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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高尔基作品精选(4)

“这一套他们是拿手的!”小伙子皱着眉头说。同时,他的肩膀跟着战栗了一下,“所以我怕他们就像怕吃人的恶魔似的!乡村里的人也打他了?”

“有一个人打了,是奉了局长的命令,可是别人谁也不动手,还有人说,不能打人……唉!”

“嗯,——乡下人也逐渐地明白了,什么人该站在哪一面和为什么站在这一面。”

“那边也有明理的人……”

“什么地方没有?逼得没路可走了!这种人什么地方都有,——可是不容易找到呀,不是吗?”

尼古拉拿着一瓶火酒进来,他在茶炉里加上炭,然后又悄悄地走了出去。

伊格纳季用奇异的眼光望着他的背影,低声地问母亲:

“这位老爷是医生吗?”

“在这种工作里是没有老爷先生的,大家都是同志……”

“我觉得很奇怪!”伊格纳季将信将疑地微笑着说。

“你奇怪什么?”

“就是这个。一种人,要打人的耳光,一种人,肯替人家洗脚,那么在这两种人的中间是什么呢?”

那扇通往房间的门打开了,尼古拉站在门口说:

“在中间的是舔打人者的手、吸被打者的血的家伙,——那就是中间的!”

伊格纳季恭敬地对他看了一眼,又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说:“也许就是这样吧!”

小伙子站起身来,着实而大胆地把脚踏在地板上,试着走了几步,嘴里说:

“好像换了一双脚!感谢你们……”

后来他们一起坐在餐室里喝茶,伊格纳季有力地说:

“我从前送过报纸,我很能走。”

“看报的人多吗?”尼古拉问。

“识字的人都看,连有钱的人也看,他们当然不看我们的。……他们很清楚,农民们是要用他们的血来冲洗掉地上的地主和富人的,他们要自己来分得土地,——他们要分得使以后永远不再有主人和雇工——还不是这样吗!要不是为了这个,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打架呢?对不对?”

他说着说着甚至生起气来,怀疑地、询问似地望着尼古拉的脸。

尼古拉只是地笑着。

“如果今天大家都起来斗争,——并且战胜了,可是明天又有了穷人和富人,——那又何苦呢?我们心里很明白,——财富就像河里的沙子一样,不会静止地停在那里,一定会向各处流去的!不,要真是这样,那又何必呢!对不对?”

“可是你不要生气呀!”母亲开玩笑似地说道。

尼古拉若有所思地说:

“有什么法子可以把关于雷宾被捕的传单尽快送到那边去呢?”

伊格纳季竖起了耳朵听着。

“有传单吗?”他问。

“有。”

“给我,我去送!”小伙子搓着手,自告奋勇。

母亲并不看他,只是轻轻地笑了起来。

“你不是说过已经很累,而且又害怕的吗?啊!”

伊格纳季用他的大手掌抚着他的卷发,一本正经地说:

“怕是怕,工作是工作!您为什么要笑呢?嗳?您这个人呀!”

“嗳,我的孩子!”母亲被他的话惹得高兴起来,情不自禁地喊道。

原本镇静的小伙子,一下子被弄得很窘迫,干笑着。

“你看,又成了孩子了!”

尼古拉善意地说:

“您不能再到那边去……”

“为什么?那么我到哪去呢?”伊格纳季忧心忡忡地问。

“有人代您去,您只要仔细地讲给那个人听,应该做什么和应该怎么做,——好不好啊?”

“好吧!”伊格纳季不情愿地答应。

“我们给你弄一张相当的护照,给你找个看森林的工作。”

小伙子听了马上抬起头来,担心地朝他问道:

“假如乡下人来砍柴,或是有什么别的事……那我怎么办?逮住他们?绑上?这事儿,我做不来……”

母亲和尼古拉不约而同地笑了。

这下倒使伊格纳季局促不安了,而他心中有些难受。

“您尽管放心!”尼古拉宽慰他说,“保证您不必把他们逮住绑上!”

“那么也好!”伊格纳季说,他算是放下心来,高兴地微笑了。

“我最好能进工厂,听说,那里的人都很聪明……”

母亲站起身来,沉思地望着窗口,感慨地说:

“唉,这就是生活!一天哭五次,笑五次!好了,伊格纳季,完了吧?你去睡吧,你别想别的事儿了!”

