没有什么。
宫锦陌:“海棠最近可乖?”
宫锦陌抚开棠阿宝眼前的一丝碎发,眼眸带着几分挑逗询问道。
“还行吧,都是王爷的功劳,王爷虽然让海棠接手了赌房的工作,但我力不从心,以前是那模样现在还是那模样。”
生意经方面,你想到的别人早就想到了,何必做那么多无谓的针扎。
“其实,我一直想问王爷一个问题。”棠阿宝见宫锦陌心情还不错,反正无聊,便大胆的问了问。
“说。”
“像王爷这般聪慧的人有没有喜欢的人?”
都说‘王‘都是孤单的寂寞的,宫锦陌这般表面光鲜的人其实才是真正的可怜虫。
宫锦陌淡淡回答:“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他这种人早就没爱了,他爱的只有自己。
“呵呵,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棠阿宝故意说道。
宫锦陌:“你可以试一试。”
试就试,哇哈哈哈,她棠阿宝才不怕呢,如果真能把你宫锦陌勾到手,那不乏也是一种乐趣。
既然要看,那她棠阿宝就让王府中的所有眼睛暴跌。
棠阿宝学着宫锦陌手指把下巴轻轻挑起,四目相对,棠阿宝一双眼眸潋滟,满带笑意,舌尖轻舐,在嘴角边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圈,旁人看着都一个个别开了眼,画面太过暧,昧,他们都不敢再看。
宫锦陌感到好笑,一丝玩味升起,大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游走,停留在她的后颈,一个暴‘力的吻重重的压下。
棠阿宝开始惊讶,他这么快有了反应,但是一吻下来,她轻轻打开了齿贝,舌头间的若软酥麻,拉起一层层银丝,宫锦陌本含笑意的双眼变得潋滟,呼吸加粗,在棠阿宝口中追赶着那丁香小***如暴风雨更加剧烈。
“爱妃,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我。”
说着,宫锦陌早已把棠阿宝打横抱住,大手把她两只小手束缚于头上,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衣内,十分暴,力,的大掌一拉,一大片雪白露了出来。
卧槽!来真的吗?棠阿宝此时意识有了点清醒,她只是故意逗逗宫锦陌玩玩,没有别的意思,她的洁白之身还要留着给她未来的丈夫呢。
棠阿宝姣红着一张脸,呼喘着大气说道:“宫锦陌我们真要在这里玩?”四下全是人的大院,她可还没这么奔放。
看着眼前娇喘的女子,晶莹剔透如樱桃般甜蜜的小嘴,宫锦陌的内心有点动荡了:“海棠,我发现和你接吻我很喜欢。”
没有平时的架子,也没有平时那阴沉深透的眼神,宫锦陌有时也像一个普通的人。
宫锦陌:“既然你不喜欢这里,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着,他的速度如行云流水般,朝后山走去。
这是要野战的节奏吗?
棠阿宝抱住宫锦陌的脖颈不敢有一丝动弹,因为只要她再动一动被拉坏的衣服就会滑落,衣不蔽体,而且他的速度也快,她根本就下不来。
只能看着自己一步步羊入虎口。
前方是一片淡淡的芳香,没过多时一片粉红色花海浮现在眼前。
粉的一望无际,粉的醉人心脾,远远的还能听到淙淙的流水声。
宫锦陌如抱着手掌心的宝贝般,轻轻的把棠阿宝放于花面之上,女子娇羞的遮盖住玉体,微风轻轻拂面荡起了女子的发丝,露出了那张巴掌大的精致脸庞,此时棠阿宝说不出来的美。
美如西施,宁如玉子。
宫锦陌内心跳了跳,他也知道棠阿宝一开始只对他开着玩笑,但是他突然有点喜欢这个玩笑,才把她带到了这里。
宫锦陌拉起棠阿宝的小手,缚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另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脊背令她睡下。
上面被人严严实实的压住,棠阿宝根本动弹不得,棠阿宝原本戏谑的神情,变得纯澈:“宫锦陌,我已经不是百里芷,我的世界观里就是我和我的丈夫,一双一世一双人,你能对我付的了责吗?”
知道在关键时刻若是喊住一个男人刹车那几乎是不可能,但是她棠阿宝也不是那般轻浮的人,若是越距,哪怕鱼死网破。
果不其然的,宫锦陌的神情变得腹黑,危险的眯起了眸子:“你都是我的妃子了,还想红杏出墙,在这里可是要浸猪笼!”
宫锦陌也不知棠阿宝哪来的伦‘理和勇气和他谈论这些,太过大胆了,而且这摆明实在威胁他,挑战他的威严。
本还暧‘昧‘的手,重重的卡住了棠阿宝的腰间,仿佛那一刻要把她拧断似的。
棠阿宝吃痛,却只能忍住,紧咬住齿贝,额头一阵的虚汗直冒,说道:“王爷若是现在杀了我,就是失去一颗重要的棋子。”
杀皇帝虽然有很多人去做,但棠阿宝毕竟只有一个。
宫锦陌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睡在了棠阿宝的旁边,依旧大喘着气说道:“你跟别人不一样,现在的人谁不是三妻四妾,你这样说法只会让大家看怪物一样看你。”
意思就是收敛起棠阿宝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
得到了释放的棠阿宝不气,什么也不答,多说无益,何必呢。
宫锦陌转转头,看着花海里因气嘟起嘴儿棠阿宝,嘴角无意识的勾了勾:“他,没有来找你了吗?”
他?棠阿宝自然知道,不就是宫锦钰了。还能怎么?都已经投毒给他了,还能放心的来找自己?
棠阿宝摇了摇头。
也不知躺阿宝的回答令他满意还是怎么的,他心情大好,翻身抱住了棠阿宝:“别动,在你没有同意之前,我什么都不做。”
棠阿宝乖乖的也没在说话,只是抬头望天,哀叹一声。
命不由己,身不由己,宫锦钰即便百里芷如何待他也不见得他做什么伤害她的事,自上次投毒就没有了后文,或许这都因一‘情‘字作怪。
而眼前的宫锦陌野心太过吓人,太过腹黑,故意在宫锦钰面前和她亲爱,故意挑衅,故意娶了百里芷,折磨百里芷,她再找宫锦钰诉苦,都说杀牛且不用自己的牛刀,宫锦陌的做法,完全不动声色假借他人之人杀人,大聪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