“我不想睡……”

“去睡吧,去吧……”

“你们这儿的规矩很凶!那好,我就去睡了……多谢你们给我喝了茶,还有糖,又待我这么好……”

他在母亲的床上躺下,用手指梳拢着头发,含糊不清地说:

“从此以后,这儿要有柏油的臭味儿了!这根本用不着……我一点都不想睡。……他关于中间的人那话说得真好……那些魔鬼……我……”

然而说着说着,他就发出了重重的鼾声。只见他高高地抬着眉毛,半张着嘴巴,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六)

母亲走出了法院。

当她看见时候已经很晚,街上点了路灯,星星布满天空时,竟觉得有点惊奇:时间过得真快呀。

法院附近挤满了人,一群一伙的,在寒冷的空气中,发出了踏雪的声音,和年轻人的呼叫声混杂在一起,一个戴灰色风帽的男子凑到西佐夫跟前,紧紧地盯着他,急火火地问道:

“判决怎样?”

“充军!”

“大家都一样?”

“一样。”

“多谢!”

那人走了。

“你看见了吗!”西佐夫说,“大家都要问……”

突然,有十来个青年男女过来把他俩围住,并急急地叫呼着别人。

母亲和西佐夫站下了。

他们问到判决,问到被告们采取了怎样的态度,谁讲了话,讲些什么等等。在所有的问话里面,都可以感受到同样的急切和关怀,——这种真诚而热烈的好奇唤起了她一种要使他们得到满足的愿望。

“诸位!这就是巴威尔·符拉索夫的母亲!”有一个不微弱的声音喊道,于是大家先后迅速地安静下来了。

“请您允许我握您的手!”

只见一只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握住了母亲的手。同时有一个声音激动地说:

“您的儿子是我们大家伙的勇敢的榜样……”

“俄罗斯工人万岁!”又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呼喊。

这种呼喊声急剧地扩大着,此起彼伏地纷纷爆发起来。

人们从各处跑来,挤在母亲和西佐夫的周围,人山人海。

警察的警笛声开始在空气中跳动了,但是这种跳动的声音却远不能盖过呼喊者。

西佐夫不住地笑着,好像自己得到了某种胜利。

母亲觉得,这一切像美丽的梦。她也微笑起来,不断和众人握手,和大家打招呼,一种幸福和喜悦的眼泪噎住了她的喉咙,叫她喊不出来,她的双腿疲惫得发抖,可是充满了喜悦的心房却能吞下一切,好像湖水的平面一般反映出一切的印象……

在母亲身旁,有人清晰而兴奋地说:

“诸位同志!一直在大嚼俄罗斯人民的怪物,今天又用他贪得无厌的嘴巴吞下了……”

“尼洛夫娜,我们走吧!”西佐夫提议。

这个时候,莎夏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她挽住母亲的胳臂,很快地把她拖到街对面,匆匆地说:

“走吧,——在这儿或许会挨打。要不然就会被抓去。充军?到西伯利亚?”

“不错,不错!”

“他怎样讲?可是我知道他要讲什么。他比谁都坚强,比谁都单纯,当然,比谁也都威严!他是特别敏感,特别温柔的,只是他不好意思表达自己的感情。”

莎夏兴奋的耳语和充满了爱的言词,镇定了母亲的不安,使她的气力又恢复过来。

“您什么时候到他那里去?”母亲将莎夏的手亲切地按在自己的胸前,关怀地低声问。

莎夏自信地望着前方,回答母亲:

“只要这里找到能够代替我的工作的人,我立刻就走。我不也是在等待判决吗?大概,我也会被发配到西伯利亚,——那时候,我会要求发配到他去的地方。”

这时从后边传来了西佐夫的声音:

“那时候请替我问候他。就说是西佐夫问候他。他知道的。菲奥多尔·马琴的舅舅……”

莎夏停下步子,转过身来和他握手,并高兴地说:

“我也认识菲佳!我叫亚历克山特拉!”

“父名呢?”

莎夏看了他一眼,平静地回答:

“我没有父亲。”

“已经过世了……”

“不,还活着!”姑娘有点兴奋了,她的声音里含着一种固执而坚决的口气,脸上也露出同样坚定的表情,“他是地主,现在是地方自治局的议长,他是剥削农民的。……”

“原来是这样!”西佐夫抑郁地说,之后沉默了一会儿,与她并排走着,他转过头来望着她说:

“那么,尼洛夫娜,再见了!我要往左拐了。再见,小姐,你把父亲骂得太厉害了!当然,这和我不相干。……”

“假使您的儿子是个坏蛋,是一个对社会有害、是一个您所讨厌的人,您也会这样说的吧!”莎夏的话说得很热烈。

“哦,——我一定会说!”老人想了想才回答她。

“可见,对于您,正义比儿子更宝贵,对于我,正义比父亲更宝贵……”

西佐夫微笑着连连点头,然后又叹了口气说:

“您的口才可真棒!哦,要是您能长久坚持下去,老年人也会让您说服的,——您很有毅力!……再见了,好好的,多保重!对人还是亲切一点好,是吗?再见了,尼洛夫娜!要是碰到巴威尔,告诉他,他的演说我听到了,我并不完全明白,有些话甚至恐怖,可是我认为,他说得对!”

他举了举帽子,庄重地朝街角拐弯处走去了。

“他也许是一个好人!”莎夏用她的含笑的大眼睛望着他的背影,称赞道。

在母亲看来,今天莎夏的脸比平时更和善更温柔。

回到家中,她俩挨得紧紧地坐在沙发上。母亲在平静中休息着,一边重新提起莎夏去找巴威尔的事。

姑娘沉思地耸起两道浓眉,那双大眼睛像在幻想似的望着远方,在她的苍白的脸上,洋溢着安静的冥想。

“将来等你们有了孩子,我可以到你们那里去,给你们照管孩子。我们在那里过的日子一定不比这里差。巴沙可以找到工作,他的手是很能干的……”

莎夏用探究的眼光望着母亲,问道:

“难道您现在不想就跟他到那里去?”

母亲叹了口气说:

“我去对他有什么用呢?他逃走的时候,反而要拖累他。而且,他不会同意的……”

莎夏点了点头。

“他不会同意的。”

“而且,我还有工作!”母亲略带骄傲地说。

“对呀!”莎夏沉思地说,“这很好……”

突然,她像要抖掉身上的什么东西似地抖了一下,简单地低声说:

“他是不可能住在那里的。他当然要逃走的。……”

“那么您怎么办呢?如果有了小孩呢?是不是……”

“到那时候再说吧。他不应该顾到我,我也十分不愿意拖累他。和他分离对我是很痛苦的,可是我一定能够克制自己。我决不想拖累他。”

母亲觉得,莎夏说到就能做到——她是这样的人。于是,心中忽然很可怜莎夏了,她伸出胳膊搂着她说:

“亲爱的,那对您一定是很苦的!”

莎夏把整个身子都紧挨在母亲身上,温柔地笑了一笑。

尼古拉回来了。

他看上去很疲惫,一面脱着外套,一面匆匆地说:

“喂,莎馨卡,您趁早走吧!今天一早就有两个暗探盯在我身后,而且明目张胆毫不隐藏,大概快要抓我了。我已经有了预感。估计在什么地方可能已经出了事儿了。正好我这儿有巴威尔的演说稿,现在决定把它印出来。您拿到柳德密拉那里,请他务必尽快把它印出来,越快越好!巴威尔讲得真棒!尼洛夫娜!……要当心暗探,莎夏……”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冻僵了的手搓来搓去,然后走到桌子旁边,麻利地拉开抽屉,开始挑选文件。有的文件扯掉了,有的放在一边,他的神色是焦虑而迫切的。

“不久之前刚全部整理过,现在又聚了一大堆,——该死的东西!尼洛夫娜,您看,您最好也不要在这儿过夜,是吗?碰见这种情况,是相当无聊没有意思的,那些家伙可能把您也抓进去,——您还得到处去分发巴威尔的讲演稿呢。……”

“可是,他们把我关进去有什么用处呢?”母亲有点不在乎。

尼古拉把手挥动着,很有把握地说:

“我有特别的嗅觉。并且,您不是也可以帮助柳德密拉吗?避开这些灾苦吧……”

可以亲自参与印刷儿子的演说记录的这件工作,使母亲非常高兴,她回答道:

“既然这样,——我就走吧。”

忽然,她自己觉得也很意外地而且十分自信地小声说:

“感谢基督,现在我是什么都不怕了!”

“那好极了!”尼古拉并不看着她,叫了起来,“可是要请您告诉我,我的箱子和衬衫放在哪里了?您的手厉害得很,把所有的东西都抓了过去,我连自己的财产,都完全失去了自由处理的可能。”

莎夏默默地将纸片丢在炉子里烧掉,烧完之后,又仔细地将余烬和灰搅在一起。

“莎夏,你走吧!”尼古拉对她伸着手说,“再见了!不要忘记,如果有什么有趣的书,不要忘了我。好,再见了,亲爱的同志!要加倍小心啊……”

“您估计会很久吗?”莎夏问。

“谁知道他们!一定有了我的什么材料了。尼洛夫娜,您跟她一起走吧。因为盯在两个人后面要困难些,好吗?”

“我就去!”母亲回答说,“我就去穿衣服……”

她仔细地注视着尼古拉,然而,除了发觉有一种担心的神情遮住了平时的善良温和的表情外,并没有其他的发现。在好最亲近的这个人身上,她看不出一点不必要的慌张的动作,看不出一点不安的迹象。对一切的人都是同样地关注,对一切的人都是那么和蔼平易,一向是那样平静而孤独的他,在大家看来,仍旧是和以前一样,内心之中蕴藏着隐秘的思想,而他的思想在程度上是超过了别人的。

可是只有母亲才知道,他跟她最接近,她也用一种十分小心的、好像没有自信的感情爱着尼古拉。现在,母亲非常可怜他,非常疼爱他,但是,她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因为她知道,假如她将这种感情流露出来,尼古拉一定会惶惑不安,不知所措,会像平时一样变得有点可笑,——她不愿看到他变成这个样子,这是由衷的。

母亲走进房间里来了。

尼古拉握着莎夏的手说:

“棒极了!我相信,这对于你俩都是很好的!有一点个人的幸福,——是没有什么害处的。尼洛夫娜,您准备好了?”

他微笑着扶了扶眼镜,走到母亲面前。

“那么,再见了,我希望是三四个月,至多是半年吧!半年——这就够长的了,不是吗?……请您千万自己要保重,好吗?好,让我们拥抱一下吧……”

瘦高个儿的尼古拉,伸出有力的两臂抱住了母亲,凝视着她的眼睛,笑着说:

“我好像是爱上了您了,我真想永远拥抱着您!”

母亲默默地吻着他的额和腮,她的两手在发抖。但她不愿意让他发觉,所以就把手松开了。

“好,明天要小心些!这样吧,您明天早上派个孩子来,——柳德密拉那儿有个男孩子,——就叫他来看看。好吧,再见了,同志们!祝你们好!……”

走到街上的时候,莎夏悄悄对母亲说:

“在必要的时候,他也会这样随随便便地去赴死的,或许像这样有一点匆忙的。在死神和他打个照面的时候,他也会整一整眼镜说:‘好极了!’就这样死去。”

“我很喜欢他!”母亲低声说。

“我钦佩他,但是并不喜欢他!当然我非常尊敬他。他这个人有些无聊,虽然他很善良,有时甚至很温柔,但是这一切还不够有人情味……好像有人盯在我们身后!我们分开走吧。如果您真觉察出有暗探跟着的话,就不要到柳德密拉那儿去。”

“我知道!”母亲说。

可是莎夏好像不大放心,又执拗地叮嘱了一句:

“不要进去!那时候就到我那儿去!那么,再见吧!”

她飞快地扭过身子,朝回走了。

……

《童年》

……(一)

现在回想那一段日子,我自己都难以相信,我试着想也许是我记错了,不是真的,可是事实终归是事实。

那是一段由一个真善美的天才讲的悲惨故事,离奇而又黑暗的生活中充满了太多的残酷。

我不是单在讲我自己,我讲的那个窄小的令人喘不上气来的令人害怕的景像,是普通的俄国人曾经有过,直到眼下还没有消失的真实的生活。

姥爷家里充满了仇恨,大人之间的一切都是以仇恨为纽带的,孩子们也争先恐后地加入了这个行列。

后来从姥姥那儿我才知道,母亲来的时候,她的两个弟弟正强烈要求姥爷分家。

母亲带着我忽然回到这个大家庭来,这使他们分家的愿望更加迫不及待了。

他们怕母亲向姥爷要回她本应该得到的嫁妆。那份嫁妆因为母亲违抗父命而结婚被扣下了。两个舅舅一致认为那份嫁妆应该归他们所有。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些别的琐事,例如由谁在城里开染坊,又由谁到奥卡河对岸纳维诺村去开染坊,等等等等,他们吵翻了天。

我们刚到几天,在厨房里用餐时就爆发了一场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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